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伊假笑,掀开被子下床,穿着衣服,总觉得有双炽热的双眼在盯着自己,装过身去,拓拔东曦披着寝衣,露着建伟的胸膛正坐在床上。那眼神仿佛要将自己活剥了一般。倾伊露着香肩,转过脸去,迎上那双炽热的双眼,假笑“怎么这么快就后悔了?”说话间跑去了一个媚眼。
拓拔东曦直接毫不留情的将床上的白色布巾扔到倾伊的脸上,一个大步直接从床上跳到倾伊眼前,接下布巾看到的是她肆无忌惮的笑,拓拔东曦紧紧握住布巾。手上的青筋早已明显的暴漏,本来拓跋只是让宫人们铺了铺床,可是宫中规矩床上会有一块证明女子贞洁的布巾,拓拔东曦没有想到这一点,赵靖炉竟然把一个不完整的女人献给自己,他就这么有信心自己会在进这个女人的手里?拓拔东曦紧紧捏住倾伊的下巴“放荡的女人!”
“你要我的时候可没想这么多”倾伊忍着下巴的痛,迎上那双锋利的双眼“我说过,要了我,你会后悔的”
拓拔东曦甩门而去,独留倾伊一人在空旷的大殿,倾伊在寝殿四处看了看,才发现原来这里是那座破废的琉璃殿。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闯进来一群嬷嬷,给倾伊穿上一件风衣,带到偏殿的门口,用轿子抬着倾伊不知去了何处。倾伊躺在轿子里,自知拓拔东曦刚和那群女人闹翻,不会明目张胆的把自己从宫中抬到另一个地方,既然要把自己送到另一个地方也定然是拓拔东曦安排好了的,根本无须自己担心会在半路上遇见什么麻烦。坐在轿子里,虽不知道外面的风景如何,但是这一路也感觉出来路上的曲折,昨晚被那个混蛋折腾了一夜,自己浑身也是发得很,就安心的睡着了。
一觉醒来,自己不觉一惊,自己这是在哪?掀开被子,自己坐在宽大的床上,床顶雕刻着一条飞天的翔龙,金丝的床帘,雕梁画栋房间,富丽堂皇的寝殿。倾伊四处看了看,确实是比独孤北诀的寝殿更加华丽。自己揉了揉太阳穴,抬起昏昏沉沉的头,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物已被替换,穿着比以前的衣服更加舒服,但却失去了那种实在感。倾伊看眼前富丽堂皇的宫殿也为之一振。从小独孤北诀就教给自己要防范别人,所以被独孤北诀训练了那么多年警惕性早已成为生活的习惯,活下去的前提。而今自己被人送到这所宫殿又被换了衣服,尽然不知不觉那只有一个解释——被下药了。
以目前的情形来看,能对自己下药的人只有——拓跋东曦。看来拓拔东曦对自己有了防范性,害怕自己再给他找麻烦。哼!要是这么简单就能遏制住自己,那么当年独孤北诀又怎么会对自己束手无策!
隔着床帘看到已模糊的身影向自己走过来,自己穿成这样,此人又能随意进出寝殿,天下恐怕除了拓拔东曦再也没有第二个人了吧!倾伊睡美人的姿势躺在床上,妖娆一笑。“这么快就不在意了?”
“你的从前不属于朕,所以你的过去的种种朕都不会在意,但以后不可以,因为你的未来是朕的!”拓拔东曦掀开床帘,严肃地说道。
“色鬼!”倾伊妖娆一笑。
“这几天你就安心的呆在这”瞥了一眼倾伊身上的纱衣,坏笑道“当然你要想这个样子出去朕也不拦着”
“我要是愿意你也管不着我”倾伊说道。
“以后你这我呀我的口气也得改改,以后要称自己为“臣妾”拓跋东曦挑眉“你是个聪明人,自个看着办”
“是!臣妾明白”倾伊学着拓拔东曦的样子挑眉一笑。
“小妖精!”拓拔东曦看着眼前香艳的一幕也有下按耐不住,刚要如狼似虎的扑过来,就被外面的人打断。外面的太监调着细细嗓子,说什么外面有人在等皇上,非要请皇上过去一趟。
“叫你呢”倾伊握住那只不安分的手。
“管他呢,爱妃可别破坏了真的兴致”只听见长长的裂帛之声。恰是外面的小太监又喊了一声。
拓拔东曦起身, 从冲着外面恼了起来“混账的东西,嫌自个脑袋沉了就去大内监牢自行解决,滚!”
“去看看呗!反正臣妾狼狈成这幅摸样也跑不到哪去。”说完,还吧唧给了拓拔东曦一个香吻。拓拔东曦这才起身穿衣。
“最好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儿,否则朕非宰了这群狗奴才”拓拔东曦一脸不情愿的出去了,李保全紧紧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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