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我我的心里是那个后怕纠结囧然无语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喂!有没有搞错!人家只是想要投石问路试探一下罢了,谁知道会把篝火砸灭啊!你们犯得着万箭齐发把我当靶子射吗?要不是我在最后的0.001秒反应过来现在早就变成刺猬和地球同归于尽了!!!
脸色发白地盯着距离自己只有半厘米的尖锐箭头,憋足气控制这些箭矢停在半空的我简直是欲哭无泪——
怎么办怎么办接下来该怎么办?我根本还不能灵活操纵外放的真气,要是一停下运气这些箭继续射过来就完蛋了!
现在的我,就好像在行驶中的长途汽车上闹肚子,停又停不下,憋又憋不住……伸头缩头都是一刀,再忍下去就要出人命了OTL!
就在我浑身的真气快要被榨干的时候,对面那个像是领头的年轻人突然上前一步,朝我拱手道:“这位前辈,请问半夜打扰有什么事吗?”
“我……”我刚开口就知道大事不妙,丹田中一阵疼痛,憋了好久的真气霎时间泄去,完蛋了三个大字像是电影片尾的The End一般红彤彤闪现在脑海。
反射性地闭上眼睛,耳边却响起一阵丁丁当当的兵器撞击声和出自不同人口的哀嚎,等了两秒没有感觉到疼痛的我睁开双眼,然后无比囧然地发现面前躺了一地镖师,大部分人身上都插着箭矢,除了和我说话的那名年轻人和几名长者安然无恙外,其他人几乎全军覆没……
一排「故意伤害他人,恶行值增加XX点」的提示音刷过,我的脸色越来越白,神呐~~~~~~我不是故意的啊啊啊啊啊!谁知道卸掉真气后这些箭会被反弹回去!你们千万千万千万不要死啊!!!TAT
很显然对面的年轻人并没有听到我内心的呐喊,望着我扭曲的表情,他的脸色由白变青,声音中带着微微一丝颤栗:“前辈,您究竟是……”
仔细过滤一遍之前的提示音,确定没有杀死任何一名镖师后,我才勉强松了口气,摸摸饱受罪恶感刺激的心口,开口说出自己的目的:“有退烧药吗?”
年轻人万分戒备的表情呆滞了一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呃,没……没有……”
没有啊?我的眉头不由得开始打结:难道要我再跑几百里找下一个城市?我倒是无所谓,就怕南谷雨经不起这么多颠簸。
看到我的表情变化,年轻人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面上却不动声色,试探地问:“前辈是在找人看病吗?我们镖队里有随行医师,如果不介意的话……”
话还没说完,我已经像闪电般冲到他面前,抬起星星眼问道:“真的?”突然意识到这个表情似乎不大符合大坏人定位,我尴尬地咳嗽一声,将南谷雨塞入他怀中,然后沉下脸故作冷酷地宣布:“医不好他,你们全部人都要陪葬。”
眼角余光扫了眼地上遍地哀嚎的伤员,我的嘴角抽了抽,强行按捺下痛哭流涕当场认错的负疚感,憋着声音补充道:“还有,快点替他们包扎,鬼吼鬼叫吵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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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我的真气大部分耗费在控制力场上,反弹向众人的箭矢蕴含的力道并不大,那些中箭的镖师受的都是皮肉伤,很快就处理完毕,并没有出现什么重伤员。
斜卧在树梢上偷偷观察包扎现场的我这才松了口气,收回视线,专心研究起漂浮在面前的善恶之书来。
刚才杀伤众镖师得到158点,帮助南谷雨求医被扣去500点TAT,现在我的恶行值总额是100万零6点,刚好比百万级别多6点而已。
翻了翻后面的兑换物品,发现除了新手战斗服外,兑换系统里所有的商品最低价格都是以万起价的。我甚至看到一柄属性垃圾看起来像普通菜刀就连简介也是“一把普通菜刀”的武器居然要卖5万点恶行值!而且这还是所有武器库里最为便宜的一把!
越往后翻,我的嘴角抽动得越厉害,在看到「龙井茶包:15万点,让你体会故乡的茶香。」的时候,我终于忍耐不住双手托起善恶之书将它掀飞——
“有没有搞错!奸商也要有个限度!你以为我是冤大头吗????”
营地里所有人齐刷刷转过头来,顶着无数畏惧害怕狐疑不解的视线,我用被南谷雨换尿布锻炼出的厚脸皮冷冷回瞪过去:“看什么看!没见识过隐世高人的怪癖啊!”
面朝这边的头又齐刷刷转了回去,众镖师带着一额的冷汗和黑线继续忙碌被我打断的事情。
勾勾手召回善恶之书,看来在赚到更多恶行值前没办法再兑换新的东西了,毕竟现在我需要百万级的力量保证自己和南谷雨的安危。
托着下巴,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喂,善恶之书,你不是说新手战斗服有10点防御值吗?是不是意味着我可以把它当防弹衣用?
「防御值对应恶行值的能量等级,100万点防御值能够抵御100万能量级下所有攻击。」
啊噢,这样啊……
我再一次将善恶之书掀飞出去:“有没有搞错!!!10点防御值不是连大风都没法抵挡吗???你想让我裸奔就直说啊!!!”
营地里的人再次集体看了过来,只不过我根本没心情理会那些囧脸,而是黑着脸跳下树梢,一步掠到营地里唯一一辆马车边上。
无视旁边被我鬼魅身手惊住的车夫,掀开车帘钻了进去。
车子里点着微弱的油灯,药味弥漫中,中年人样貌的医师正在用冷毛巾替南谷雨降温。
看到我进来,齐悦朝我点了点头,然后道:“前辈,他周身的伤口已经处理完毕,只要体温降下来就能脱离危险。”
“啊。”看着睡得安稳起来的南谷雨,我终于松了口气,咧开一个笑容,“谢……”突然记起自己所剩不多的点数,赶紧将后半个字憋在肚子里,收起笑容冷冷继续:“你们可以走了。”
齐悦和医师显然被我莫名其妙的变脸囧到了,但两人不愧为走南闯北经历无数风雨的老道镖师,仅仅是愣了半秒就恢复了正常,恭敬地点头:“是的,前辈。”然后退出车厢。
看着重新落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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