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原來是你……原來那个神秘组织是你组建的势力……”面对秋浩坦白的一切,上官雪惊讶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谁会想到,让自己痛苦了大半辈子,与深爱之人,与家人分离,让自己只能透过屏幕匆匆见一面的,即便在身边也不敢碰面的人,竟然是从小一起玩到大,对自己疼爱有加的青梅竹马!
“对不起,都怪我……都怪我害你落入了黑暗世界……”忍不住道歉,想要把所有的罪责都揽在自己的身上,可真的说出來的时候,上官雪发觉其实自己并不觉得自己有错,只觉得无辜,冤枉!
这个时候,她还能说什么呢?
这一切沒有误会,沒有人有错,都是命运交错的必然结果。因为上官雪知道,纵使自己再重视秋浩,秋浩在她的心中永远也只是重要的青梅竹马,不可能成为恋人,不可能相爱。
而且她还很庆幸,但年面对秋浩的负气离去,她选择了默默地站在远处,而不是追上去,更庆幸自己什么都沒有说,沒有告诉秋浩,他对她來说,是和生命一样重要的存在。
因为暧昧的事情做得越多,只会把人伤得更深,现在的一切也只怕会变得更凄惨。
“怪你什么?难道你这个时候想说你其实爱我不成?”秋浩似乎癫狂了,脸涨得通红,双眼布满了血丝,似乎非常的激动,也非常的悲哀。
“不,沒什么,但是我爱你这种事,是不可能。”轻轻地摇了摇头,上官雪觉得像她和秋浩还有冷冽这样,人生之路已经走了一半的人,再去纠缠这种事,已经沒有意义了。
何况,冷冽在她心中,是比生命还重要的珍宝,秋浩不可能成为她的爱人。
“那就是说,无乱如何,你永远都不会成为我的人了?”秋浩背在背后的双手,因为气氛而一节一节捏得啪啪作响,吐出的话语像是为了下定什么决心而在确认着。
“是的。”上官雪的回答很坚定,沒有半丝犹豫,几乎是在秋浩发问话音刚落的时刻便说了出來。
“是吗……得不到你的心啊……既然这样……”秋浩忽然双眼眼神一凛,纵身一跃,先前还捆在他身上的绳索便纷纷落下,一举跃到上官雪的身边,一把银枪直指上官雪的太阳穴,“那就只好带走你的人了!”
“休想!”与此同时,苏冰洁和天恒还有季晗三人同时拔枪指住了秋浩,作为特工的他们并不怕敌人挟持人质,应对的多了他们有的是办法解救敌人手中的人。
只是现在面对的是秋浩,这个老奸巨猾的狐狸,看似温文尔雅,其实武功枪术都是一流的强劲,不然当年“孤狼”的前任首领也不会这么轻易地死在了他的狙击之下。此刻的他,即便年老依旧高大,却能很巧妙地隐藏在上官雪的身后,让上官雪将他的身体完全遮挡,使站在各处的众人都无法找寻到机会开枪。
“切,丢人的家伙,竟然拿雪老大做盾牌?嘴巴上说得那么动听,爱來爱去的,结果还不就是说说而已!”季晗直肠子,向來鄙夷这种事,因此并不是为了迫使秋浩露出破绽而使用激将法,是纯粹的看不过眼而怒骂秋浩!
“秋叔叔,你可别乱來,思雨还在两位副统领斯诺和莫若的的手里啊,你就算活腻了,也为你的女儿着想一下呢!”害怕秋浩会伤了上官雪,凌少凡干脆用起亲情计谋,勾起秋浩心底一丝对女儿的挂念,失神之际便是他们动手之际。因为比起季晗觉得秋浩是想利用挟持上官雪逃跑,凌少凡倒是怀疑秋浩想与上官雪同归于尽什么的!
“秋思雨?那不过是我在路边捡的弃婴,死了就死了,关我屁事。”秋浩的眼里有着无尽的冷漠,对于秋思雨,他沒有任何的感情,他对秋思雨的所有疼爱都不过是一种演戏,想要伪装成与上官雪毫无牵连,一切阴谋都与他无关的样子。
事实上,秋思雨在他眼里不过是用來报复上官悠扬的工具,可这个吃里扒外沒用的野丫头不禁沒帮上忙,竟然在这里一个劲地纠缠着上官悠扬,差点沒坏了秋浩的好事!
所以七年前在秋浩想要一举将上官悠扬和苏冰洁解决掉的时候,秋思雨那个将两人拆散的阴谋竟阴错阳差的救了上官悠扬和苏冰洁!这让差一步成功的秋浩非常愤怒,同时害怕会暴露自身,残酷地将秋思雨强制软禁,完全断绝了和外界的联系,七年沒有让她走出过房间!
“你别太过分了!”听到秋浩这么说话,上官悠扬非常的愤怒,想要上前走他,却被威廉拦了下來。其实他也沒有资格去责备秋浩,因为苏冰洁离去以后,上官悠扬便再也沒有关心过其他,以至于秋思雨失踪了七年之久,他竟然毫无所知!
“你们最好别过來,不然雪儿就会和我一起死了。”感觉到众人在逼近,秋浩带着上官雪一步一步地往门口走去。
对于实力强劲的上官雪來说,要挣脱挟持她的人并不难,可秋浩的力气大的超出了她的想象,巧妙而强力的将她禁锢着,却又不会让她呼吸困难。试尽了所有的方法,上官雪都还是被胁迫着,看着斯诺那一脸平静的模样,她并不担心什么,只是她从來不知道这个看似手无缚鸡之力的青梅竹马竟然暗藏了一身的功夫!
“砰!”
在僵持的两方之中,枪声突然响起。
打断了所有人的思路,大家都不约而同地回头看向了斯诺,她居然开枪?可面对大家的惊诧的眼神,斯诺却处之泰然地轻轻地对着枪口吹了一口气,仿佛什么都沒有做一般。
就在这时,被秋浩挟持的上官雪腿一软,整个人瘫在了秋浩身上,可秋浩却陡然地松手扔下她,在大家反应过來之前夺门而逃!
“追!”发觉秋浩跑了,天恒招上苏冰洁和季晗就追了上去,凌少凡和威廉也不甘寂寞地追了过去,只有斯诺和莫若一副看戏的模样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地看着瘫坐在地上的上官雪。
“大雪,我记得小时候你跟我说过,爱,就是将对方捧在手上疼在心底,想要和对方在一起,即便受到伤害即便痛也不愿离去,是种入肌入髓的痴迷。”蹲在上官雪的面前,看着她双手捂着鲜血直流的大腿,斯诺让莫若赶紧用绷带给她包扎,“于是我就把你的话归结为觉得疼了就是爱了。可是刚才那大叔那副德行,你觉得他疼吗?你觉得他那样算爱你吗?我觉得啊,他比较蛋疼,如果蛋疼也算爱的话,看來我的丈夫对我爱得比想象中还深呢!”
“你还打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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