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肩膀漫不经心道:“胖子说谁不去,谁的休假全部取消,肯定是更年期到了!”
“我去,死胖子真够阴的。”皮尺一副天塌下来的模样,上班时间的训练已经够累的了,下班还得主动送去当沙包,这不有病么。
“节哀。”蛟龙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出去,皮尺疑惑地问道:“聋子你去哪?”
“吃东西。”
“啧,这不刚吃了午饭么!”皮尺摇了摇头,把资料放在桌子上开始认真研究起来。
拳馆内,东启阳正在指挥几个师傅整理改造别院里废弃的训练场。由于此处偏离市区,地价并不昂贵。不然这个年头开这么大型而学生稀少的拳馆怕是连他内裤都要拿去当了。
东蔷手里拿着一只刚出炉的烤饼蹲在角落吃的津津有味。东启阳看的直皱眉头,趁师傅们不注意一把抢过她手中的饼子怒道:“成天就吃到吃吃吃吃,真不知道你在部队里是怎么活下来的。”
东蔷一口咬空差点咬着自己的舌头,反射性地抬头可怜巴巴地望着父亲手上的饼子委屈道:“不就吃了你点粮食嘛···”
“你这叫一点?比这些大老爷们饭量还大,得了别吃了赶紧去车站接货。”
“啥货?”
“一些木料,你王叔从老家托人运来的,正好装修训练场,快去。”东启阳说着见她还是不死心地盯着自己手中的饼子,气的直接一股脑塞进自己的嘴里。两个腮帮子鼓的像只匿食的仓鼠,浑圆的眼珠子瞪着她口齿不清地嚷着:“哈不克!!”(还不去!)
东蔷樱唇一抿,无可奈何地朝停在院子里的小卡车走去,觉得老爹管的也忒宽了,她投胎怎么就没投到大厨的家里,瞧隔壁张大厨家的儿子,吃成球了爹妈还使劲塞给他吃。
咔哒,破旧的卡车门一关,整个车子仿佛快要散架似地响了一声。东蔷满不在乎地起火油门缓缓开出院子,直奔大路。
她忽然想起在部队时开着重型卡车,火鸡会从副驾驶座的窗户弹出脑袋,朝着宽阔了无人烟的山林像个二货似地呐喊。有时那清脆的喊声会惊飞树上栖息的飞鸟,更有时会听见自己的回音。她总是取笑火鸡就算有翅膀也永远都飞不起来。火鸡也会反驳说虽然飞不起来至少也能扑腾两下子,像她这样的海马别说飞了,上岸都能憋死。
而影子一般都会坐在后座悄无声息地把脸贴在她的肩膀上,阴嗖嗖地告诉她从哪条小路进去可以更快的抵达目的地。可却老被李红缨一章拍到玻璃上怒斥她个路痴就不要瞎指路,那里全是饵雷。
而如今,东蔷分神看了看空荡荡的车内,只剩下穿着便装的自己。曾经的梦想与热血似乎离她越来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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