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白净的男人右手握着电话筒急急的对着话筒说:“静,我要走了,刚接到命令,让我马上回部队,不行耽搁,车子就在下面等着呢,静,我想你,我怕这一走就见不到你了,要不你也去上海吧,那样我们就能天天在一起了,你说好不好。”听着话筒里传来的讲话语气还像个大男孩儿似的话语,叶静的心猛的一颤:“上海,少杰要回上海,那里可能要开战了,身为上海卫戍部队上尉连长的少杰是肯定要回去的,我怎么把这件事给忘了。”想起上海的局势,叶静的心悬了起来。“喂?静,说话啊,你怎么了。”电话另一头的少杰越发着急了。叶静稳定了一下情绪说:“少杰,我没事,就是你要走的消息来的太突然了,我还没准备好,你放心走吧,等上海那边没什么事了你要赶紧回来,要不我会想你的。”“好的静,上海那边的事一忙完我就回来,我不在的时候你要照顾好自已,尤其不能吃冷饭,你的胃会疼的,记住了吗?”电话里少杰关心的话语让泪水顺着叶静的脸颊流趟。“少杰,不用担心我,我会好好的,你一定要照顾好自已,遇到事要多想想,千万记住我的话,遇到不明白的事一定要多想想,你那么聪明一定会想明白的,记住了吗?”在电话里听出叶静的声音有些哽咽,毕少杰觉得鼻子酸酸的,两只眼睛也变得模糊了。“好的,静,我听你的,你说的话我记住了,我说的话你也一定记住好吗?”“我记住了——”叶静已然泣不成声。毕少杰听着话筒里传来的哭声心都快碎了,良久放下电话,然后到书桌上把叶静的照片从相框里抽出来,仔细看看后揣进上衣的里怀兜儿,再四下瞅了瞅,才拎起行李箱下了楼,楼下停着一辆吉普车,车外站着两个穿尉官军装的人再等他,看他下了楼,一个上前去帮他把行李箱接过来放到车的后备箱里,另一个对他说:“少杰,这是地方守军派的车,把我们直接送到南昌,再由南昌乘飞机到上海,看样子上海那里肯定出事了,否则不会这么急着让我们赶回去。”和说少杰说话的是他的好朋友陆海空,名字是他自已起的,希望自已的祖国能有一支陆海空都强大的军队,这样就不会被外强欺侮了。听到陆海空说的话,毕少杰忽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不禁仰起头再看了一眼楼上叶静那个房间,(这是一栋小型公寓楼,叶静的房间在二楼最里面那间。)才依依不舍的上了车的后排座坐好,陆海空在另一面上了车,另一个中尉军官叫郑卫国,是郑成功的后人,起这个名字就是为了能够为保家卫国出力。他们三个都是上海人,上学的时候就是好朋友,又是一起当的兵,现在又在一个部队,这次是趁休假的时间一同陪毕少杰到安南来追叶静的,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来安南了,为了追叶静,他那两个好朋友已不知陪毕少杰来了多少次,安南城的人可能不知道谁是叶静,但却知道谁是毕少杰,陆海空,郑卫国,因为他们三个在白天没事的时候已经把小小的安南城踏过无数遍了,而且花钱也特大方,像这么招摇的三个青年军官不引起注意才是怪事,这一点叶静亲自得到了证实。这时郑卫国跳上吉普车的副驾驶座位坐好,开车的司机发动引擎,车子挂上加速档,快速向城外开去。
坐在沙发上哭了很久的叶静慢慢平复好心情,站起来走到窗前,望着对面的楼房哼起了一首伤心的曲子,右手扶在窗棂上,手指轻轻的但快速的敲击着,很明显,她哼的曲子和手指的敲击节奏完全不相干。“请速查明上官云龙是否我党人员,望速告知,再查萧剑锋,苏北 人,他是否有个妹妹或长的像我的亲人。”在这一天发出的三次消息中,叶静已经两次发出要求查人的消息,第一次是查战美和迟碧柔。发完消息,叶静看看表,已经四点多了,这一天发生的事让叶静感觉好累好累。她真的想什么都不想不做的休息一下了,于是走到沙发那闭着眼躺下,不知不觉中睡着了。
在血与火的战争年代里,各方特工人员上演的搏战与情感大戏,故事情节跌宕起伏,亲情、友情、爱情、情感交织,讲述了一代有知识有不同信仰的青年为了各自的信仰在血与火的考验面前做出的激情抉择,她们不惜用宝贵的青春和生命捍卫自己的信仰,是一部在生与死的考验面前挖掘出真实人性的雄伟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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