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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贾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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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南巡去第(2/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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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在列。

    回家的时候他便将这事告诉了贾政,贾政大喜,他们家已经多久没出过随帝出行的官员了啊。

    之后休沐,贾瑄去了孔书廉府上将此事告知,孔书廉拉着贾瑄一同下棋,结局自然是贾瑄输,孔书廉方道:“你看看你,这般不谨慎,没走几步就被对法压制,可见这下棋一事从一开始就要小心思量,急不得。你大师兄邹谦就是这个德行。”他叹了口气,方道:“对了,你这次去南边恐会见着他,他前些日子上任江宁巡抚,不过,他比你大了将近二十岁,你们恐怕也没什么说头。”孔书廉的一席话包含的意思太多,贾瑄暗自明白。孔书廉让他谨慎皇子间的事情不要轻举妄动,也别和邹谦太热罗。

    贾瑄在孔府用过饭又去铺子交代一番方回去绿水楼,坐下喝了口茶,就有人来传,二太太让他过去一趟,贾瑄方起身。

    到了荣禧堂,王夫人正与一个陌生的婆子说话,“你且给你家奶奶带信,就说老太太身体硬朗着,哥儿姐儿也一切都好,我已经让人备下了些东西你一并送去金陵,定让她放宽心,我瞧着宝钗也长大了,她是个孝顺的。”贾瑄听了便知道这是薛家派来的人了,他看原著对薛家并没有什么好感,不过王夫人倒是和他们家亲近。

    那婆子下去,王夫人才道:“瑄儿,听老爷说过些日子你要随驾去江南?”贾瑄颔首。王夫人忧道:“你从小在京城长大,何时去过那么远的地方,这一路上有个头疼脑热的想必不如家中方便了,你且多带些衣物随从,做好万全的准备才对。”贾瑄暗道王夫人关心则乱,说道:“我这是随驾又不是去游山玩水,一切都要与其他人一样一切从简。”

    王夫人叹口气:“哎!如此我这做母亲的不知道又要担忧多久了,你有什么要准备的便列个单子交给我,你那媳妇是个闲人,这些事儿还得让我来。”贾瑄想到确实如此便说:“有劳母亲了,您也不必太过操心,有什么全交代给云棋去做就行了。”王夫人暗想贾瑄那院子里的云棋从小伺候他,想来是得贾瑄看重的,那么以后或可抬她上来做个姨娘。忽又想起一事,王夫人道:“还有,今儿个金陵那边来信,你姨妈送了些特产过来,如今他们孤儿寡母没了当家的我不放心,往日便劝他们上京来,这京里有咱们家还有你舅舅家怎么说也有个依靠,可这话说了这么久她也没拿定个主意,想是她女人家顾虑多,如今我也不劝了,你这次去南边想是会在金陵待段时间,若是抽得空就亲自上薛家去劝劝。”贾瑄也知道王夫人和薛夫人在闺中便是亲近的姐妹,平日里颇是挂念,却没想到如今还要自己亲自去薛家一趟,他心下不是很乐意,想那薛家做那么多荒唐事以后不要波及到贾家就好了,但王夫人对他少有要求,贾瑄此时不好拒绝,才点头同意了。

    之后,贾瑄在宫中遇到过忠顺两次,对方皆有招揽之意,贾瑄如今官职不高,但前途无量,况且皇帝生性多疑,皇子少能往他身边安插人手。若是能拉拢贾瑄也会对皇帝每日的事情知道一点。这宫里能有什么秘密,忠顺做的如此明显,贾瑄如何敢应,不久忠顺甚至命手下提拔贾琏的官职,想是连整个贾家都要拉拢过去。贾瑄无法,回家后与贾政贾赦密谈一番,虽然两人于仕途不通透,但到底是想着贾家好的,贾瑄也心知他们不若看上去那般糊涂。他担忧自己在宫里推诿一番,府里的人还上赶着参与进去。贾瑄不能明言自己知道忠顺不会继位的事,只模糊的说此事与宫中有关,他每日在皇帝身边做些应答或是草拟诏制的事情,二人便恐他是知道什么,忙道:“此事谨言,已经明白了。”贾瑄让二人平日不要对谁轻易承诺什么,府里其他人也要注意一下,二人会意。

    到了出巡的日子,皇帝出发前忽命忠顺留守京中,只带了忠慧和忠礼两位亲王同行,众人不知其意,心中俱是七上八下的。

    这次皇帝南下,俱是走的水路,贾瑄上船后却觉得胸闷头晕想是晕船的症状,这具身体没有坐过船,贾瑄更没想到自己会如此,事前也没有准备。皇帝找他去御前时脸色便有些苍白,虽他竭力忍耐,还是让皇帝看出端倪,皇帝也算大度,让他回房歇息,待人好了再做事,又传去御医看诊,贾瑄谢恩过后,实感撑不住了也不推脱,这艘船是整个船队中最大的一艘,如贾瑄这种随侍御前的人也有自己的房间,一路上他只感到头晕目眩,进了屋便倒下了,到是吓了石南一跳。御医随后过来把脉,只道吃点专治晕船的药就好了。

    贾瑄半晕着的时候,却见到孙希卓进屋来,他知道此次对方也在随行的队伍中,并不惊讶。孙希卓瞧他面无血色的样子吓了一跳,身后石南跟着进来端了一碗中药,孙希卓亲自扶了贾瑄起身以便他喝药,嘴里说道:“怎么晕的这般狠,我刚刚若不是遇到石南还不知道这事。”贾瑄一口气喝了他端在手上的药。有些虚弱的道:“我以前还不知道自己有这毛病,想是过会儿习惯了就好。”孙希卓拿了帕子刚给他擦擦嘴角,外面却有他的小厮来寻他,说是忠慧王请几个相熟的朋友在船尾论诗,孙希卓此时自知论诗是假论事是真。虽然心底担心贾瑄,但想来自己也帮不了什么忙,方告辞。

    石南端了空碗也出去了,贾瑄一个人坐躺在床上,侧过头正好可以看到窗外的风景,他的头依然晕乎乎的,想着这辈子还没有这般狼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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