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过后,新春的气息渐渐降下去,人们已经开始在田地劳作,为春耕做准备。天气还很冷,我有事没事都会去酒楼逛逛,建议陶子清划出一块来说书。故事嘛,当然是这些前朝野史啊,或者书生小姐的故事。对我是老掉牙,但凑个热闹,可以不见学玉,我还是很愿意的。陶子清已经成功成为甩手掌柜,成天和我混在一起,当然,他的那几个漂亮丫头都在我们身后服侍,文芳也不时的提醒我已经是已婚妇女。我懂的啦!
这几天我们都是到晚饭时间才回去的,天都快黑了,文芳一直都在掐我,却从来没有在酒楼里催促过我。所以我可以忍受她的爪子,但是也别太过:“好痛的,你可以自己先回来的啊。”“都怪你,说什么锻炼身体,不要马车。大晚上的走在大街上多不安全啊!”“谁说的?这里民风淳朴,哪里来的危险?”“是啊,民风淳朴,可我总感觉被人盯着,都一路了。”看来我不是错觉,真的有很多双眼睛在看着我们。学玉啊,你到底在做些什么,为什么这些麻烦连我都找上来了。我怕,连陶子清都会连累了,你说我我该怎么帮你啊?
回到王府,学玉和斯容、净池已经开吃了,我倒不惊讶,自觉上桌。与以往不同的是,我吃的慢条斯理,和之前的狼吞虎咽有所不同。斯容和净池还有讶异,而学玉却已经摸清了,我一旦反常,就说明有事。他倒是不急,吃饭自有一番贵族风范,等斯容和净池走了之后,他也放下碗筷。“有事要说?”“对,你和斯容的事,我已经容忍了,可你都做了些什么,危险的手已经伸都我们脖子上了。”“没有什么,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们有事的。”“真的吗,我可以帮你吗?”“不可以,有些事,不知道更安全。”“你。。。。。”我可以理解为他在保护我吗,还是说,他不信任我?“还有,我和斯容的事,你不要挂在嘴边,懂吗?”是吗?我有挂在嘴边?我就提过两次!
我不想做那吼叫的泼妇,站起来平息我的呼吸,看他还能平静的看着我,说明他心里没有一丝悔意。呵,这就是我新婚之夜发誓要守护的弱质少年吗?爱情会让人自私是吗?
我已经不热衷出门了,净池倒是经常找我,调侃调侃他,在耍弄耍弄我。又或者自己在院子里摆弄摆弄我的两畦田,一畦中花,一畦中菜,文芳打打下手。日子就那么过去,我和学玉之间就已经是到了冰点,他没有再到我这里来找我,三餐我也只在荆亚苑解决。学玉,我们真的要这么耗一辈子吗?
终于,已经开春了,我院子里的桃树已经开花了,微风吹过,花瓣便飘飘荡荡地落在我的身上;山上的映山红已经把整个山野都映亮了色彩,我该出去走走了。
约陶子清在扬风亭见,踏春去。
傍晚回来,经过大厅,里面热闹非凡,好多人啊。那个麻子异常兴奋,我不想看这些事,学玉该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文芳倒是没有什么好奇心,我实在怀疑,像她怎么七窍玲珑的人,怎么在相府就不招人待见?
气氛越来越紧张,盯着我的人只多不少。文芳似乎有培养一些眼线,所以,她可以状似无意的在我面前提到学玉。对于我这个丈夫,她总希望我可以像这里的夫人一样,以夫为天,三妻四妾不是大问题。保住这个铁饭碗才是要紧,而且,他还不是传说中的那么无能。
我又开始每天闲逛,陶子清想要陪我,我不同意。朋友偶尔串门子可以,但天天在一起就太奇怪了,我是有夫之妇啊!其实啊,这街上我都快逛腻味了。偶尔在田野之间看他们劳作,也是很享受的。风光无限,可以呼吸着自由的空气,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
“陶老板,我有个不情之请,你。。。。。。”“你说!”“我要离开,我相信你可以帮我!”“我帮你!”
每次经过大堂,都感觉气氛很凝重。都在等我走了了之后才交谈,麻子嗓门较高,我还没跨出门,他已经憋不住了。“这是王妃娘娘,听到又怎样?”“王爷自有用意,你照做就是了,没脑子也别表现的这么明显。”“你骂谁没脑子?”花夏已经撇开头不理他了。
学玉你是什么用意呢?要成就霸业,不让我参与其中,不愿与我共同承担。而我出门游玩,你却让眼线寸步不离的盯着,我心里所想,你懂吗?
既然这样,何不潇洒走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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