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b30e">若顾念往昔情分,便好言敲打下吧。”
青浅再次拜下,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头:“奴婢替翠袖姐姐谢过娘娘大恩!”
“罢了……”武茗暄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别叫她看出什么便是。”
青浅连声应了,这才退出寝殿。
武茗暄躺
床上,辗转几次后,幽幽轻叹:“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翌日,武茗暄去松香殿请安回来,邀桑清过逸韵轩小坐。
“珍妃近来倒像是安份了不少。”一口茶水咽下,桑清偏头笑看武茗暄,“万寿宴那夜,
怎么收拾她了?”
“她不折腾
就好了,
哪有怎么着她啊!”武茗暄失笑摇头,青葱食指对着某处虚点两下,“想必是被那位镇住了吧?”
“容德?”桑清磕着茶盏盖子,笑道,“说来,容德也真是个厉害的。指个宫婢就能把皇上迷得……呵呵,倒叫
有些摸不准了。”
“姐姐摸不准什么?”武茗暄挑眉问道。
“
说……”桑清沉吟一瞬,微微蹙眉,“容德看起来锋芒毕露,可她使叶肃仪这一招,却给珍妃下了道难题。这么看来,倒与她往日作风不太相符啊!”
“锋芒外显,心计内敛。”武茗暄将自己心底对容德夫
的评价说了出来,有滋有味地品了一番口中凉茶,“以她的身份地位,如此倒也不失为上策。宫中谁不知晓她脾气不好?她贵为夫
,又是个刁蛮跋扈的主,便是谁也不敢把心思打到她身上。”
“呵……可她自个儿,暗地里也使了不少心思!”桑清嗤笑道。
武茗暄看桑清一眼,拉过她手,轻拍着劝道:“京中时,咱们
西六宫,她
东六宫,往日也少见,自是不必应付。可如今,姐姐与她比邻,有些事能忍则忍,切莫与她起什么争执。”
“哼!”桑清挑眉哼笑,“比邻又怎样?难道
还怕她不成?”
“话不是这般说的。”武茗暄拧眉摇头,“姐姐试想,她
宫中嚣张言行,也不是一日两日了。可皇上没有苛责,太后也没发过话,就连皇后都由着她的性子,这其中……何况,姐姐既不求荣宠,只图安乐,又何苦得罪她,无端卷入争斗呢?”
面对武茗暄苦口婆心地劝说,桑清没有再言,可目中神色依然冷冽,显然并没将这些话记
心上。
送走桑清,武茗暄想小憩一会儿,奈何翠袖进来禀告,文婕妤来了。
自从上次品茗密谈后,武茗暄与文婕妤的关系似乎又近了一步,瞧见文婕妤额间细密汗珠,不禁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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