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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叔叔难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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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到底谁残忍>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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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压下去的问题又浮了上来,当日历一页一页的揭过,残忍的结局也开始慢慢的逼近的时候,杨光终于显露了那么一点浮躁的状态。

    这不是他跟杨希言一起过的第一个新年,却是他们过的最安静的一个新年。

    几年前当杨希言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他是很期待新年的,因为新年的时候,杨光没有那么忙,会陪他吃年夜饭,会给他准备红包,会在新年的第一天早上,摸着他的头给予祝福。

    那是杨希言的记忆里为数不多的美好之一。

    一样的情景,却再也没有了温馨的气氛,曾经那个揉着眼睛坚持要陪着自己一起守岁的孩子,长大了的少年,被一个人丢在了客厅里。

    外面烟花爆竹声声不息,杨光微敛着眸子坐在自己的书房里。

    二叔,新年快乐……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站在门外的孩子无声的张了张口,转身离开,身影萧瑟。

    “你跟希言还那样?不冷不热的?”

    来拜年的司徒磊和莫靖诚,看着互不交流的叔侄两人对视了一眼后,司徒磊把杨光领到了楼上。

    “不那样还哪样?”看了他一眼,杨光带了些自嘲的道:“我这当叔叔的也算是当的够失败了。”

    “不是你的错。”拍了拍他的肩,司徒磊安抚道:“你也别把自己逼的太狠了,他还小,你总要多给他点时间。”

    “我给他的时间不少了!”

    “这才几个月啊?”司徒磊撇了撇嘴,说:“莫靖诚他那变态老哥跟他叔磨了五年,逼的他叔都要想不开自杀了,跟他比起来,我觉得希言好多了。”

    “你这是安慰吗?”杨光冷冷的看着他,“你等着看我被逼死还是我逼死他?”

    “呸呸呸,大过年的说什么死不死的!而且你们又没到那一步!”眼见杨光脸色更冷,司徒磊摸了摸鼻子,“好吧,是我说错了,我不该提的。”

    “哼。”

    杨光脸色始终愠怒,甚至吃饭的时候看了一眼小孩白净的小脸,他还狠狠的睨了司徒磊一眼。

    变态

    即使不该,这两个字也绝对套不到杨希言身上去。

    司徒磊是被瞪的莫名奇妙。

    杨光以为他和杨希言之间会一直这样不近不远的相处下去,但是没想到,平衡还是被打破了。

    赵东把杨希言送回来的时候,他已经喝醉了,虽说是不吵不闹的,眼睛却是一直睁着,没有焦距的也不知道是在看向哪里。

    看到杨光皱眉,赵东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我也不知道言少怎么突然会喝那么多酒,来敬酒的我说我来喝,他也不许。”

    因为杨光今天晚上另外有约,所以有一场应酬杨光就让赵东陪着杨希言去了,反正不过是酒会,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代替杨光打声招呼露个面,相信杨希言还是处理的好的。

    只是没想到,杨希言会喝成这样。

    他的酒量并不差,当初跟在赵东身边时,杨光还专门叮嘱让赵东慢慢的训练他的酒量,以后接手焰帮应酬不会少,这个孩子不适应可不行。

    “算了,我来吧,你也早点回去休息。”

    看赵东也是一脸的倦色,还要把人往楼上抗,杨光摆摆手。

    蹲□拍了拍沙发上杨希言的脸,问道:“杨希言,知道我是谁吗?”

    没有焦距的眸子慢慢的移了移,最后落在了杨光的脸上,空洞的眼神顺着他的额头到眉眼,再到唇角下巴,反复的打量了半晌,在杨光耐性尽失的时候,他开口,有些缓慢的唤了一声:“二叔……”

    他动了动,似乎想撑身坐起来,杨光扶起他。

    手臂搭上男人宽阔的肩,本来绵软无力的身体便忽然的紧绷起来,在杨光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少年纤细的身子紧紧的贴了上来,手臂似铁箍一样的揽在杨光的颈项上。

    少年一声声哀切的轻唤着,声音模糊不清,“二叔……二叔……不要喜欢别人……二叔……”

    他明明站都有些站不稳了,却硬是抱着杨光不肯松手,杨光僵硬的身体,沉默半晌后,揽着少年的腰,将他拖到楼上。

    当冰凉的水流兜头淋下的时候,杨希言怔了怔。

    “清醒了?清醒了就给我松手!”

    杨光冷冷的话,让杨希言的身体不自觉的轻颤了下,松开手,杨希言垂下头有些不稳的倚墙站着,淋湿的头发掩去了他苍白的表情。

    杨光咬着牙松开了紧握住的拳头,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他差点控制不住的又要一巴掌甩向杨希言,他想打清醒这个执迷不悟的孩子,但是,他还只是个孩子而已,他不想再对这个孩子动第二次手。

    什么都没说,就算是要说,也该选在杨希言彻底的清醒之后,所以杨光只是漠然的转身离开。

    留下一个神情苍白的少年依着墙慢慢的坐下,水流浇在身上,冰冷刺骨。

    后来,杨希言发烧三天,杨光不曾管过问过,偶尔相见,也是目光一对视,便错开。

    劝不听,那就做给他看!

    杨希言回来的时候,整个泌园安安静静的,每晚他回来时还亮着的书房,今天也终于暗了下来,推开门,一室的清冷。

    脚步顿了顿,在男人的房间门口停住,静静的站着,半晌后,他伸手推开了男人的房间门。

    与书房一样,屋里没人。

    他不在,他居然不在,除了出差,男人很少外宿的。

    眼眸里的光亮慢慢的黯淡下来,杨希言垂着头站了良久,终于有些支撑不住的倚着门慢慢的跌坐在地上。

    那天晚上那个火辣辣的耳光,杨希言至今记忆犹新。男人眼里的失望,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再多的话,也不敢说出来,即使男人明明知道,却在装傻,杨希言也不敢提醒他。

    离开男人四年,对他来说,那是一段灰色的记忆,记忆里,杨希言最清晰记住的事,就是一个人对他说的:喜欢一个人,便眼里只有他,会无时无刻的牵挂着,担心他,想念他,恨不得呼吸交融,身体相依,永远都舍不得分开。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杨希言想到的,只有他的二叔。

    那是一个强大的男人,轻易的驱赶走了欺负他的人,在他濒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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