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通知!
广大的读者们!(好吧我知道其实就几个。)由于我连连几夜做梦都梦见齐国隆这个名气太过于严肃正气,与他的性格会让人产生突兀与模糊的感觉。所以对名字稍稍修改,对正文没有任何影响。
齐国隆,代号蛟龙。外号黑妞、聋子。我知道这样突然改了前面跟着的你们会一下有些不适应,在此跟你们表示歉意。
清晨,蔚蓝宁静的海面泛着金色的光芒。东蔷盯着海面出神不发一语,许久缓缓伸手摸了摸挂在脖子上的那块小玉环。火鸡说这玩意是她母亲给的,可以保平安。所以她即便是出战也会偷偷放在暗兜里,也不知道是否真是玉环显灵她从未受到什么危险。一直到那天她们被自己内部的奸细出卖陷入敌人的陷阱,当时需要一个人偷偷潜入敌队后方。她自告奋勇地轻装上阵准备跟这帮畜生拼了,可火鸡却偷偷拽住她,将玉环塞给她之后只说了一声小心。
“海~~~大海~~~~”一名白发苍苍的妇女正坐在轮椅上,对面大海笑的一脸天真无邪的模样,乍一看去给人有些弱智的感觉。
东蔷蹲下身子将她身上的薄毯往上拉了拉,微笑着说道:“我们回去了好不好?”
“不好···不好~!!!”妇女委屈地瘪着嘴巴,使劲地扭动脖子表示不想回家。
“为什么不想回家?家里是不是缺什么了?”东蔷仔细地回忆她的屋子里,记得前几天刚刚检查过空调与家电都没问题,而且雇来的阿姨也会每天准时给她准备饭菜。
妇女望着海面,呵呵傻笑着,流出不少晶莹的口水滴在衣领上。东蔷从包里拿出纸巾仔细地替她擦去,正准备起身带她回去却听见她轻轻笑着说:“缺了玲玲,你不是我的女儿。”
接着又伸手指着遥远的海岸线说:“我的女儿还在打仗,保护百姓!!可是···”她的表情开始变的迷茫痛苦,轻轻拍打着自己的脑袋想让自己想起似乎遗忘的某些事情。
许久之后她的声音开始变的飘渺哀伤接着说:“可是···可是我知道她已经死了···她说她很冷···她想回家···”
站在她身后的东蔷忽然泪水夺眶而出,愣愣地看着她似疯癫似冷静的喃喃自语。
玲玲就是火鸡,不只是她,包括影子与李缨红等人,可以说她们那支小队除了她,几乎全军覆没。她始终不敢接受这个现实,陪伴她出生如此的战友们都已经壮烈地牺牲在陌生的土地上,用鲜血灌溉着自己誓死守护的国土。
而她当时也受了致死的重伤在医院昏迷了一个多月,醒来看见泪流满面的父亲。她从来没有见父亲哭过,这是第一次。父亲哭着对她说,因为她的伤势就算痊愈也不适合继续待在部队里进行战斗训练。部队上承诺把她调到轻松的部门,可东启阳却要求如果东蔷醒来,希望可以转业。
她记得父亲哭的一脸悲伤的说,他只有她这么一个孩子,如果她这次直接牺牲在战场上他可以坦然接受女儿为国捐躯。可是老天给她留了半条命,他希望好好珍惜这次上天的馈赠让东蔷转业当一个普通的老百姓。
也许是因为内疚,也可能是逃避。她思考了许久之后答应了父亲的要求,她告诉自己父亲需要她。她只是正常的转业而已。可是每天午夜梦回她都会哭醒,只有她活了下来,是不是因为火鸡把那块玉环给了她?她总是梦见影子与火鸡在怒斥她,为什么抛下这一切转业,是不是害怕了?想做一只缩头乌龟!
她哭着解释说不是这样,因为受伤了就算留在部队也不可能上前线,她不想呆在后勤部门。李缨红冷笑着拆穿她的借口,指着她的鼻子说她不配当一个军人,因为她贪生怕死。
终于在梦里她哭的个肝肠寸断,蹲在地上嘶哑着哭声说她不敢回部队,因为她接受不了她们已经都离自己而去,怕自己看见一个军用茶壶都能哭的不能自己。那种腐蚀心脉的痛苦她真的遭不住了。
“不对,我的女儿没死!谁说她死了!?我打打打!我女儿每天都会过来给我洗衣做饭,晚上还陪着我聊天,可孝顺了。”妇女一脸怒气的伸出双手在空中挥舞着,似乎想要赶走一切可怕的东西,随后环抱住自己,微微歪着头笑的一脸甜蜜得意。
而东蔷却看着她泪流不止,曾经火鸡与自己说过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在家的母亲,因为中过一次风后行动不便。她说是母亲独自把她拉扯大,不论多苦多累都会给她一顿饱饭。可是当火鸡牺牲的消息传到她家时,这位坚强慈祥的母亲彻底的疯了。
“阿姨···我们回家,玲玲肯定已经在给你准备午饭了。”东蔷胡乱地擦去脸上的泪水,语带哽咽地劝道。
妇女一听欢喜的连连拍手称好。
晨光下东蔷推着轮椅缓缓走过沙滩,背对着阳光泪痕未干的小脸上透着刚毅与坚定。
火鸡、影子、红缨、小宝、莎莎、杜鹃、敏敏、老杜。这次我一定会替你们报仇,以血还血!
回家之后东蔷靠在床上静静地躺了会,许久之后睁开清亮的眼眸微微一眯,像是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
跑到父亲的房间打开保险箱,拿出署名自己的存折又转回卧室,列出一张长长的清单之后便头也不回地去了黑市。
S城某家出名的老字号牛肉面店铺内,东蔷正在西里呼噜地大哚快哚。跑了一个下午可饿死她了。
“咦?东蔷!?”蛟龙突然出现在她身后,一脸他乡遇知己的表情。
东蔷拿着筷子的手一顿,回过头看见是蛟龙顿时笑的灿烂如花:“黑妞,这么巧来吃面?”
“是啊,你等等我吃完直接送你回去。”蛟龙好心地提议,不时朝厨房看看寻思面怎么还没好,光看东蔷吃就馋死他了。
东蔷一听,乐了:“不会又是开警车吧。”
“哪能啊,自行车。”蛟龙开着玩笑,忽然眼睛一亮看见服务员端着一碗超大碗的牛肉面朝他走来,急忙剥开筷子左右摩擦。
两个吃货聚集在一起也算是找到了共同语言,一顿饭下来悉是在讨论这牛肉应该是怎么个烧法,东家的牛肉柴,西家的牛肉嫩,北家的分量多南家的汤头老。
饭后蛟龙抽了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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