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着后背,一边迅速的想着原因……
忽然想起来前几日成倾说起来她已经有一个月没有来月事了,女人迟迟不来月事,原因不过那么两个,一个因为体质问题,月事不规律,再个,就是因为……女子受孕。
难道……小姐是因为……受孕吗……
“恭喜太子陛下……这位夫人已经怀有两个多月的身孕了。”太医号完成倾的脉搏,喜逐颜开的道喜道……
什么,两个月的身孕……是谁的?楚洛的……
听闻这个消息,袁祈犹如平地雷劈,愣愣的看着成倾,一脸的不可置信……
“说……谁的……楚洛的,是不是?”袁祈眯起眼睛,声音带着一丝难以觉察的颤抖,“你……竟然,竟敢和他……”
“为什么不敢……我和楚洛本就是夫妻……天经地义。”成倾缓缓的坐了起来,讽刺的说道。
“你和他天经地义……那么我呢?本太子算什么……”袁祈脸上带着绝望的悲色,“傅灼华,我宠你爱你,年已二十六还未娶一个正妻,年已二十六还守身如玉,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他……守身如玉二十六年?为了她……怎么可能!
“你就是这么一个无情无义的人,我们之间足足有十年,人生又有多少个十年,那么长的十年竟然还抵不过楚洛那稍转既瞬的一年。”袁祈说着,声音带着浓浓的颤抖和失落,那种绝望,那种想要毁掉世界般的破釜沉舟,竟猛地砸人成倾的心中……
“没错……我就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所以,请太子陛下把那多余的情义收回去吧……是我傅灼华不配。”成倾坐在那里,慢慢的说道……
“就算你不配,我也要给,而且……你不能不要……”这么说着,面无表情的转过身子,“把孩子打掉,就算你已不是干净的了,那婚事也不能作罢……”
那句打掉孩子的语气是那么的云淡风轻,成倾不禁蹙眉,冷冷的笑道,“你……没有资格决定我的孩子是生还是死。”
袁祈没有说话,深深看了她一眼,半晌,转过身子慢慢的扬长而去……
“孩子……我竟然有了楚洛的孩子……”成倾喃喃的说道……
他们之间的纠缠不过是那么一夜,那么错误的混乱的一夜……竟然也有了血脉相连的结缔。
望着处于一脸呆滞的成倾,君雅悄无声息的走到她的面前……
“小姐,现在该怎么办……您要不要离开南齐?如果不离开的话,您怎么应对南齐太子?”君雅一脸担忧的看着成倾,手不停的做着手势……
成倾立刻从沉思之中缓缓的抽离了思绪,摇了摇头,“不能,现在这个时候我岂能离开?正是我江陵能够称霸四国最大的契机,无论如何,我必须撑过这三天,待流宣的十万大军一来……什么都好说了。”
说罢,抬起头望向窗外的一轮月弯,嘴角不禁弯起了微笑的弧度……
温柔如月光的你,希望你能保佑我和宝宝,三天之后能够一切顺利……
三天之后,她成倾将以公子倾的身份将江陵宫推向历史的最高点,以红颜之身与那些自命不凡的男子一同逐鹿天下……
三天的时间飞快的过去了,这天天色还未大亮,那处在南齐东宫的一处寝宫的安静就被一阵的刺耳的敲打声给打破了……
成倾一向睡眠很浅,被人这么一敲迅速的恢复了意识……下意识的从绣花丝枕之中掏出了可以防身的刀子,然后缓缓的打开了雕花门……
“谁?”成倾轻轻的喊了一声……
左右看去,除了阵阵的清风拂过伴着几声清脆的鸟叫,一丝一毫的人的气息都没有……
就在成倾要关上门时,耳边忽然传来成月也的声音,“主子,是我……今天的事都已经按照您的要求安排好了。”
“很好……很快,他们就会知道,所谓的公子倾是何许人也了……”成倾嘴角含笑,言语之间带着极浓的自信……
穿上一件素白的狐毛裙子,身上各点插上一把把精细的小刀,缓缓的坐下对着铜镜慢慢的梳妆打扮起来……
这一天,是南齐皇都临央最热闹的一天,各大通往皇宫的道路都被净空,以便迎接远处而来的使者。
而这一片假面的祥和之下,竟浮动着一些处在暗处之中的人,他们皆披坚执锐,铁甲之上无一例外的刻着两个字:江陵……
明明是寒冬时节,南齐皇宫内却花团锦簇,晚宴的大殿内尽是奇花异草,十里红毯铺地,从殿外一路延伸到大殿内的尽头。巨大的麒麟状铜鼎上放了硕大的夜明珠,殿的两边依次安放了食案,摆满了玉盘珍羞,山珍海味,来来往往的小宫女们仍源源不断的从御膳房内端出各种吃食,糕点……大殿中央明亮宽敞,巨大华丽的藻井下是歌女舞女表演的舞台……
一到初更,各国使者便陆续赶来,纷纷入了南齐皇宫的正门,各色各型的马车停在正门的广场前,富国而华丽,彰显皇家的高贵……
虽然已是黑夜,但在巨大夜明珠的照耀下,这里恍如白昼……
南齐的文武百官最先的赶来,坐在食案之上,纷纷的谈论着各国将派谁来充当此次订婚之宴的使者……
“江陵宫副宫主君流宣驾到……”随即殿外忽然被一声尖利的通报之声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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