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手好不好?好痛的。”我讨好似的恳求道。
“。。。。。。”他不说话,只是用那双黑的无影的眼睛看着我。
“那个。”
“你不会打架?”
“嗯。”老娘是淑女好不好,打泥煤的架啊!
“不行。”
“什么?啊!”后腰又被他打了一下,痛死我了。不管啦,至少也得让你尝一尝挨打的滋味,让你知道这有多疼?
“好哇,你过来。”我一手揉腰,一手招呼他过来。
“有本事你过来啊。”他倒是悠闲的说着,满脸不屑。
我生气的往前走,到他面前的时候,死盯着他,他也盯着我,那双眼睛,黑的吓人。
“我很有本事的,你看着。”我死死勾住他的脖子,他嘲讽似的低喃:“女人都会勾引男人的本事。”
这王八蛋!我气急,却不能发火,因为。。。。。。深吸一口气,我闭紧双眼,另一只手扶住他的头,确定好位置,砰!
“哎呦。”我被突然推开,看见他额头流下鲜红色的血,比那红唇还要红的红。他没有生气,只是一只手微挡着双眼,等着五个人中的一个人拿来一个墨镜。
“还没结束。”他最后说出这句话。
“哼。”我扯下白围巾,往他面前一扔,白色的围巾慢慢落在他白皙的脖颈,白皙中还有红印,是我勒的。尔后,我帅气的一转身,扑扑斜跨包,走出那扇早不知何时打开的门。
放学后,天都黑了,我抱着一堆从学校卖部买来的零食,坐在阴暗处的一个小角落的树下,开始狂吃。不让在宿舍里吃零食,哼,我在外面偷偷吃。
揉了揉额头,只是红了一片,没有出血。不知是我的脑袋太坚固,还是他的脑袋太脆弱,哎,不堪一击啊!哈哈哈!想起扔围巾的时候,林炮灰,你实在是太酷了!
“哎呦。”咬到肉了,看来乐极生悲啊!
“我不和他们打。”
“为什么啊?”
“没惹我,为什么打?”
“可是他们挑衅还不算惹你吗?”
不好,有人!我连忙躲在树后。
“真是抱歉,不算。”
“懦夫!”
“谁说的?打架厉害就不是懦夫吗?打架分两种,一种是冲动,一种是公平比赛,冲动之时,就是你弱点暴露之时!因为冲动而打架,就是掩藏你的弱点。怕你的弱点暴露,就是懦弱,这才是懦弱!你,弱爆了!”我站出来昂头说道。一个是早上和我决斗的,一个是观战的。决斗那位笑出了声,观战那位愣了。
“你是。。。。。。”他又望了一下我的额头,连忙跑了,边跑边喊:“别撞我啊,别撞我!”
“懦夫!”我朝他的背影狠狠喊道。
“你是学心理学的吧!”决斗那位看向我,深红色的眼睛妖冶的勾勒着我的样子,在他的瞳孔里倒映的。
“你的眼珠子。”
“说话淑女点,什么叫眼珠子?以后你补他的缺。”他指了指原先的那个人呆过的地方。
“那他。”
“进这里只是想找我帮他打架,你认为,我会留他?”
“不。。。。。。不会。可我也不用。。。。。。”
“嘴巴那么容易得罪人,总会挨打。你也不怕?学点防身,也好。你挺有潜力,比如,撞头?”他渐渐勾起嘴角,淡淡的,然后消失我的视线里。
从此以后,我总被那五个人绑架到他面前,和他打架,好吧,说决斗好听点。
“你除了撞头还会别的吗?”他有些无奈的放下防护头盔。
“会。”
“那就来啊!”挑衅是吧?
“来了!”
“啊!不是顶就是底是不是?我的脚啊。”
“还有哦,炮灰式超级咯叽法!”
就这样,我们毕业了。他说他要去国外接他老爸的生意,我以为我会少了这一个好哥们。没想到,他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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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走了。”
“去哪?”
“我爸要见你。”
“不是和我决斗吧!?”
“不是,谁不怕你的无敌钢盔头啊?”
“找打。”
“哈哈哈。”
应该是和以前一样的吧?刚刚的奇怪,只是幻觉?
“你就是那个撞头妹?”一个老头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叼着烟斗,极其轻蔑的看着我。你撞头妹,你全家都撞头妹!我立即用幽怨的眼神看向白絮,他只是邪笑一下,然后说道:“没错,就是这个撞头妹,头盖骨是金刚石做的。”
“呦?金刚石?掀起来看看。”这死老头。
“掀吧掀吧,真是受不了了。”我极度无语的打了一个哈欠,这爷俩,真出奇的像。
“来人,拿锤子来!”我去,这是砸脑壳吧~
“白絮。”我咬着牙说道。白絮竟然还笑?是不是哥们?
“砸比较省事。”死老头又说话了,您老人家不说话会死吗?
“我走了。”我推开门,跑了出去,我听到后面老头的笑声“哈哈,她怕了!”;我听到白絮跑出来的脚步声;我听到自己呜咽的声音。
转身躲入黑暗,有些喘不上气。去死去死,我才不是被吓哭了呢!虽然有一点点,我是真的很胆小啊,林炮灰,装什么英雄好汉?还有一点,是因为路迷离。
以为自己放下了的。
我拦住一辆出租车,回家。
望着黑天下的霓虹灯,不同颜色闪过我的脸,我望着窗外,头靠着窗户,又湿润了眼睛。
姐是炮灰,
姐自豪。
呼啸而过的车啊,你可否停一下,听听我的故事?
炮灰小剧场:
(“什么?就因为是晚上,就要六十?”
对啊,我还着急回家呢,要不然就不载了。
“为什么呀?这又没有火山爆发,地震海啸,这就要六十?”
要不然你再找一辆吧。
“好啊,再找一辆,人家也着急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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