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躲无可躲。
那天她“大闹”会议室之后,大家攻击她这些年来的不作为,攻击她与童皓民不可告人的关系。现在的她,找到哪里都成为了别人关注的焦点,成为别人谈论的资本。她发现自己除了强忍泪水扬起笑脸,竟不能做什么了。
她办公室的人待她还是不错的,不过他们除了安慰她几句,也不能改变别人对她的看法。特别是像何婷婷那样的人,现在更是落井下石,每天在办公室里对她明刀暗枪的,让她十分难受。她想过要请假回家,躲避这一切,然而这样不是更显得她的心虚吗。
难怪那时童皓民会让她多休息两天,让她不用急着回公司,这一切想必他也是知道的。可是面对着流言蜚语,就连神人也是没有办法的。
在公司待了两天终于等到了周末,这两天对她来说犹如在地狱度过一般难熬。她唯一希望的是下周一回到公司的时候,大家已经淡忘了这件事情。
周六的时候,Amy可能是怕她一个人无聊然后乱想,所以特意约她去逛街。一天下来,她似乎是将悲愤化作为购买力,差不多将这个月的工资都花完了,提着一袋又一袋的东西,心情竟也舒畅起来。难怪别人常说,对于女人,购物可以疗伤。
周末的时候,童皓民说约她出去吃饭。由于昨天逛街比较累,她不想去,干脆把童皓民叫到家里来,自己下厨。
晚饭过后,周梓霏边看电视边切水果,童皓民坐在她身旁,定定地看着她。这晚,童皓民有点不寻常,比以往都要沉默,多数时间都在看她,看得她莫名其妙的。
她递过去一块切好的苹果,说,“你是不是有话对我说?”
童皓民似乎不惊讶她看出他的意图,说,“坐过来一点。”见周梓霏坐近,他抓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上细细地摩挲,声音柔柔地,问,“你有没有想过到国外去进修?”
周梓霏瞪大双眼,十分惊讶地看着他,“你要送我走吗?”
童皓民叹息,揽过她,下巴摩擦着她的额头,说,“这是对你最好的办法,我不想你经历这些。”
有好一段时间,怀中的女孩都没有说话,屋子里静得能听见他们的心跳声。
“我离开了,是不是就说明了我心虚了,我的确像别人说的一样了?”她的话说得很轻很轻,带着种虚渺。
童皓民还说话,周梓霏就挣脱开他的拥抱,自顾地走进房间,关门前,她又轻轻地说了一句,“你一直都说这些是对我最好的,可是你却从来没有问过我,这是不是我想要的。”
童皓民看着她消失在门后的身影,站在原地愣了好久好久。她的模样那么的委屈,她的语气那么地让他心疼,可是他却没法再给她安慰,这一次他依然选择按照自己的想法去给她最好的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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