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一听要陪他去见王正啸,一下就心慌了,这怎么行?要是让王正啸知道她现在跟着吕成渝过着龌蹉不堪的日子,不知道会怎么看她?可是她为什么这么要在意王正啸的看法呢?她知道他内心还是很在意她的,可是,她跟他终究是没有可能的。
与其继续暧昧不清,倒不如干干脆脆地斩断了那些藕断丝连的情丝,告诉他她爱上别人了。
天真惴惴不安地等待着那个见面的日子,可是那个日子并没有来。——吕成渝从来就是个变幻无常的人,他又变卦了。
正啸打电话来确认时间时:“成渝,就这个周六吧,我这边拖不起!据可靠消息,下个月国家将要出台一个四万亿经济刺激计划,我想到那时整个房地产行业就会扭转乾坤了!问题就在于我必须熬过目前这个最黑暗的阶段,很多企业都会死在明天,我只要熬过明天,活到后天,后天以后就一直是阳光灿烂的晴天了!”
吕成渝一听王正啸消息还真灵通,这么快就知道中央秘密消息了。对,你拖不起,可我就是要拖死你!星辉这么大一个集团,每天的房地产贷款利息、公司运作成本、人力成本等等加起来就要上百万,运作好的时候,投入大回报也大,如今这个样子,过不了多久,资金链恐怕就要断了。
他舔了舔嘴唇,眼角分明是在笑,声音却变得分外为难,长长地叹了口气说:“哎……,正啸,真不好意思,这周六是肯定不行了,上头有个秘密会议,必须要去京城全封闭召开,为期一周,所以最近都没法跟你见面了。要不就下个周末吧,下周我尽量给你安排时间啊!”
正啸不是傻瓜,一听便听出吕成渝根本没有诚意,正啸怎么也不会想到吕成渝会在暗中跟他较劲,他虽然对吕成渝的生活作风颇有微词,但怎么说也是从小玩到大的发小,况且他们两家还认了亲戚,虽不是亲兄弟,至少也算表兄弟了,没想到他竟然这么不念兄弟情义。
他很愤慨,他没想到这个从小玩到大的发小竟然会这么无情无义,见死不救,虽然有时候相互抬杠,但他也没得罪他呀。
但现在是他有求于他,他能怎么办呢?他按捺住心中的怒火,依旧笑着说:“哦哦,那当然是中央的会议要紧!我这边拖个一年半载的还不成问题,不急不急。”什么一年半载,只有正啸自己知道,拖不过一个月了,他必须尽快找到资金来源。于是,正啸马上又话锋一转,半开玩笑地说:“不过,兄弟你这次可别放我鸽子啊,不然,你一个国家工作人员要是总说话不算话,咱们国家的信用等级可都让你给降级了!啊,哈哈!”
正啸这番话真是笑里藏刀,硬是给吕成渝定了个时间期限。吕成渝见他都上升到国家高度,他不答应倒显得他没大局观念了,只好说:“可以。那就下个周末吧!”
根本没什么秘密会议,吕成渝全是临时扯淡胡编乱造。反正王正啸也不会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去,就算知道了,又能奈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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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霜的工作室刚建立不久,也急需发展壮大。她见吕成渝最近心情不错,便一直在伺机找他要一大笔钱。可是童天真总是在他们面前晃悠,她没法开口,她知道,童天真每时每刻都在盯着她找她茬,她要是当着她面跟吕成渝要那么多钱,岂不是正好让她抓到把柄了。
可是到晚上,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每当她跟吕成渝一谈钱他就很生气,总是一口拒绝:“天黑之后别跟老子谈钱!晚上只谈风月,只做疯爱!”
她想了个法子。
那天,三个人吃过晚饭,各自回房。
忽然,白霜“啊!——”的尖叫起来。
天真和吕成渝闻声都跑到白霜房间来看是怎么回事。只见地板上有一条小孩胳膊般粗的大青蛇,通身碧绿,三角头,绕着床脚徐徐游动着,眼睛红红地盯着他们,朝他们做出防备的架势,不断吐着舌头信子。
三个人都呆掉了。白霜连忙跑到吕成渝身后来,浑身颤抖地说:“蛇……好大的蛇!我房间怎么有蛇……我怕……”
吕成渝安抚了下她,然后回头对天真说:“你快去工具房拿个电击棍过来!”
天真第一次见到这么恐怖的青蛇,还在房间的地板上,也吓得丢了魂,愣愣地没反应。
吕成渝便厉声喝道:“童天真,听见没有!还愣着干什么!”
“啊?什么?”天真这才反应过来,无所适从地看着他。
吕成渝看她根本就是成心跟他过不去,只好自己跑去取来电警棍。
电警棍一击,这条蛇挣扎了几下,好像就昏死过去,不再动弹了。
两个女人还是傻愣愣地,丢了魂似地站在门外看着。吕成渝却嘿嘿一笑,提起蛇头,把它装进了一个玻璃瓶里,观察了一番说:“这是竹叶青,有剧毒,不过越是毒的蛇越有药用价值,这个蛇可以用来做壮阳的十全大补酒了!”
白霜声音颤抖地几乎要哭了:“我……我的房间怎……怎么会有毒蛇?这是二楼,房门又这么紧,在怎么说蛇也不会游进来啊!”
她这么一说,吕成渝就直直地盯着天真的脸:“童天真,是不是你干的?”
天真一听莫名其妙,简直比窦娥还冤:“你说什么?你说我抓了条毒蛇放进她房间?”
“不是你还是谁?!”吕成渝质问道。
天真这才想到自己被白霜摆了一道,她平日里当着吕成渝的面处处刁难她,简直就想把她害死,现在放条毒蛇在她房间也不足为奇,这里就三个人,不怀疑她难道还怀疑白霜自己吗?
白霜真是卑鄙!
天真说:“你说是我放的就是我放的!总要有真凭实据吧?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放了?说不定……是白霜妹妹养的宠物哦~”
“天真……你!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白霜委屈地说。
吕成渝站到天真面前说:“证据?我刚才叫你拿电击棍,你就是迟疑不愿意拿,居心何在?这还不能证明吗?”
这也能叫证据,天真简直无话可说,她也懒得跟他争辩,便很无所谓地说:“行行行,随便你怎么说,是我放的又怎么样?”
白霜这才抬起眼,睁着无辜的大眼睛,不敢相信地望着天真说:“天真,你……你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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