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
“寒暑假我会接你的。”
“嗯。好。”
收拾所有该收拾的东西,办好手续,离开日本。
……
……
……(如果我说完结了会不会被人PIA死?)
三年后·上海
“这是来自日本,跟我们进行交流学习的来自东京综合病院的医生,幸村精市。”
“初次见面,我是幸村精市。”
虽然说是不纯熟的中文,听着还有些生硬,但是听懂是完全没问题的。
“阿健,你带他熟悉一下吧。”
“哦~你叫幸村是吧?”黑发黑瞳带着眼镜文绉绉的医生抬了一下眼镜。“我是负责住院部心血管科的王健。”
“王前辈,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王……前辈……什么的……日本人说话真奇怪,你叫我阿健就行了,日本人就是礼数多,随便点也可以啊。”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挠挠脑袋。
“行了行了!~该回去干事的干事了啊。幸村,你的日程都在这里,你自己看。”
“我知道了。非常感谢。”
住院部干净明亮。有很多的病人。
“幸村你看起来很年轻啊。”
“我今年25岁。”
“已经成为主治医生了?很厉害啊。”
“不,您过奖了。”
看了一眼手表。
“怎么都这个时间了?喂,有没有给34床的病人换水!”
路过的护士急匆匆地来急匆匆的去。
“啊?应该还没有吧,20号床的病人突然那有紧急情况,大部份的护士都在那里。对不起啊,能麻烦您换一下吗?水的话已经配好了。”说着拿着药水匆匆跑了。
王健和幸村在那默了很久。
“算了,我去一趟吧。”
“病人不按呼叫铃吗?”
“她的话在睡觉吧。”说着走到护士室。
里面几个护士正在紧锣密鼓的配药,忙的不亦乐乎。
“34床的该换水了。水配好了吗?”
“王医生?已经配好了,不过我们现在好忙,大部份的人手都被抽走了。”
“得了,我去吧。水给我。”
护士对好号码,把药水瓶交给站在门口的医生。
“幸村你要不去办公室休息一下?”
“没关系,我跟您一起去。”
“不要用您好吧……我还没七老八十呢……”
“这位病人怎么了?”幸村顺口问了一句。
“病毒性心肌炎,纯粹是累的,然后抵抗力下降得了感冒也不好好治,反复之后就变成这样了,现在一点都不能累。可是那么大个人了,天天闹逃院。每次都是同事押着来的。”说着摇摇头。“话说这会计真不是个好职业,特别是审计,累都能活活把人累死。四大里的会计真难熬,再这么熬下去,命都能丢……”
会计?
幸村走神了。
“幸村?”
“啊?不好意思。”
“你怎么发呆了?”
“不好意思。我有个熟人也是做会计的。”
“那可是要注意啊。特别是审计的,特别累。”
说着话就到了病房门口。
敲敲门。
无人回应。
“……果然睡着了……”说着打开门。
阳光有些刺眼。
适应了阳光,幸村愣在那。
嫩黄色的长发平铺在床上。床上的人依然在熟睡,吊瓶里也没有药水了。
“幸亏来的及时,不然就回血了。”核对了一下药水,把新瓶子里的药水换上。
“幸村,走了。”
喊了半天都不见人理他。
“幸村?”
有着优秀容貌的男子依然没有回神。
“喂,我说幸……”
「やっと見つけた。」(终于找到你了。)
????
“喂,幸村,你在说什么?”
看着幸村自顾自地从脖子里拉出一条项链。
是个很简单,却也很雅致的戒指。
取下项链,把戒指取下来。轻轻抬起床上人的手。坚定地套在依然睡熟的人的左手无名指上。
“喂,幸……”
“请不要吵醒她。”幸村一脸如释重负的表情。
“你在干什么?”王健愣了。
这人什么毛病?第一次见到的女人就套戒指?
难道日本有这种毛病吗?
“……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风斩冰华。かざきりひょうか”
旁边的王健立刻成为了石像。
未过门……妻子?!
可是自己自始至终没说过她的名字。他却用中日双语报出她的名字。
好像因为说话声音太大,床上的人微微蹙眉。
“我们出去说吧。”
率先离开病房。
办公室
“喂,幸村,你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哟~阿健,回来了?这就是交流过来的日本医生?什么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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