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间灯火通明的不大的地下室里,黄健稳稳的坐在一张椅子上,再他的左侧坐着一名中尉军官,右侧站着一个三十几岁有些偏瘦的矮个男子,一张小型的办公桌子横在黄健和那个中尉身前,在桌子上摆着几张纸和一支笔,桌子的对面,靠着墙绑着一个二十几岁村姑打扮的女子,在村姑的旁边绑着一个四十几岁农民装束的男子,而在左侧墙壁上,穿着长衫的老刘被反绑着吊在半空中,此时一个打手正抓住老刘的头发使劲的往上拉,已经忍受了几个时辰的酷刑,老刘从被抓到现在始终没有说出一个字,哪怕是疼痛时正常的喊叫也没有从他嘴里发出来,这还是黄健第一次领教的最硬的骨头,撬不开老刘的嘴,那黄健所有的努力到这就算结束了,他实在不干心马上到嘴的肥肉就这么丢了,于是把目光落在了他对面那个村姑身上,看着村姑因被皮鞭抽打,现在浑身是血的身体和已然破碎的衣服,黄健在心里做了一个恶毒的决定,他让人把老刘放下来,然后对着老刘说:“刘老板,你骨头硬我是领教过了,但不知道你的心是不是也像你的骨头一样硬。”说着走到了绑着的村姑身边说:“你们这位发报员才二十出头嘛,还是个漂亮的妹子,没想到她的骨头也瞒硬的。”黄健边说边用手捏住村姑的下巴往老刘的方向用力拧过去,这样村姑的脸就正对着老刘了,黄健阴狠的对着老刘说:“刘老板,你现在有两种选择,一是马上说出来你所知道的关于你们共党在这里的情况,二是让你亲眼看着你们这位年轻漂亮的发报员是怎么被这几个人轮奸的。”说着用手指了一下站在地下室右侧的五六个膀大腰圆的打手。很显然黄健的话吓到了这名发报员,她用力摇头甩开了黄健捏着她下巴的手,瞪着一双充满着怨恨的又带着恐惧的眼睛看着黄健,而老刘也是用这种目光看着黄健,终于开口吃力的说出了今晚第一句话:“我鄙视你这种小人,我相信你能做出这种猪狗不如的事情,你的所作所为只会比禽兽更不如,就是到了阴曹地府阎罗王也要把记载你罪行所用的厚厚的本子通通烧掉,再直接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让你永世不得翻身。”黄健的脸在老刘的骂声中变得毫无血色,气得全身颤抖的他用一只手抓住发报员的衣服前襟突然用力,“嘶——”的一声,发报员的衣服被生生的撕去了一大片,带着血印的雪白的半边身子露在了众人眼前,带着无比屈辱的女发报员突然暴发出了声嘶力竭的叫喊声:“啊————————!”除了被绑着的老刘和另一位被绑着的农民装束的男子外,所有人都用双手捂住了耳朵,同时感到了地下室在颤动,好像随时顶棚会塌陷下来,足足有十几秒钟的时间,叫声才停下来,众人惊惧的看着停止了叫喊的共党女发报员,慢慢放开捂着耳朵的双手,黄健因为站的最近,共党发报员突然发出的叫喊声几乎震破了他的耳膜,在他慢慢恢复的过程中,女发报员看着老刘说:“老刘,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都是党的人,不能像站在那边的叛徒一样出卖自己的同志,我看到了你的坚强,希望这种坚强一直保持下去,不要去考虑我,也请你相信我的坚强,敌人只能侮辱我的肉体,但我的精神会让这些刽子手们永远活在恐惧里。”老刘看着自己面前这位自已的同志,一个刚刚二十出头的姑娘眼睛里表露的坚定的眼神,重重的点了点头。稍稍恢复了听力的黄健听到女发报员后面的两句话,气急败坏的命令打手们:“你们去把她给我轮奸了。”五六个打手面面相觑,没有人敢动,有些暴跳如雷的黄健突然拔出了手枪,对着农民装束的我党同志连着打了三枪,然后把枪口对准了五六个打手说,你们谁不去我马上打死谁,打手们面对着枪口不敢犹豫,呼啦一下子都冲向了女发报员,悲惨的罪恶的一幕在老刘眼前发生了,想闭上眼睛的老刘被黄健指挥打手把他的眼睛硬生生的扒开,看着一帮禽兽对着自己的女同志做着灭绝人性的行为,老刘的两只眼睛被泪水模糊了。我们的女发报员同志,除了之前发出了一次声嘶力竭的叫喊之后,再被敌人强暴的过程中再没有喊出过一声,女发报员的行为完全超乎了黄健的想像,地下室里这种沉闷的氛围突然让他的心感觉无比的压抑,他想上去透透气,再呆下去他真的要崩溃了,于是不理会所有人,独自从楼梯快速跑出了地下室。站在地下室的外面,一间宽敞的房间里,黄健的压抑感稍稍减轻一些,他思考了一下地下室地形式,知道今晚他什么也不会得到了,于是放弃了继续审问下去的想法,从房间的房门走了出去,对着站在门外的两个黑衣人说:“一会和你们队长说一下,就说我先回去了,让他把这看好了,出了差错我毙了他。”两个黑衣人齐声答道:“是。”黄健说完从这个大院子的前门出了大门,在门口上了自己的吉普车驶回了指挥中心。
坐在赌场的纸牌赌桌周围的一把椅子上,上官云龙一边思索着如何下注,一边伸出左手用手指轻轻的敲击着桌面, 此时上官云龙的面前已经有了很大一堆筹码,这可真应了那句“新人手气旺”的说法,足足玩了一个小时了,看看表已经快一点了,上官云龙的心情并没有因为赢了钱而高兴,反到越来越低落,他的左手已经在桌子上放了一个小时了,戴在他左手上的手表也就跟着在桌子上露了一个小时,这是不到万不得已不能采用的接头方式,也是上官云龙最后一种和组织上取得联系的方式,就在上官云龙要打退堂鼓的时候,在他的左耳边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问:“看你面生啊,以前不常来吧?”上官云龙想转头看看是谁在和他说话,可坐在他左边的分明是一名三十岁左右的女子,困惑的他以为自己听差了,或者说刚才的话不是说给他的,于是把头转向桌面,刚把钱押在上面,他的左耳边又响起了那个男子的声音说:“别东张西望的,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知道接头暗号吗?”上官云龙现在确定这个男人的声音是在和他说话了,同时他也确定他的左边只有那个穿着性感的三十岁左右的女人,他甚至能感觉到这个女人现在离自己非常近,因为他的毛孔感觉到了这个女人身体里散发出来的体温,现在上官云龙很后悔刚才没有仔细看看她的容貌,现在这个女人摆明了是不想让他看了,所以告诉他不要东张西望的,上官云龙想信有怪事,但一个女人把一个男人的声音说的这么好他还是头一回见识到,听到问接头暗号的事,上官云龙迷糊了,从他接任务那天上级领导告诉他这个联络方式外没说有别的接头暗号啊,“怎么办?是我忘记了还是领导忘记告诉我了,现在没有接头暗号接头的人肯定会跑掉的,那他连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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