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合,”我看看他们,“开始。”瞬身闪往一边,给他们留下更多位置。
‘水门,适当给鸣人提示。’我对鸣人身体里水门特意留下的一丝魂念吩咐,‘知道啦~!’嚣张、自信的语气,但却让人觉得可靠。
“吃我一拳!!”鸣人挥着拳头就过去了,宁次翘着嘴角,轻松接下。
又打了十几拳,鸣人却一次都没碰到宁次,鸣人已经气喘吁吁,宁次却依旧面不改色。
鸣人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始结印,“影分身之术!!”一下子,几十个鸣人一起冲向宁次。
宁次看着,冷笑一声,“想要骗过白眼吗?”快步绕过所有影分身,直直冲向真正的鸣人,一掌打去。
“糟了!!”鸣人低吼了一声,却也被打中,滚到了一边。
宁次站稳,“哼,这就是差距。”冷笑,慢慢走近‘鸣人’。
“螺旋丸!!”突然,鸣人的声音从宁次身后传来,“可恶!”宁次惊讶,再一看眼前的‘鸣人’,只不过是个替身!!
鸣人说着,手上凝聚起蓝色的球状查克拉,并快速冲向宁次。
“na ni?!”宁次吃惊,他完全没见过这一招!快速反应过来,身边凝聚起一层屏障般的查克拉,“回天!”身体开始旋转,想要挡下螺旋丸。
啧!这么快就给我找事做!!双手(注:两只手结的是不同的哦!一只手一个术~)快速结着不同的印,“水分身,四紫炎阵。”低吼两声,忍术也快速完成。
“啪!!!”清脆的声音,同时我也看见结界中宁次的回天开始出现裂痕,而宁次也开始越转越慢。
“麻烦了!!”宁次骂着,只好放弃回天,向一旁闪去,却还是硬生生被螺旋丸打中左肩。
鸣人由一开始的得意转到了惊慌,“啊啊啊啊!!停不下来啊!!!”狠狠撞上了墙面。
“轰——!!!!!”巨大的爆破声,把结界都炸出了一丝裂痕。
我很想骂,但又觉得骂不出什么,就在一旁想说又不想说的纠结,最后只是低吼了一句:“九尾,你抽了吗?!!”挺尸中的‘鸣人’一听这句,嘿嘿笑着又爬了起来,“不要这么快就点破嘛~好歹再给我玩会儿~~水门好不容易允许我出来的~~!!”说着,就在那扮起了怨妇样。
我很是平静地指出重点,“鸣人。”
九尾一听这就蔫了,真成了怨妇,在一旁画着圈圈:“他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
看着似乎观众有些不耐了,我直直冲了过去,“瞬开。”低吼,快速将九尾踹晕。
“分离封印。”草草结了印,将昏迷九尾囚禁在比赛场的一边,结界是菱形的,每个地方查克拉都十分均匀,就算是九尾都不能逃出。
“起来。”踢踢在装死的真正的鸣人,鸣人一脸苦笑,哀怨地看了一眼囚禁九尾的方向,“比赛。”转身走到一边。
“刚才的既然不算,那这回,一定打到你!”宁次冲了上来,打算使出柔拳。
鸣人看着宁次冲上来,也冲向他。
“啪嗒,啪嗒……”很明显,鸣人不自量力用近身战,被宁次点了穴。
“这样子的你,不可能成为火影!”宁次笑了,很自大的笑。
鸣人又从地上爬了起来,“你不能总是自以为是啊!混蛋!!”
“看看现实吧,”宁次放下了摆着柔拳的手势,“能成为火影的人,都是命中注定的!每个人从一出生,就被命运所困!不能摆脱!”宁次说着,握紧的拳头‘嘎啦嘎啦’响,“就像我,永远不可能摆脱是分家和被下‘笼中鸟’封印的命运!!”。
“是吗,”我插了个嘴,“看看你的额头,不要惊讶。”我坚信,他会惊讶。
宁次看着我,眼神疑惑,取下护额。
“什么?!!那个封印怎么……?!!”日足突然如疯了般站起来吼着,而花火也吃惊得叫了起来。宁次看着他们的反应,更加疑惑。
“冰遁·雪镜。”结了个印,在宁次面前竖立起一面冰镜。
宁次看了看,惊讶地向后退了几步,“怎……怎么会……?!!”宁次透过冰镜,看见了自己光洁的额头,并没有什么咒印存在。
“有问题,比赛后。”示意他们赶快进行完比赛。
“啊。”宁次从惊讶中回过神来,看向鸣人那边,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此时的鸣人,全身喷发着火红的查克拉,“看看,命运不是改变了吗?!”鸣人抬起头,冲向宁次,一拳打去。
宁次反应没有一开始那么快了,狼狈地接下鸣人几拳,却不慎被鸣人的腿绊倒,踹向一边,又爬起。
两人都取出一把苦无,冲向对方,并向对方射出苦无,“铛!”“铛!”苦无相撞,同时错开。
“啪!”“啪!”两人跳起,拿过一只苦无,切向对方,却都毫发未伤的落回地面上,直到最后宁次被鸣人一拳轰飞,平躺在地上。
我走过去,蹲在宁次身边,伸手,戳戳宁次的脸蛋,“还比吗?”淡淡地翘起嘴角,扯出一个温柔的笑。
“啊……”宁次看呆了,恢复过来后,又咳嗽两下掩饰尴尬,摇摇头,望着天上翱翔的小鸟,“不了。”
“啊。”我不再笑了,站起身,宣布着,“这一场,漩涡鸣人胜。”全场一片欢呼。
趁所有人不注意,我分出影分身,替我主持比赛,而我这个本体跟着宁次去到医疗室。
“不必担心,内脏没有受伤。”一个医护人员检查完后,给出了肯定回答,“但查克拉好像全部都用光了。”另一个人员补充,“咔嚓。”医护人员看向门那边,“啊,日足大人!”
“不好意思,”日足推开门走了进来,“你们能不能先离开下?”
“可是……”医护人员有些担心。
我从屋顶上爬下来,“没关系,我在就行了吧。”看了眼医护人员,示意他们离开。
医护人员马上看见我眼中的杀意,连忙摆摆手,“没、没关系!多久都没关系!我们先走了!”说完,便跑了出去。
“请问有什么事。”没有丝毫敬意的敬语,“我是来告诉你那天的真相。”日足说着,看了看我。
“她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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