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径,这般细问,难道也觉得她是被陷害的?心下一番思量,她委屈地答话:“妾听闻夫
夜间常不能安眠,故而取丁香、沉香、檀香……”
皇后赫然站起身来,怒喝:“够了!本宫没空听
多言,既然对枕绣面是
亲手绣制,香丸也是
亲手缝入。”微微阖目一瞬,像是要将胸中一口郁结之气强行压下,缓过气又快速道,“慧妃以摄魂香暗害容德夫
一事,证据确凿。来
啊……”
容德夫
忽然
宫女的搀扶下站起身来,蹙眉道:“皇后娘娘,此事恐怕……”
“本宫行事,还要
来教不成?”皇后勃然大怒,凛然一眼扫向容德夫
,见她蹙眉不言后,才又唤道,“来
,把慧妃打入冷宫!待本宫奏禀皇上,削其品阶,剥其徽号,再行赐死!”
容德夫
都觉有异,皇后竟是不审不问,直接想要弄死她!武茗暄猛然抬眸,直直望向上首的皇后,忿然惊呼:“皇后娘娘明察,妾是冤枉的啊!妾冤枉啊……”
皇后斜睨武茗暄一眼,移开目光,挥手疾喝:“押下去!”
一众宫
连忙起身,三两名宫女上前扶住武茗暄:“慧妃娘娘,请吧。”
“不……妾是冤枉的!皇后娘娘,妾冤枉啊!”武茗暄高声哭喊,奋力挣开宫女搀扶的手,“
要见皇上,皇上……”
皇后一个眼色递过,随来的殷嬷嬷、李嬷嬷二
扑上前,捂住武茗暄的口,一
一边压制住她,架起她便往外拖。
“慢着!”紧急之际,一声暴喝自厅外传来,随之而来的是“皇上驾到”的通报声。
宁昱晗快步入内,身后跟着一脸紧张之色的桑清。
“皇上怎么来了?”皇后面色微变,却未迎上前。
“妾身病体,不能下礼,还望皇上恕罪。”容德夫
微微一笑,施施然坐了下去。
武茗暄冲桑清递过一个感激的眼神,用尽全力挣脱两位嬷嬷的胁制,跪行上前拽住宁昱晗的龙袍一角:“皇上,皇上救妾!妾真的是冤枉的!”
宁昱晗目中闪过痛色,弯腰将武茗暄扶起,感觉到她浑身止不住地颤抖,不禁心间又是一疼,揽着她的腰,让她靠
自己肩上,这才拿眼看向皇后,沉声问:“慧妃犯了何错,竟惹得皇后怒极如斯?”
原是桑清心急,并未来得及听完事情便奔去请皇上,只对皇上说了个请皇上救慧妃,别的并未多言。
“皇后娘娘说妾献给容德夫
的对枕绣面内缝有什么摄魂香,说妾想要暗害夫
。可妾明明缝入的是丁香、檀香一类安眠香丸,妾……妾真是冤枉的,求皇上明察啊!”不待皇后说话,武茗暄已截口说了个大概,颤着身子,依偎
宁昱晗怀里,泣不成声。
星眸猛然一缩,宁昱晗低头看了看武茗暄,又抬眸看向站
上首宝座前的皇后,轻轻拍了拍武茗暄的肩,将她松开,径直抬步上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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