王管家领着阮素心进了鄂府,穿过了长长的走廊,终于在一个小别院停了下来。
一路上崔欢紧张的跟在阮素心身边,半步不敢离开。阮素心一直皱着眉头不知道思索什么。
她在大娘家里听说了一些鄂府的事情。鄂府仗势欺人,看到稍微有些姿色的女子便欺负人家,弄得整个村里的人都怕得要死。但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因为只有鄂府是大户人家,连地方官都要让他三分。现在鄂府越来越放肆,连一些外乡人都敢欺负。
在府中走了一遭,阮素心心中只觉得这府内冰凉,让人一阵寒意升起。
“姑娘,到了。”王大宝恭敬的朝她笑了笑,阮素心没有理他,径直的走进了堂内。
“姑娘在此等候,小人现在就去叫老爷。”王大宝正要走,阮素心叫住了他,对他粲然一笑,用甜甜的声音道:“王管家不必如此,素心在此等候就好。”王大宝喜滋滋的小跑出去,阮素心强压住上涌的恶心,从怀中拿出一包小粉末。
“小姐,这是什么?”崔欢看到这一包陌生的东西,奇怪的凑上前。“这是我最新研制的毒药,参入水中无色无味,让人察觉不出。三日后浑身长脓包,搔痒溃烂而死。”阮素心邪恶的笑了,扬了扬手中小小一包粉末。
“小姐,这、这怕是不好吧?”崔欢有些慌了,毕竟害人这种事,从来没有做过。想想都觉得可怕。虽然鄂府人坏,但还不至于就要了他的命吧。她们连鄂府少爷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是好是坏。
“小姐,要是这鄂府少爷是个好人呢,我们要让好人送死么?”崔欢反问道。
阮素心没有理会,兴致盎然的拿过茶杯,往里边参入粉末,一边说:“好人?这鄂府的家丁都能对人不敬,这鄂府的少爷怕是更厉害。”
准备好一切,阮素心装作没事人一般,坐在椅上品着茶,一点大家闺秀的模样都没有。
“好茶,应该是福建一带的茶吧。”阮素心端着茶杯,看着上边精细的花纹,心中暗暗赞叹。这还别说,纹路清晰,做工细密。
“小姐真是好品味。”一个爽朗的声音从门外透了进来,阮素心放下手中的茶杯,笑吟吟的看着门口。
“在下鄂少东,见过小姐。”来人穿着水蓝色长袍,握着鎏金边的纸扇,一颦一笑透着慵懒迷情。崔欢在一旁看着痴傻,倒是阮素心一脸平静。
“我叫阮素心,不是你们这里的人。”阮素心上前对他微微行礼,鄂少东朝王大宝使了个眼色,王大宝急忙走到屋外。
鄂少东笑吟吟的来到阮素心身边,伸出手想揽着美人肩,却不想阮素心一转身,躲过了他的手。一只手悬在半空,鄂少东也不觉得尴尬。“素心小姐是哪里人?”不管你是那里人,到了鄂府,就该听鄂府的话。阮素心伸出手指点着鄂少东的额头笑道:“本小姐是京城里的人。”
听到她这么一说,鄂少东有些害怕,随后想想,京城离这里那么远。山高皇帝远。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看着这张迷惑千万少女的脸,阮素心邪恶的笑了。
“不知道,如果毁了你这张脸,你是不是就不能惩恶了?”阮素心从怀中掏出小刀,威胁的步步逼近。鄂少东吓得退到内室,他还想退,却碰到了书桌。
“你……”鄂少东正想叫人,被阮素心一手捂住了嘴巴,呜呜咽咽的声音传不到外边。
“鄂少爷,如果让我放了你,你就要听我的话。”阮素心眯起了双眼,这时候小猫变成了狐狸,让鄂少东汗毛都竖立起来。
“你要是同意,就眨两下眼睛。”阮素心话一出口,鄂少东就眨了两下眼睛。
“真乖……”阮素心叫来崔欢,让她用鄂少东的衣带捆住他的双手,双脚也用帘子的布条缠好。做好这些事后,两人把他扔在床上。
“鄂少爷,你先告诉我,是不是你们私吞了百姓的钱?”阮素心凶狠道,见鄂少东犹豫不决,阮素心不停把玩着小刀。冰凉的刀片贴着他的肌肤,刺骨的冰凉让他感觉到死亡的气息。
“鄂少爷,你说不说?”阮素心手一松,小刀掉在他耳边。鄂少东被吓了一跳,哀求道:“姑娘别动手,我说!我全都说!”
迫于阮素心的淫威,可怜的鄂少东老老实实的把实话全都说出来了。
阮素心拉着崔欢大摇大摆的离开了鄂府,狗腿子王大宝不知道屋内发生了什么事,但看阮素心一脸娇羞的出来,他觉得应该都谈妥了。他也就放心进了屋内,看到被绑在床上不停挣扎的鄂少东时,王大宝急忙上前给爷松绑。
“把那两个小娘们给我抓起来!送到官府去!!”鄂少东气急败坏的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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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屋顶看到这一切的龙谨天捏了一把冷汗,这小妮子每次都是怪招,而且没有一次是重复的。真让人猜不透。不过人没事,他也要回去了。
回到屋内,龙谨天重新戴上了假人皮,佯装很痛的模样出门迎接胜利归来的阮素心两人。
“哈哈,真是爽快!那小子明天就是猪八戒的面孔了。”阮素心大笑道。
龙谨天捂着“受伤的脸”道:“你们去做什么了这么高兴,还有,那小子是谁、”
“鄂少东呗。”阮素心吃了块点心。“我喂他吃了我最新研究的‘八戒变脸’,嘿嘿,明天他就变成猪八戒,要是没有吃解药,那就一直这个样子咯。”
龙谨天默,要是以后谁敢招惹小妮子,就变成猪八戒。(作者:师傅,你应该为你担心才对吧……)
傍晚,一群人正在吃着简单的农家宴,忽然闯进来十几个官兵。
“谁是阮素心,有人在衙门告你,麻烦你跟我们走一趟。”为首的道。
阮素心一听,站了起来:“我就是。”
这时候上来两个人,用锁链把她的手捆了起来。“你们这是要干什么?”龙谨天怒喝。
“鄂府有人告你,说你绑架和伤害鄂少爷。跟我们去衙门做笔录吧。”
一群人推推拉拉,你推我扯的,忽然一人拿出钢刀劈开了木桌。“谁敢抗法,就地砍死!”看到大娘一家那么着急的想救自己,阮素心心一软,她不想大娘一家受到伤害。
“老天啊,这世道还有没有公理了!”大娘跪在地上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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