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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人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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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金丝边男人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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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已至此,正啸也不打算瞒她,陷入沉思,然后说:“我19岁那年,和我哥去海边玩,我喜欢冒险刺激,用皮划艇冲浪板在海里冲浪,越玩越刺激,也离海岸越远。那一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来了个巨浪,我就被卷了进去,海浪的威力太强,我的脚又被皮划艇绑着,完全不受控制,呛了好几口海水,差点昏死过去。我哥为了救我,被浪卷走了,后来连尸首也没找回来,那年他才25岁。”

    他的语气平静而沧桑,就好像在讲一个故事,一个遥远的故事。但是天真却发现他开始不停眨眼睛,眼睛里有些红红的东西,她说不出话来,她想那时他该多内疚、多伤心啊。

    正啸换了一口气,又继续道:“我哥死后,很多人猜测我为了家业故意谋害我哥,因为他很优秀,他那时已经是父亲的得力助手了,公司里都认可他。更可贵的是,他对人很好,对谁都很有礼貌,又会哄爸妈开心。他死了,我父亲很恨我,连我母亲都讨厌我,很长一段时间,他们都没有跟我说话,那时我感觉整个世界都很黑暗,我甚至希望那个死的人是我。后来,赵清出来作证,他撒了个谎,说他当时也在场,我母亲倒是原谅我了,我父亲到现在都对我很冷淡。”

    天真感到巨大的共鸣,因为她也因为玉汝的死,被冤过一次,那种一方面承受亲人突然死去的痛苦,一方面还要忍受众叛亲离的孤独,他或许比她更痛苦,因为那都是他最亲的人。想着,心里一酸,眼泪夺眶而出。

    正啸看她比他还难过,心里一软,伸手帮她擦泪,轻声地问:“童天真,你怎么了?”

    天真用泪眼瞪了他一眼:“王正啸,你当我是朋友吗?你为什么从来不说?”

    正啸摸着她的头,答非所问地笑道:“童天真,我最讨厌看你哭。”

    ——————————————————————————————————————————

    天真的话剧终于在大剧院上演了,她在台上发挥的淋漓尽致,尤其是周繁漪对周萍的那段独白:

    “我一个人,静悄悄的独坐在桌前。

    院子里,连风吹树叶的声音也没有。

    这时候,你睡了没有?你的呼吸均匀吗?你的灵魂暂时平安吗?

    你知不知道,我正含着两眼热泪在这深夜里和你说话?

    萍,你应该知道我是怎样得爱你!

    我把我的爱,我的肉,我的灵魂,我的整个儿都给了你!而你,却撒手走了!

    我们本该共同行走,去寻找光明,可你,把我留给了黑暗! ……”

    这让她想起玉汝,虽然玉汝跟繁漪有诸多不同,但有一点是相同的,她们都爱错了人,她们付出的真心,那个人却根本不屑一顾。

    有一天,演完后,天真在后台卸妆,剧院的院长突然跑过来让她马上去贵宾室,有重要客人找她,天真吓了一跳,她现在在帝都都不怎么认识人,什么人这么重要连院长都兴师动众?

    “找我?谁?”

    “你去了就知道了。快快!……哦,一定要帮我们人艺多说好话啊!”

    院长把她引到会客室,就退了出来,里面只有一个人,一个陌生的男人,抽着烟,大概四十来岁的样子,中等身材,穿着黑色的夹克衫,瘦削的脸上架着金丝边眼镜,目光凌然,让人害怕,走近了更有一股威严之气压迫而来,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不怒自威?

    “您是?”天真道。

    看见天真来了,那男人立即掐灭了手中的烟头,略略点点头。

    “童小姐吗?”那个男人平淡的问。

    “嗳。您认识我?”面对他,天真的气势明显弱了很多,她现在知道有些人是得罪不起的。

    “恩。我想跟你谈谈玉汝的事。”

    难道……难道他就是玉汝爱的那个人?天真想起曾经和玉汝拍《白狐》时匆匆看到的一个背影,就是他的背影。天真开始厌恨他,这个害死玉汝的人,这个负心的男人。她知道他是个位高权重的大官,但是他更是个自私自利的杀人凶手!

    “呵,玉汝死了都半年了,您现在总算想起她来了。”天真冷笑地说,一股周繁漪的腔调。

    “是我害了她。”他简短地认了错,他的声音还是那么镇定平淡,没有一丝感□彩,停了一下,终于问道:“她死的时候有没有什么交代?”

    天真想起那枚戒指,便是一阵心痛与遗憾,冷冷地说:“交代?她死的时候你怎么不来看她?到现在还要什么交代?你还想怎么样?!”

    那个男人见她这么恨他,知道她也是玉汝事件的受害者,便解释道:“很抱歉,因为我的关系,让你受到牵连,我向你道歉。以后你有什么要我帮忙的都可以找我。我只想知道玉汝死的时候是不是有什么遗愿。”

    天真不解了:“你既然还在乎她,为什么要害她?”

    那个男人沉吟片刻,终于开始解释:“那些照片是我拍的,因为我给不了玉汝一个结果,我想做个纪念。没想到被我爱人看到了,把它们拷了过去,给了她一个新闻系的大学同学,黄文强,你也知道,这人很擅长帮人炒作,也很会搞臭一个人,不过现在已经被我封杀了。”

    天真道:“那你当时为什么不封杀他?”

    那个男人叹了口气道:“哎,京官难做,当时正值领导换届,审查很严,我那时只是个副局,那么多人盯着,不能有出格行为,不然我就暴露了。也是因为这个,玉汝的葬礼我没法去。”

    说话间,天真的电话响了。

    “你怎么还不出来?”电话里正啸不耐烦的说。

    “我有点事,你不用等我,先回去吧!啊!”天真小声道,便挂了电话。

    那男人知道看着天真挂完电话,只是淡淡地道歉说:“不好意思,耽搁你了。”

    他这样一说,天真的耳根子就软了,觉得他并不是想象中的绝情,只是在他的观念中,没有什么能比官路更重要,其实这样无可厚非,男人么,都是这样的。

    “玉汝死的时候给我写了封遗书,还有一枚她亲手做纸戒指,本来希望你能帮她戴上,可是葬礼那天你没来。”天真告诉了他。

    “这些东西你还在吗,能不能让我看看?”

    “在,可不在身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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