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承天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个失去了整整六年的女子,沒有想到她还会再一次出现在自己的生命里,这一次,不管再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他都不会再松好了,不会再让她有第二次离开自己的机会,不会再让自己有机会做一次行尸走肉般的生活。
楚承天看着她眼睛,慢慢往下,接着是她的唇,慢慢的,他覆上了她的唇。艾宛凝只是轻轻的闭上眼睛,享受着他带给自己温柔。
他的脸轻轻的,柔柔的,像是在吻世上最珍贵的珍宝一般,艾宛凝有一种被捧在手心里的感觉。
楚承天吻过她的唇后转向吻向她的脖间,在她的颈间留下一个个的吻印。
“恩……”因他的亲吻,艾宛凝情不自禁的溢出声音來,只是这声音却让楚承天的欲望瞬间升起。这里不是一个好地方,现在也不是时候。
楚承天强迫自己停了下來,将已经被自己吻的失了魂的艾宛凝拥入了怀中,轻轻叹息着,“真的好想要你。”
听到他的话,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后,艾宛凝只觉得脸上跟发热似的烫人,害羞的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楚承天自讽的笑了笑,“禁欲了六年的男人可是禁不起挑逗的。”
禁欲六年?艾宛凝诧异的抬头,她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他等了自己六年?在这六年里,他竟然……竟然连女人碰都沒有碰过。
艾宛凝知道后只觉得心中发酸,他是怀着怎么样心情等了自己这六年呢?甚至不是等,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还活着,又有谁肯定从这样高的悬涯下摔下去还能活命呢。
“如果,如果这一辈子你都无法再遇到我呢?你……”他会为她守一生的身子吗?虽然这样的问題有些可笑,她的想法更可笑,但她还是想问一下,想听到从他口中说出的答案。
楚承天笑道:“你觉得呢?”
“我不知道?”她是真的不知道,让一个男人为自己守身比让一个男人为自己守心还要可笑。
楚承天却仿佛无奈的叹息一般,“我并不是刻意的为你守身,只是,我从來不知道。除了你以后,我竟然对任何的女人提不起來性趣。不是刻意的守身才是最可怕的,不管是什么样的女人我都无法动心,也无法提起欲望。凝儿,这一生你是注定要为我负责的。若不是你,我也不会变的这么沒用了。”
听到楚承天的话后,艾宛凝只觉得兴奋不已,想到他因为自己而变的对其他女人沒用,心里满满的知足。身心的唯一是她最大的开心。
忍住心里的羞涩,艾宛凝在楚承天的耳边轻轻道:“晚上,我……等你。”
说完以后便带着一脸的脸红,逃也般的离开了悬涯上。
看着艾宛凝逃跑的背影,楚承天足足用一分钟的时间才意识到艾宛凝话里的意思。嘴边的笑容越來越大,她说,晚上等他?呵呵,有什么事情会比这件事情还让人开心呢,属于他的幸福真的來了。
想起珊儿,楚承天突然有个想让凝儿为自己生个孩子的打算,想到或许会有一个像凝儿这般可爱、美丽的女儿,楚承天光是想想就早已经满足的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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阒静的夜晚,天边繁星摺照,莹亮的月光轻轻柔柔地洒落在袭香阁外那抹纤巧的身影上。
艾宛凝只觉得紧张不已,想起白天对楚承天的邀请,羞涩就涌上心头。她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太不知羞耻了,感觉像是好久沒有男人饥渴了的女人一样,承天会怎么样想自己呢?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了,楚承天却还沒有來。虽然肯定承天对自己的爱,但是随着时间的迁移,艾宛凝还是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并,并不想要自己?
这样想着,艾宛凝顿时又觉得自己是不是太那啥的,怎么想的都是这些让人羞于启齿的事情呢。
就在她陷入自己的沉思中时,她沒有意识到大门被缓缓的打开,楚承天看着伫立在窗户前,仰首望着天边的艾宛凝,只觉得她美的惊人。今天若不是狄允靖一直拉着自己,他早就已经來了,今天她邀请的声音不停的敲击着他的心门,更是迫不及待的想來相会。
意识到身后有人时,艾宛凝一转身,唇已经被覆上。
这个吻不似白天的那般温柔,这是一个炽狂的吻,且带有强烈的略夺性。艾宛凝的唇舌被楚承天的纠缠着,与他一起她分享着口中的蜜泪汁。一吻毕,艾宛凝颊边加深,脸上的热度几乎要让屋子里的空气也发烫了。
楚承天好不容易才松开了艾宛凝,“一直在等我吗?”
听到这句话,艾宛凝只觉得脸上更红了,她害羞的说不出话來,只是轻轻的点头证实楚承天的提问。
楚承天只觉得体内一顿热气涌上,在看到屏风后还散着热气的木桶时,他问,“还未洗浴吗?”
刚才一直在想他的事情,所以并未洗过。艾宛凝轻轻摇头。
楚承天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笑意,“那就一起洗吧。”
艾宛凝还未有所回答,楚承天就已经脱了自己的衣物走进了木桶内。
艾宛凝呆呆的看着楚承天,楚承天好笑道:“怕你害羞我才先进來的,要不我帮你?”
“啊?”艾宛凝连忙摆手,“不,不用了。你,你转过去吧。我……我再进去。”
这个女人明明早已经属于自己,却还是这般的害羞与纯真。
楚承天转过身去,只听到衣服落地的声音,身子就开始发起烫來。
感觉到女人进入了桶里,楚承天迅速的转过身子。
沒料到他会立刻转过身子來,艾宛凝手脚僵硬般不敢乱动,身边那个喷薄着灼热气息的男人仿佛一下子变成了陌生的存在,让她浑身不自在起來。她被这个男人摸过,亲过,只是六年的相隔让一切变的那般陌生起來。
楚承天过來,长臂一伸,粗糙温热的大手将抱住了梅子湿滑的腰肢,低头望着她说:“洗吧。”
她的身子是湿的,凉凉的,他的身子却烫得很,两个贴在一起时,艾宛凝分明感觉到灼热,同时也感到他的坚硬就那么顶着自己,引起她身子阵阵的素麻,甚至她觉得腿脚酸软无力起來,只能软软地靠着他了。
楚承天山有力的臂膀搂住她,沙哑低沉地在她耳边呢喃:“我帮你洗,好不好?”
艾宛凝无助地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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