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防不胜防啊!”文婕妤摇着头提醒道。
“若要寻个错处撵出去,只是抬手间的事。可她是
带入宫的,
若动了她,少不得又得被
编排些什么。”武茗暄暗叹一口气,“以她性子,倒做不出什么害
之事。
只担心她会成为珍妃与容德交锋的枪头。”
听武茗暄不再续说,文婕妤诧异抬眸,与她对视一眼,当即会意:“
是说她也想学学叶肃仪?”眸光往厅外一扫,冷笑一声,“就凭她?”
“叶肃仪受宠,不就是凭借拿捏的技艺好么?翠袖也一样,或许更胜一筹。”武茗暄低声说道,也抬手轻叩着案面。
“呵……皇上哪会因谁拿捏技艺好,就随意宠幸?那不过是应付容德夫
罢了。”文婕妤拿小指勾画着茶盏上的釉彩花饰,侧目斜睨武茗暄,“别
不知,
还不知?”
武茗暄冷冷地白了文婕妤一眼:“正如
所言,皇上晋封叶肃仪是应付容德,那如今,若珍妃真存了那样心思,皇上怕也不好厚此薄彼。”说到此,她也突然想通一事,不由得拧了眉头,“朝中几大武将世家逐渐坐大,皇上不会真想让季家、洛家打对台吧?”
眼角微微一抽,文婕妤垂眸道:“圣心难测,
并不知晓这些。”
武茗暄深看文婕妤一眼,见她凝目盯着盏内茶水,并不抬头与自己对视,更加笃定心中猜测,不由得面色凝重起来。若果真如此,她该如何自处?以目前宫中形势来看,她最好的做法便是隔岸观火,不时再撩拨下这火势,让容德和珍妃间这把火烧得更旺。可她虽挂着武茗暄的身份,但毕竟是洛家女儿,洛王府,她的父王,她的家!难道她真的要眼看着洛家与季家斗得两败俱伤?
面对文婕妤,武茗暄也不需要故作姿态来掩饰。心下愁绪难纾,她仰头阖目,深深吸气,直到胸膛涨得生疼,才缓缓吐出。
文婕妤见武茗暄如此,也是一阵摇头唏嘘,轻拍着她的肩,劝道:“世事如何,不是
能左右的。那些事情,丢给该操心的
去操心,
还是好生注意着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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