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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河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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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回:深藏的爱恋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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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妃在镇政府大楼三层她的休息间里独坐沉思,这是她从豆蔻年华时就形成的习惯。总是在她姑父给她置办那座40平米小砖房里,独自沉思。今天想道:对上级新派下的干部,咱百姓经常挂嘴边上有那么一句话,新官上任三把火。可是,百姓对我的评价,并不是象那样有刚出炉初期那股热劲。

    凉山百姓对我一位乡土生人、城里长大的青年女性认定的是恒温,用语言表答出来的是,苏镇长素质高、有修养。我走一村、到一屯,听到的评论,基本都是这句话。偶然间听着不太习惯,时间长了也觉得很顺耳。

    自从到任那天起,也到是想起新官上任三把火这句口头禅。但不知道这是出自哪位名家的这句名言。可是自己原来也打算先搞出一些名堂来,可是一想到农村千头万绪如乱麻一样工作,怎么也点不起第一把火,那就更谈不上另两把了。

    但我有一颗负责任的心,那颗青年跳动的心总是热的。被组织部派到凉山那天起,自己在内心就存有“为官一任、造福一方”的工作准则。

    因为从小念书时,年龄小没人太再意我的存在。13岁又离开凉山的宋家洼,去了省城读书10年。10年城里艰辛勤工俭学路,一次也没回凉山。我对凉山一切陌生,凉山乡亲对我也一样生分。乍到凉山,几乎是没有一位熟人。

    只丁书记自己说他是姑父诗圣文的战友,他对我多少有些偏爱。后来我才知道一些不在常理中的事。

    殊不知,我苏妃没有实现心愿做一名检察官,就是这几位及林轩一伙人3年前的一次密谋,那时我苏妃还一直蒙在鼓里。

    初来乍到那阵子,对于文龙介绍凉山镇的风土人情,很感兴趣。了解这些并不是出于猎奇。我內心有个没公开的秘密,要在3到5年內,用地域风俗优势,给凉山人的腰包里,再添上用我的智慧付给的银两。这就是当年我的当官执政的初期指南。

    虽然我也是凉山人,但我在读中学时,就被姑父诗圣文接到省会城市就读。在凉山走时才13岁,只从被姑父接去省城的10十年,1次也没回过宋家漥子。寒署假期间,也在姑父诗圣文给我在省城里买的小砖房里过,要用假期大块时间打工擦皮鞋挣钱……

    有时候大表姐诗恩抽闲过来陪陪我。但大表姐诗恩毕竟有她自己的事要做,陪我的时间虽少,但也是忙里求闲。尽管诗恩陪我时间不多,也是在我这颗孤独冰冷的心里加上一度温。

    诗恩每次的探访,是对我孤身在外求学的女孩,是心灵中最大慰济。所以在13岁幼小心灵中,把表姐诗恩牢牢地刻在心中,诗恩对我的体贴与关怀,是我苏妃在青年阶段求得母爱的接力。也更让我一次又一次想起母亲 、、、、、、

    我在这个世界中唯一能从她那仅有的一点时间,得到亲人的温暖。从13岁那时起,我的梦里除天堂中的妈妈,再就是表姐诗恩。

    凉山乡的宋家漥子虽然还有老爹苏运来,小弟苏振,但我们父女间没有过情感交流。在我的记忆中,只有因给姑父通的那封信,惹恼了大姑、气坏了爸爸。因此爸爸搧了她两记大耳光,到现在,过去10多年。心里还余存那种痛!那是一次致命的伤害、险些一命乌呼。

    也是因诸多因果关系。所以被姑父诗圣文接到省城,离开生养我12年的家。令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出去,再也没有机会回到拥有过童年梦幻的家。

    一出去10多年,爸爸不是不准我回家度假,而是根本就没想到要我往返回家又上学,因为那样要花很多路费的。

    视金如命的爹爹苏运来,怎能把钱用到火车上?或许他把我早就从心中抹去,但后来听小弟苏振说,对他也是那样残酷无情。……

    爹爹苏运来是宋家漥子的首富,他和别人说,我的生活费他不管,是姑父按月充到我的卡上。可是我根本就没有任何卡。失去母爱的我,父爱却从13岁时,也远远离我而去。

    一走就是10年,我曾有过思念家乡的痛。但倔犟的爹爹苏运来对我这位女儿余气未消,也不接纳我归乡探亲或度假。每次爹爹托人写的信里,总是不许我再踏进宋家洼子半步,苏家早就不承认有我这位女儿、、、、、、

    所以,对事业执着的我想利用地域及风土人俗的优势,开展休闲度假及娱乐业,但对生养自己的家乡凉山,我是一点概念都没有。一切的基础资料,要来源于同事于文龙和百姓的言传中,我的确需要这些原生态资料。

    也就是说,对凉山镇地域风情一无所知。一天闲下来时候,凡有空闲时间,我一准缠着于文龙给说些凉山镇里名人,名事。

    他不知道我询问这些是为工作需要,文龙是当作我喜欢凉山地域风情才投我所好,一说起来不招边际的没完没了……

    两年来,我对凉山风土人情的一枝半节,都是来自于助手于文龙口中,也有丁书记和王副书记的无意间流露。但我从来不想从这二位嘴里获得一点资料,因为他们官气十足。说的一切,与实际相差甚远。尤其是王副书记,从骨子里没瞧起我苏妃。他的观念不是守旧,而是肮脏。他的恶毒言论是:“老牛架辕马拉套,女人当家瞎胡闹……”又扯远了

    我用电话催来于文龙的主题是,在于文龙去省城办事处三月期限之前两天内,陪我到各村屯再走走看看,那是借口。说了解一下合同中涉及到的秋萝卜面积问题,更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一块遮丑布。心里一直想要和即将离我而去的于文龙,过两天二人世界。

    实际工作中的这些琐事,我心里早就有数,因为这些都是我一手扶植的生产项目,也是我抓的这两项,给凉山农民添滿了又一桶金。但向领导请两天假要说明原因的,所以不得不编一段假话。

    我向丁书记要的于文龙归我两天,说下乡是托词,内心早打好算盘,目的地是东山林海共诉衷情。另外也是要把内心的酸楚向友人一吐为快。

    这些在我内心储存10多年的苦涩生涯,日前还没有人聆听我的诉说。今天要不把一腔苦水倒给于文龙,也许今生没有人会知道我在省诚8年艰辛是怎样熬过来的……

    于文龙接到我打去的电话,三扒拉两咽地吃罢早饭,和春兰姐说:“姐,苏妃打来电话让我在去省城前这两天,陪她到各村走一走。我这就去了可以吗?姐,吃午饭不用等我了,我和苏妃赶到哪就吃到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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