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感到头疼不已。忽觉额头上有些热度让他感觉舒服,便微微睁了眼,正看见贾瑄拿着热帕子给他擦拭,虽然依旧是淡淡的样子,却让他心中不由得生出些暖意。
贾瑄见他好了点便吩咐石南去吩咐煮些醒酒汤来。孙希卓迷糊的笑道:“我已经好些了,哪里还用得着那么麻烦。”贾瑄道“明知道不能喝还逞强,你如今年轻不注意,以后上了年纪可有的受了。”说着便想到当年自己也是这样饮食毫不在意,况且那时的生意都是在酒席上谈成的,不论你能不能喝都得拼命喝,使得他人到中年便拖垮了身子,每到夜里胃就痛的难以忍受。
孙希卓似醒未醒幽幽道:“有什么不能忍受的,说的你好像知道似的。若是可以选择我又何尝想这样,哎…”声音越说越低,就在贾瑄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又传来一声“你不懂的。”
贾瑄默然,沉沉的看着孙希卓清秀的侧脸,暗道,荣国府的公子不懂,前世那个贾瑄却是懂得,没有资历没有背景,却有一颗不屈人下向往高处的心,这样的人注定了要走上一条险路。便是贾瑄活了两世也不敢说自己参透了这里边的道理。更何况贾瑄今生所处的环境比从前复杂危险的多,稍不注意便有抄家流放之祸,而他如今也不是一个人了,他身后还背负了一个庞大的家族。
不久石南端来了醒酒汤,贾瑄叫醒孙希卓让他喝下去,孙希卓休息了一下又喝了汤精神好多了,便要跟着贾瑄一起回去席上,贾瑄并未阻拦,二人方回到屋里。
此时众人皆已有醉意,只是都是文人到没出现什么装疯撒泼之事,见两人回来众人本不以为意到是费叶醉醺醺的问道:“你们二人躲哪去了,怎么这才回来。”
贾瑄不加掩饰的皱皱眉头道:“希卓兄方才有些不适,便同他出去透透气。”又看看众人道:“方才在下已让人备了醒酒汤,众位若是需要便让下人端进来。”众人谢过。
费叶见贾瑄对他不以为然心里有气,又想到平日种种便借着酒劲笑道:“你们两个好没意思,平日亲昵缠绵就算了,咱们今日难得聚会还要避过众人腻歪一番可是该罚。”
费叶本与两人不熟,此番话便已算冒犯,但此时众人皆有醉意,且这个时代本就南风盛行,这种事于读书人看来还是一桩韵事,众人便露出了原来如此的暧昧神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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