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
,已是八日时间。这八日来,他没有踏足舒荫堂半步,甚至连只字片语都不曾带来,这是真的放手了吧?
看池中枯叶被大雨敲打得跌落水面,武茗暄扯唇苦笑。曾经,她还嗤笑那些女子为情而痴,患得患失;而今,自己遇上,才知道什么叫做“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她终于理解他看她的眼神,年少时的执拗相护,可当她终于懂“情”时,他却放手了。可叹,原本可以陪他携手天下,却是终究错过了。
“充媛……”锦禾忽然撑伞而来,低声禀告,“青浅姐姐来了。”
青浅?武茗暄恍然回神,诧异地转身,却
转角处发现一角酱紫色裙裾。又是琉粟!刚开始她还不觉得,直至最近,方才感觉自己
哪里,琉粟总会
附近。不管琉粟是听命于谁,目的都是监视她。而且,她深知,琉粟绝不会是他派来的
!
武茗暄收回目光,不动声色地起身,道:“让青浅来厢房见本宫。”
“是。”锦禾欠身应下,把伞递给武茗暄,径直往院门处行去。
厢房内熏香袅袅,武茗暄端坐圈椅上,见得随锦禾入内的青浅,起身迎了上去,拉着她没让她下礼,问道:“今儿怎么有空过来?丽妃娘娘身子如何?”
“丽妃娘娘身子好着呢,越发能吃了!”青浅轻快地答话,扫眼看过房内简单的布置,蹙了眉,“您怎么能住这样的屋子?”
武茗暄循着她的视线看了看,无所谓地摇头笑道:“简单些反而舒心。”
青浅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侧目对锦禾道:“
来得急,裙湿了,待会儿回去要是给丽妃娘娘过了凉气可就不好了。好妹妹,去帮
弄碗姜汤吧?”
她们二
武茗暄面前是随便惯了的,锦禾也没有多想,看武茗暄一眼,打趣道:“充媛,您瞧,青浅姐姐来不讨您的茶喝,倒讨要起姜汤来!”说完,笑着出去,到东厨给青浅准备姜汤。
见锦禾出去了,青浅快步走到窗前,往外看了看,才又快步回来,拉着武茗暄的手,疾声道:“奴婢是受郡王所托前来。正好,今日大雨,得打伞。您与奴婢换过衣裙,直出院门往左走,过回廊转角,郡王
那里撑舟等您!”
“
……”武茗暄讶然,待要说什么,却被青浅推着往屏风后走去。
“快啊,此事越少
知道越好,哪怕是锦禾……”青浅疾声催促,就要解身上系带。
武茗暄默然垂首,想了想,快步走到雕花窗前,往外探目。雨雾中,遥遥望见远处回廊转角,一叶小舟泊于一片枯叶间。舟上,身披蓑衣的男子身影那么熟悉,正是武睿扬。
武睿扬负手静立舟头,顶着大雨,翘首望向舒荫堂东厢房。见得窗内
影晃动,他紧蹙的眉心霎时舒缓,兴奋地招手。
武茗暄瞧见,冲他微微笑。隔着雨雾,瞧不真切,那摇摇招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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