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好痛……”
月黑风高,皎洁的月光为这暧昧的字眼增添了异常的神秘。
尖锐的獠牙深深的埋在了白皙的脖颈里,那双空洞的双眼因剧痛而萌生了水雾。
“爸爸,妈妈,安韶好痛苦……”
轻抿了一下嘴唇的血液,那个黑影满足的笑了。
“宝贝,对不起哟,弄疼你了。”男子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晕倒在自己怀里的女孩。
从今天开始,我们的生命互相结合……
我们将不再错过。
真的是很期待你露出獠牙的那一刻呢,我的血奴。
月圆之夜注定是不平凡故事的开始。
“唔。”安韶几乎不可闻的呜咽了一声,继而沉沉的睡去,那长而卷翘的睫毛微微的被泪珠浸湿了。
凉风习习,俊美的男子抱着安韶走向了那片耀眼的白光,不一会便无影无踪。
“啊——”欧洲贵族床上的少女猛然惊醒,迷茫的看了看四周,
淡紫色的窗帘微微拂动,窗外一轮尖尖的血月挂在深邃的天空,周围弥漫着渗人的红光。
还是午夜。
纤细葱白的手指按压住脖颈,手心处那丑陋的,令人作呕的十字架形伤疤紧紧的贴合着皮肤。
“似乎,一切都不是梦呢。”那两个深深的牙印烙在白皙的皮肤上,深的穿透血管。
她安韶是奴了,是血奴。
那种恶心的要奢望血液的奴隶,那种为贵族吸血鬼服务的奴隶。
不,她不要。
不就是血契吗,只要找到那个人。
月光从指缝滑过,庄园里数十个士兵围绕大门而立,像是看管犯人一样。
这个地方莫名的熟悉,连生活起居都是如此相似。只不过这里——一边黑天一边白天。太阳于血月相对立。
扯动着脚上的白金锁链,时间久了她都忘记了自己的身世了。
抬眸,她叫安韶。那个一切都不服输的安韶。
“小姐,该用餐了。”女佣推着车子进来,车架上摆满了食物。
她看了看安韶那愁眉苦脸的样子又看看脚上的白金锁链不由的叹了口气。
她家的小姐如此的美丽却是个痴儿。
“我是安韶,这是哪?我为什么会在这?为什么要锁起我来?”安韶几个发问使女佣绷直了身子。
“老……老爷,小姐不是痴儿。”她跑到书房告诉正在忙于公事的男子。
不一会,安韶被带到了大厅,那场景体面的过分。
“跪下。”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男子指着刚刚的女佣恨恨的说,“小姐还是原样子,你不知道安家的家规吗?”
“废物。”脚一横,女佣被撂倒在地。
“你是,父亲?”这个面孔曾多次在她的梦里出现过,连语气都如此相似。
“韶儿,你……真的好了?”男人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少女。
睫毛掩出一片阴影,打着卷得栗色头发披散在肩上,唇瓣微张。
从前,安韶就像是活着的傀儡,一便被命运掌控一边在另一个世界尽着自己的义务。
“父亲大人,以前是安韶的错。从现在开始安韶不会再让父亲伤颜面了。”以一种极其乖巧的语气。
“父亲大人,安韶想上学。”毕竟也十六了。安韶默默的加了一句。
“好好。”安轻莫喜悦的过分。
安轻莫,异世界言灵世家。世袭伯爵。
安韶颌首,嘴角勾起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弧度。
她从现在开始自由了,抬眸。花园里的不知名香味溢满鼻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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