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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 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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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小花误采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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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此刻的我管不得王府里住的是个蠢猫还是个死猫,我只知道,凡事都会有个万一,尤其是像我现下遭遇的这种,岂止乌龙,简直是可笑至极。

    这世间真的有一个人就是为了某个他人而落地下生,就像是我,许来娣是那顽劣的孙猴子,我却没生得个如来佛祖,而是托生成了如来手底随意甩出去压住刁猴子的一块泥坨子,还美其名曰:五指山,谁稀罕啊。

    “你别出声,我就给你解穴,可好?”

    如果眼睛能说话,我现下应该已经长篇大论过了,男子笑呵呵给我解了穴,离我极近,像是逗弄老鼠的猫,细看我脸上表情。

    我动动胳膊,试着推开面前一毫之距的琼姿玉貌之主,深吸一口气,决定用淡定而理智的姿态与其讨价还价,我清清嗓子,颇为替他着想的压低了声音:“请教个问题,公子可是见过许六小姐?”

    “远远瞥过一眼。”

    “哦,这样啊,我可否顺便问问,你掠了人来目的为何?是对她的才学起了爱慕之心?还是只为了能喝杯香茶,谈谈人生?抑或者……”我睨他:“或者说,只是您例行采花之公事,顺便点了她而已?”

    男子勾魂一笑,一双眼挑了挑,如玉长指划过我唇畔:“美人易得,才华横溢的美人可不多,看过那些美文美句,我也对小姐您十分有兴致。”

    我咂咂嘴,如实相告:“很遗憾的告诉您,我不是许来娣,你要掠的那个是我六姐。简单的说,公子您寻错人了。”

    我这么一说,面前男子也是一愣,喃喃道:“难怪,都道奈良县里的许六小姐丰姿美貌,却是颇有男子气概,当下见过,只觉得太过婉约清淡,原是寻错人了。”

    我故作沉稳的点点头,见那女子朝我伸过手来,不住扯我那长长拖地的裙角,不禁攥住袖子,跟她角起力来。

    “罢了,既然错了,那就顺其自然吧。”

    我蹙眉,心惊胆战,忙道:“公子可是缺钱?若是如此,我那将许之人,却是个腰缠万贯的主儿,公子可修书,带信儿,或者找人到府上,不管哪种方式,保证您能得到所要,而且包君满意。”

    男子翩翩然侧过眼瞧我,媚然一笑:“我要那些金银财宝有何用?”

    “公子留下我也没用啊。”

    “留着你自然有用。”说着抬步离开,转身往里走,边走边道:“你敢出声,应该会立刻血溅三尺,尸首分家。”

    我一悚,嘴方才张开,又立刻合上了。待他再从里面走出来,手里多了一个小小青花瓷瓶,他朝我笑容灿烂的走近,一只手轻轻摇晃那个瓶子,道:“七小姐不怕,不过也就一会儿工夫就过去了,不折磨人的。”

    经验说来,这瓶子里的不会是什么好东西,故事里不是常写,坏人的把戏,春/药,毒药,泻药,而对于采花贼来说,春/药才是首选啊。

    我不禁心生悲怆,果然人坏事做多了是会遭到报应的,我本是为了许来娣出馊主意,但老天爷

    似乎觉得,我这种推波助澜的手最是可恨,于是,让企图用春/药撂倒他人的我也尝尝何为春的滋味。

    只是,这春/药只是一把锁,我有了锁,却没有钥匙,这不是死结嘛。

    “我不喝。”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公子别忙,可先听我说几句?”

    男子噙笑:“你说。”

    我明明两手发抖,腿软气虚,却偏偏得佯装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来,只是额头一层细汗憋不住的发出来,我来不及擦,细细与眼前人分析起利害来:“我虽是不知道公子掠了女子来到底作何用处,寻财?劫/色?报仇?既然公子不在乎前者,后两者我也应该不符合您的需求。”

    “此话怎讲?”

    “你我既是第一次见面,不存在私仇,至于女色,不是我谦逊,我是真的不漂亮,且已是残花败柳,公子应是看不上的。”

    “残花败柳?”男子神色古怪,开口又问:“你非完璧?”

    我面露苦涩,眼色凄凉,点点头:“公子不知啊,终究是心灰意冷绝望无助,那苏家公子骗取我清白之身,却将我狠心抛弃。”说道哽咽处,只得提起袖子拭泪。

    “只道是你还未出阁,原来已非处子。那苏家,可是开棺材铺的?”

    “正是。”

    “曾有一面之缘,以为是个儒雅俊秀之人,原来是这般角色。”男子不屑,我心中腹诽,本就是一路货色,难道色狼还要两看相轻?不过苏良辰自是好他很多,最多意/淫而已,还没有上升到实践的地步。

    “唉,造孽啊......”我欲有泣血之势。

    男子敛了眼眸,转身蹲在我面前,动手解开面前女子的裤带,我瞠目,以为他这是不在乎所谓世俗眼光,准备在我面前,上演一出活春/宫,让我也大开眼界一回。

    “公子,你......”

    “幸好你这一说,不然,怕是我这血蛊白养了这么久,若是弄错,之前那几十人的完璧,皆白取了,还要重头再来。”

    我闻之色变,倒退两步,连撞上门板都不觉得疼:“几十人……”

    等男子剥到女子里裤,便从小瓷瓶里倒出一个东西,我定睛一看,顿时一身鸡皮疙瘩,白滚滚,肥乎乎,足有拇指那么大,头尖身子粗,是一个实打实的白肉虫。那虫子动作缓慢,探了探头,只管着一会儿的功夫便钻透女子里裤,朝着下/身里钻了进去。

    此时此刻,我只觉得后背发凉,汗毛如稻田里的稻穗,风一过,一浪掀一浪,哪还有什么羞涩尴尬,有的只是满肚子的惊悚和一身的鸡皮疙瘩。

    那女子似乎一点也不痛,只管在地上如轻轻蠕动,满脸情/欲之色,口中清晰可闻细碎呻/吟声,仿佛享受到了极点。

    男子眼看进程如常,颇为满意的站起身,抱肘看我:“你不能喂我的蛊虫,留你做什么用呢?”

    我慌乱抬起头,直往下咽了几口口水,且不说被采可怕,但说这种方式采下去,岂只是可怕?

    来娣曾说,没有最可怕,只有更可怕,这话我信了,我这几年间不知遍读了多少歪门邪道的书,自问三教九流的把戏比我家大花身上的虱子还多,可第一次见这蛊虫,还有个如此特立独行的养法,不禁惊起白毛汗无数,自愧见识不如外加后怕万分。若是我少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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