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茗暄堪堪回神,蹙眉道:“木云姑姑这是做什么?快,起来说话。”她本就心绪烦乱,看沈木云执意跪着,也不再唤起,只问,“姑姑何罪?”
“娘娘容禀。之前,皇上就摄魂香一事传召奴婢问话……”沈木云幽幽的话音有些瘆
,“奴婢明知摄魂香是娘娘所为,却没有如实禀告皇上,此乃欺君大罪,请娘娘责处!”
“姑姑,本宫昏睡了几日,不知前情始末。可皇上亲口告知摄魂香一事已查明,是洛美
借李肃仪之手嫁祸本宫!本宫遭此冤屈,险些丧命!”武茗暄沉声喝道,缎面薄被下的手悄然握拳,面上满是痛心之色,“姑姑可是本宫身边的
,怎反倒……罢了,本宫感念姑姑相护之情,就权当不曾听过这些话。只是,此事已由皇上亲自查明,就别再提了。”
“奴婢斗胆,觉得此事尚有疑点。”沈木云抬起头,平静无波的眼神直直对上武茗暄的双眸,话音稍缓,却不待她作出回应就抢先说了下去,“此事若真是洛美
所为,必然有御医与她勾结,方能成事。但是,皇上只降了洛美
品阶,却未降罪太医院任何
。那洛美
这摄魂香是从何处得来?还有,若李肃仪真是经手摄魂香之
,为何不把那绢帕毁掉,反而给
留下这么一个致命的把柄?”
沈木云若真想害她,就不会
她面前这般揭露出来。这样做,究竟有何用意?片刻心惊后,武茗暄冷静下来,细细审视着沈木云,似乎有些明白了。
武茗暄敛去眸中冷色,笑着赞道:“木云姑姑不愧是宫中老
,
说的这些,本宫都没想到。可是,凭借这些,姑姑就说此事是本宫所为,未免太牵强了!”
沈木云看武茗暄的态度突然转变,不由得怔了怔,但很快又恢复了惯有的淡然神色,垂首低语:“若是光凭这些个没有实据的推测,奴婢哪有胆子来跟娘娘请罪?何况,相信不单是奴婢觉得这两点可疑,怕是利眼的也能看出。但娘娘不是早就设计好了?皇上亲查此事,谁都不敢有异议。”
“还请娘娘容奴婢说完!”沈木云看武茗暄似要发怒,连忙疾声喝止,趁她微怔之际快速续说,“娘娘故意让
去太医院要安眠香的药,锦禾姑娘便借制安眠香之际,一并把摄魂香制了。这样一来,太医院可以为娘娘作证,而几种香味一中和,就连味儿都闻不出来。娘娘设计如此周全,确实叫
挑不出什么来。但娘娘却不知,锦禾
制香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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