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布料吗?买门槛时能看见脚面吗?夏天时候叠在一起不起痱子吗?喂孩子时候不怕闷死小孩吗?老了不怕变成鞋底糕荡在裤腰带上吗?还是你能把衣服挖两个洞露出来给人瞧啊?要是你的胸脯比脑袋都大,谁还看你脸干嘛。真是的。”
“颜小来……”安红怒了。
“你这个千人骑万人压的,还嘲笑谁,我胸大怎么了,起码我正常,不像你,你这个大断袖,你这个大变态……”安红的嗓门刘府第一,泼辣程度五颗星,自尊心等级是顶级。
只因为安红平时最引以为傲的女性骄傲就这么被颜如玉毫不留情的踩碎了,末了还吐了口吐沫,难免让她立地就走火入魔了。
从前洗澡时候,她每次总是让我给她送热水进去,然后缓缓站起身,撩拨这湿嗒嗒的长发,甩的我一脸的水。
我可以在朦胧的视野当中看见真的跟脑袋一边大的胸脯,我当时就在想,难怪安红食量奇大,肩膀得承受三颗头颅的重量,的确需要很多能量供给才行。
我觉得,颜如玉一定是按照男人胸脯大小的标准,来衡量女性胸脯的凸起程度,就这一点,的确是有点失之科学理论啊。
“我断袖?断袖也好过你这个一年四季发/春的大奶牛,就你这货色,给我骑,给我压,我还嫌恶心。”颜如玉也火了,拍案而起。
“打嘴仗啊,带我一个。”许来娣进门,身后跟着杨胥。
“我看你是吃不着葡萄嫌葡萄酸吧。”安红掐腰,朝这一圈人的胸口上望去,能算得上出类拔萃的,也只有阿福一个。
安红的眼最后定在许来娣胸口,阴阳怪气的道:“女人没胸脯,还叫女人?干脆改叫男人算了。”
“叫男人也比叫奶牛好,安红姐啊,明儿一早我们这七八张嘴等着喝奶呢,您记得多吃点草,起的别太早,我喜欢喝温的。”许来娣挑高眉毛,一脸我胸小,但我自知的表情。
“噗……”颜如玉笑的那叫一个灿烂。
“许小姐您这是说谁呢?”安红切齿。
“我在说你啊,点名道姓的,你这是脑容量化成奶水喂我们了不成。”
“我要吃奶,我要吃奶。”阿福挥着两只肥手,朝安红胸口招呼去了,吓得安红倒退几步,绊在门槛上,一屁股朝后坐了过去。
“你们……”
安红站起身,面目狰狞的狼狈跑出去了。
我笑不可支,朝许来娣道:“这安红不是安分的主,小心她到处给你打小报告。”
许来娣面色有点青,狠狠的坐在凳子上,拍了下桌子:“我这辈子最恨别人说我胸小,我胸不小,一点也不小。”她说的时候眼睛是望着站在门口的杨胥的。
我看了一眼,杨胥既没有脸红,也没有面摊,我觉得他的适应能力已经锻炼的很好了,达到许来娣不着调的言行再难为难到他的程度。
“对了,苏良辰呢?刚还在院子里见到,怎么的还没进来。”
“卖棺材的贱人啊。”颜如玉窃笑:“这黑灯瞎火的,在院子里能干吗?不知道是不是跟什么相好的幽会呢,刘府女眷这么多,心里不长草才怪。”
我闻言,心里一沉,遂泛起一团热乎乎的火,咬咬牙,恨意丛生。
“哎呀……”阿福惨叫,我扭头,只见自己手里的那一勺子热汤都给灌他鼻子里去了。
阿福睡觉前有个听故事的习惯,每晚必听,不听不睡。我倚在床边拍他睡觉,顺便编一些没有营养的故事哄骗他,可心里却总是浮现出苏良辰一脸贱笑的跟刘三小姐花前月下,动手动脚的情节。越想越恨,越恨越着急,真想一把火把他家祖传的棺材铺分号一把火全部烧光。
“小招?”颜如玉从帐外探进脑袋:“要不要为师带你去瞧一眼卖棺材的贱人到底在干吗?”
“不去。”
“为什么不去?”
“他也不是我的谁,我为什么要去。”
“他占尽了你便宜,为师怎么能瞧着他一只脚踩两只船啊,他以为他是谁。”
“师傅,我跟苏良辰确实睡过,可睡是相互的,他睡了我,我也睡了他啊,你别突然那么传统,我不习惯。”
颜如玉见我不动心,于是坐在床边继续劝我:“我们魔教出身的人,从不计较这么多,看师傅我就知道,那也就是半柱香的功夫,你就当练功了。可这口气不能白吞下,绝不能让卖棺材的先搞三捻四,要搞,也是你先搞,你踹他啊。”
我蹙眉,直盯着颜如玉的双眼,游移道:“师傅,我怀疑你动机不纯。”
“纯的,纯的,十分纯,特别纯,我就看不得我家小招受人家欺负,看一眼,肝疼。更何况,我跟那卖棺材的是宿怨,报仇这事总得见缝插针啊,不然哪来那么多借口挑起事端。
现在他还瘸着都不老实,将来好利索了,还能老实?现在不下手?更待何时啊?走吧,就给他捉奸在床,然后狠狠地羞辱他,折磨他,要是花如雪在就好了,折磨男人什么的,她最在行,招数多的很,令人发指啊。”
我眉梢抖了抖,又见颜如玉长篇大论起来:“小招莫怕,没了卖棺材的,还有为师在。他走了,咱俩个一起过啊,彼此深情厚谊,带着浓浓的师生情怀,又夹杂着稠稠的亲人关怀,还掺有隐含其中的男女之情,简直太美妙了。如是你不幸怀了他的孩子,师傅我一定视如己出,让他一辈子朝我叫爷爷,哼哼,我就是卖棺材他老子。我带着你们娘两个远走天涯,让他骨肉分离,妻离子散,让他痛苦一生。”
“师傅,你家破人亡是苏良辰害的吗?你怎么这么恨他?”
“夺你之恨,切肤刻骨,我与他不共戴天。”
“……”
我到底没去找苏良辰到底在跟谁待在一起,颜如玉口干舌燥的喝了一壶茶水,最后有气无力的回自己床铺躺下休息去了。
因为大夫人有命,若是让阿福从房间里走出一步,就一次性打断颜如玉两条狗腿,我为了我师父的狗腿着想,于是一再严肃的拒绝了他。
我坐在桌子边想了又想,心里的那股子郁闷始终没有办法纾解出来,醒着闹心,回去躺着又睡不着,耳边是阿福和颜如玉此起彼伏的打鼾声,我就更精神了。
我无睡意,于是到院子里走走,花丛里闪过一个人影,我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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