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真想着,灵光乍现!好!下面打响第二战——“挖墙角计划”!
他叫什么名字来着?天真这才想起她竟然都忘了他的名字,怎么跟他联系上呢?她努力回忆当初遇见他时候的种种细节,她忽然想到他曾经给过她一张名片,还说“如果想通了就来找我”,没错!
她疯狂地跑回家,在衣柜里翻箱倒柜找当初那件代言阿迪的运动服。所幸,那件衣服安好地压在箱底。所幸,那张被洗得皱巴巴的名片上还依稀可见他的电话和名字——吕成渝!
她通过各种途径打听了这个吕成渝的背景:国内最大的国有投资银行的资产管理部的负责人之一,也是史上最年轻的央企高管。说简单点,就是个管钱的,只是,管的不是几百万,也不是几千万,甚至都不是几个亿,而是上百个亿!
这么看来,白霜最近完全无心恋战娱乐圈的心情就完全可以解释了,她在娱乐圈混得再风生水起,赚的钱也不及这个大款随手给她的零花钱呢!再有名总也有人出来指指点点,也不及嫁给这样的豪门做少奶奶舒服呀!
白霜,不如,我给你来个措手不及,搅乱你的如意算盘。天真想。
天真终于主动约了吕成渝,在一家巴黎风情的法国餐厅。
她约了他下午5点。可是,5点半了,他还没到。天真一个人傻傻地坐在座位上,足足等了半个小时,连服务员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她,约会哪有男人让女人等这么久的道理?天真心里早已开骂,心想这个人不知什么来头,架子比现在最红的天王巨星还大。
正想时,吕成渝终于到了,这次,他倒穿的很庄重,深蓝色西装、大红的领带。一坐下,他就扯掉领带,胡乱塞进西服口袋里。迟到了那么久,他竟然毫不在意,一句道歉都没有,还很自然地点起菜来。
天真今日有求于他,也不好发作,只好说:“没想到吕先生原来如此公务繁忙,不好意思,耽搁您了。”
吕成渝讶异地看了看天真,嘴角歪到一边,笑而不语。直到服务员为他们斟上法国陈年白葡萄酒,才又开口道:“童小姐,好久不见。怎么?你终于想通了?”
天真听得云里雾里,想通什么?她努力回忆了下,终于想起来,很久之前,他给她那张名片的时候对她说:“要是想通了就找我。” 那个时候她特别讨厌他,好像对他回了句:“对不起,我想我是永远不会想通的。”
可是,今天,她食言了。她也感到自己无地自容,不知廉耻。廉耻?自从她决定报复白霜那时起,她的字典里就把廉耻彻底地删除了。——对付白霜这种不知廉耻的人只能用不知廉耻的手段。
于是,天真便装出很矫情地嫣然一笑,说:“呵呵,我昨天整理衣柜的时候,不知怎的,从一件几年前的运动服里面,飘出一张纸片,一看原来是吕先生您,我想这也许是一种缘分的暗示吧。”
然而,吕成渝却不领情,很轻蔑地笑道:“呵呵,是吗?可惜啊,这缘分来晚了一步,我已经有——。”吕成渝身体向前倾了倾,低声继续说,“秘密情人了”。
天真当然知道这个所谓的秘密情人就是白霜。她知道在抢男人方面,她肯定斗不过白霜的,况且通过她深入的察颜观色,也已经发现吕成渝对她没什么兴趣,不过没事,她本来就不想跟白霜抢,她只想破坏她的计划罢了。因此便笑着说:“呵呵,我想吕先生是误会了,我不是来求包养的,我是来跟您谈一笔生意。”
吕成渝抬起头,不明所以的问:“哦?是吗?童小姐什么时候改行了?”
天真笑道:“没改行呀,不过是单位托我来跟您谈谈罢了。星辉几个月前签了几部大制作电影,已经拍了大半,不过剧组开支太大,最近资金紧张,想邀请您参与后续的投资,上映赚了钱之后肯定也会给你分红的。据我了解,都是很有商业价值的电影,赔钱的概率很小,是个极好的投资机会。”
吕成渝听完,一言不发。一手用蜗牛钳夹了一只大大的蜗牛,用勺子将肉拉出来送进嘴里,然后轻描淡写地说: “哎,星辉现在果然不济呀,连拍电影的钱都没了。还要你这样的小演员出来拉赞助……”
天真发现跟这个人完全没法好好说话,反而被他反击回来讽刺,连忙维护星辉的声誉道:“呵呵,吕先生,话可不能这么说,星辉现在确实遇到了发展的瓶颈,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旗下的著名导演还是成片的。我这么一个演员,只不过有些自私的想法,想作中间人,从中捞点小钱罢了。”
“是吗?不过……如果我不愿意投呢?”吕成渝盯着天真,脸上带着狡黠的微笑问道。
天真有些理屈词穷,她感到自己跟吕成渝就像当年陆小凤和西门吹雪在紫禁之巅决战,她自以为胸有成竹,胜算在握,没想到他却能见招拆招,还能消化反击,她渐渐感到自己有些把持不住场面,就要输了。
然而,就在此时,她灵光一闪,又来了一招“借力打力”,于是便不紧不慢地说:“听人说学政治的一般都不会当官,学经济的一般都不会发财,学金融的一般都不会投资。呵呵,吕先生,您觉得这话是不是有点儿道理?”
吕成渝狠狠地瞪着眼看她,她这招太狠了,他没有辩驳的余地。天真被他凶猛的眼神看着,内心扑扑直跳。忽然,吕成渝哈哈大笑起来,然后带着笑意,意味深长地说:“童天真,几年不见,真是应当刮目相看啊!你现在比以前精明多了!行!我投资,不过,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天真问。
“还是一样,明天下午一起去我那吃个家常便饭。”
又是“家常便饭”。天真一想到那天那顿满是芥末的意大利面,嘴巴里就很难受,不过她还是满心欢喜地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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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真如约来到他的那个很大的别墅,门开着,里面空旷旷的却空无一人。天真在大厅喊道:“有人吗?”
没人应。
“吕先生,在吗?”
忽然大门被锁上了,吕成渝站着门口,笑道:“你胆子倒不小,一个人私闯名宅,不怕我在这先奸后杀。”
天真想不是你叫我来的吗?怎么变成私闯民宅了?心里抱怨着,脸上却笑道:“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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