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锋不高兴了,因为他最好的两个兄弟联手陷害导致他落得一个被家暴的下场。
“哎哟叶锋我说你媳妇下手可够重的。”食堂内蛟龙忍住笑意用筷子指着他鼻梁上的擦伤调侃道。
叶锋咬牙切齿地瞟了他一眼,埋头闷声不吭地吃饭担心他们又出啥损招害的自己回家没好下场,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眼前这仨可都是有着千年道行的妖精自己不能有丝毫松懈。
东蔷咽下嘴里的饭菜好奇地问道:“影子把你舌头给割了?你倒是说话啊。”
叶锋依然充耳未闻光顾着吃饭,就琢磨着赶紧吃完闪人,他惹不起难道还躲不起么。
“东蔷叶锋你俩别光顾着吃了,穆宏亲自到你办公室在等你们。”皮尺有些喘气,说明他之前这一段路都是疾奔而来。
蛟龙不解地挑眉,对东蔷微微点头两人拿起桌子上的帽子擦了擦嘴巴朝着办公室回去,叶锋这才终于肯说话:“穆宏找他俩干啥。”
“我跟你说你别告诉别人。”皮尺警惕地环视了一圈周围的同事神经兮兮地说道。
叶锋翻了个白眼吊儿郎当道:“那你别告诉我,我不想知道。”这秘密还是少知道点的好,没听说过好奇心害死猫吗?
皮尺一怔,在他身旁坐下也不管他要不要听径自说道:“咱们的内鬼已经被揪出来了。”
“啥?是谁?”叶锋诧异地惊声问道,终于揪出那王八羔子了?就是那王八羔子害得他们死了多少弟兄!
皮尺老神在在地瞥了他一眼,从口袋中掏出根烟点上吐出团团迷绕的烟雾拿乔道:“你不是不想知道吗?”
“别当老子不敢揍你,赶紧说。”
“是黄盛。”穆宏脸色凝重地盯着蛟龙与东蔷继续道:“这次的行动会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危险,黄盛与早些年就已经加入了巨鳄的组织他对你们的作战方式了如指掌,常言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你们必须出奇制胜。喊东蔷一起来是想通知你们,这次的行动你们两个只能去一个。”
东蔷猛地握拳低头沉默不语,良久之后她才渐渐放松下来。她知道为什么组织要这么安排,因为他们已经有家庭有个孩子,如果在战场上有个万一还能留下一个人照顾孩子。
“我留下。”东蔷眼眶微红地盯着穆宏说道,没有人会认为她是贪生怕死,因为有的时候生比死更可怕。蛟龙感动地悄悄握住她的手,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女人,这个嗜战不服输的女人,在嫁给他之后一直在努力扮演一个妻子的角色,为了这个家和孩子她甘愿放弃上前线的机会,选择留在原地做着最痛苦的等候。
穆宏满意地点点头,又简单了交代了几句之后吩咐蛟龙在一周内做好行动的准备届时军队与警队联合出动,蛟龙神情有些恍惚地点点头,他一时还是有些无法接受自己的至交好友黄盛会变成走狗。
他一直维持一个姿势坐在椅子上坐到天黑,东蔷也沉默着陪他做到日落。忽然蛟龙浑身一震,眼带光芒道:“不可能是黄盛。”
“为什么?”东蔷的声音有些嘶哑地问道。
蛟龙一脸坚定道:“当年王一君被我逮着又被放走时,黄盛才只是个班长,他没有这么大的权利可以放走一个军事要犯。”
东蔷闻言也震惊地瞪大眼睛不解地问道:“那会是谁?难道黄盛被冤枉了?”
“还不知道,也许黄盛有不得已的苦衷。”蛟龙的话不知道是说给自己听还是在告诉别人,东蔷心疼一把将他抱入怀中柔声道:“不管是什么情况,一定要回来。”
“嗯,一定回来。”
那天晚上两人没有接回齐斌,而是在昏暗的卧室里致死缠绵似乎想要对彼此倾诉最原始最热烈的爱意与不舍,一直到天亮时蛟龙才留恋地揽着东蔷滑嫩的身子沉沉睡去。
翌日上午,东蔷早起收拾好后穿了一件鹅黄色印着一只大眼猫的T恤,手里拿着另外一件同款可是尺寸明显大了许多的给蛟龙也套好拽着他起床刷牙洗脸。
“老婆我们去哪。”蛟龙睡眼惺忪地对着镜子刷牙,满是泡沫的嘴唇轻微嗡动。
东蔷拽起被子两角使劲抖动两下伸手一扬将它铺平,看起来心情不错道:“去你老爸家。”
蛟龙刷牙的手一顿,疑惑地皱眉从镜子中看着她。东蔷失笑地摇了摇头轻声道:“他毕竟是齐斌的亲爷爷,而且他也对齐斌是出自真心的好。”
“哦,你看着办。”蛟龙不甚在意地点点头,反正谁对他老婆儿子好他就对谁好,其他都不重要。
身着夸张情侣装的两人直奔东家大院接走齐斌,随即马不停蹄地赶往齐宅。当得知蛟龙过几天得出任务时齐父的脸色略微僵硬,不用他说他也知道所谓出行任务有多么危险,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这个最爱的大儿子如此的倔强,为什么要去做一名警察而且还是随时要扑前线的缉毒特警。陪在他身边接手企业不好吗?枪支和战斗真的那么有吸引力?
齐父深深地凝视了他半晌之后轻咳了几声缓缓站起来,对齐斌慈祥地微笑示意他先去妈妈那玩,朝着蛟龙沉声道:“跟我到书房来。”
蛟龙微微诧异,他不知道为什么父亲这几年这么奇怪,每次当他和东蔷来时都会特意支开弟弟和后母,也许是怕齐斌懂事以后问起来过于尴尬?
一尘不染的书房内摆着两个巨大的书柜,里面整齐划一地放着许多还未来得及拆封和已经被翻旧的书本,齐父手拄着拐杖缓步来到一架显得古朴的书柜前打开抽屉,大手微乎及微地轻颤着摸出一只相框慢慢地递到蛟龙的面前语带追忆道:“看的出来这是谁吧?”
“嗯。”纵然心里已经吃惊千回百转的蛟龙仍旧神情冷静沉稳地轻声应道,拇指温柔地轻抚着相框内母亲姣好的脸庞和那温暖的笑容。
他记得那天,母亲哭的梨花带雨般跪在他的面前说对不起,说她已经没有力量再活着陪自己了。年幼的他不解而又惊恐地抱住母亲,他知道这一切都源自父亲在外面的那个女人,从她出现的那一刻起原本看似幸福的家庭就彻底瓦解消逝。
想着不由冷笑一声说道:“没想到您还留着这些,不知道目的为何,是怕有一天老无所依时想起还有我这个儿子么?您真是多虑了,上天待你不薄又送你一个儿子。”
齐父一反常态地没有发怒,反而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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