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错误?说并非是她自愿?说她是被迫的?允靖对她的那般好,她怎么说得出口。若是其他的男人,她可以为自己辩解,但是对方是允靖,是死也不会伤害自己的人。她无法为自己开脱。
“我……”
“贱人!”
楚承天鄙夷的眼神像利箭一般射向艾宛凝。她只觉得心痛难忍,从未想过他会用如此鄙夷的眼神看着自己,她像是一个妓女一般被低视着。
那“贱人”二字带来的是排山倒海的痛。
没有怒吼,没有辱骂,冷的发寒的眼神,生硬的语气是痛的深渊。
“二皇子,臣没想到皇子对臣的贱内有兴趣。二皇子只需说一声,臣自当亲手奉上。”楚承天连看也不看艾宛凝发抖的声音,径自对狄允靖说着,“只要二皇子不嫌弃就好。”
狄允靖知晓他误会太深,也不是一句两句能够说清楚。现在若他一味为宛凝说话,只怕会让他更为生气。无奈之下,他起身,“承天,我知晓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但这件事绝非你想象那般,别被怒意蒙住了双眼。”
一直看好戏的醉梦认为机会难得,出声道:“不管事情是哪般的,都不应该是嘴唇相依的样昵感吧。这世间也只有情人之间才会如此做。”
狄允靖只觉得头更痛,怜惜的看了眼因自己而陷入更难境地的艾宛凝。
他最不愿伤的便是她,无意中仍是伤害了她。
“承天……”
“二皇子还有何吩咐?”楚承天“有礼”道。
这句二皇子再一次将他肚中所有的话堵了回去,“没什么。我先走了,等你冷静一些我再来吧。”
最令人恐怖的不是他的怒吼,更不是他的发狂的怒意,而是眼前这个眼里聚满寒气,浑身长满刺的楚承天。无怒、无情、无意的楚承天才是最可怕的。
狄允靖离开后,楚承天走到艾宛凝的身边,伸手抬起她的下腭,手里的力道大的吓人,艾宛凝却连吭也未吭一声。
“你的情郎就这么离开了,有没有很失望?”楚承天扯出一个笑容,那笑容诡异的让人发寒,“你还真是有本事。连日照国的二皇子都甘心做你的入幕之宾?”
“我没有。”艾宛凝知晓他不会相信,但仍无法不去辩解。若是以前,她不会辩解,因为不在乎。现在她在乎,在乎他的眼神,在乎他的想法,在乎他这个人。
楚承天冷笑,“没有?没有什么?是还没有让他坐了你的入幕之宾?为什么?时间不允许?还是若我再在床上躺上几天,你就成功了?”
他的声音仍是冷的没有温度,没有人知道他是什么心情。愤怒的亦若是真的不在乎。
“女人,你真行!”楚承天松开艾宛凝离开了大厅。
醉梦见状连忙起身追上,在经过艾宛凝的身边特意停下,挑衅了递去个眼神,“你风光日子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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