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我和艾雪林,冰心和韵儿,血魔和国太,夕月和魔王,在天空打得难解难分。
“嗖!”
“孩子!”国太惊叫道。
我有些呆呆的看着手中的剑。
血液从艾雪林的胸口喷出,滴落在我的剑上。
一股金黄色的光芒包围住了剑上的黑气。同时,黑气之下,一股淡淡的大红色慢慢渗出,越来越清晰。与此同时,我暗绿色的眼眸也在慢慢地变化。
首先看到的是自然是艾雪林。她的唇边露出了惊喜的微笑,继而严重又充满了坚定与决然之色。她握住剑,任由它锋利的剑刃划破自己的手掌。她又看着我,身躯猛然向前挺进,脏剑深深地刺入胸膛。
“艾雪林!”众人惊叫道,脸上已布满泪水。
鲜血再次涌出,染红了剑,并顺着剑刃,流到我的手上、身上。大红色的气息从我的体内涌出,覆盖了我身上与剑相同的黑气。一声清越的龙鸣,神龙从我的体内飞出,在我头顶上盘旋。
“我这是,妹妹!”我松开自己的手。满脸泪痕地看着面前重伤的妹妹。
妹妹握住剑,强忍剧痛将其拔出自己的胸膛。虚弱地向我笑了笑,“哥哥,你终于恢复了!太好了!”随即淡淡的一笑。眼眸周遭都变得模糊起来,脸颊上悄然滑过一滴泪水,晕厥过去。
“妹妹!”我接住艾雪林下坠的身子,眼泪滴落在她的脸上。“妹妹,对不起,对不起!”
冰心将寒月笛从唇边拿开,别过头去,任由泪水滑过脸庞。
国太捂着嘴,轻轻地抽泣着。
汐月时刻注意这血魔和魔王的动静,但泪水却早已模糊了双眼。
“该死的,艾晓鸽居然恢复了!都是那该死的韵儿坏了我的好事!”魔王咬牙切齿道。“不过艾雪林受了重伤,这些人根本不是我的对手!血魔,趁现在,我们杀了他们!”
听到魔王的话,我再看了一眼妹妹,将她交到姥姥的怀里。拿起金刚锤,站了起来。
额前的炽焰标记似在熊熊燃烧。我伸出双手,一张火焰织成的大网结在双手之间,口中轻念
“死刑通知单!”一声轻喝,手间火焰大网向魔王覆盖而去。
魔王被火焰烧身,痛苦不堪。它本是一副巨大的骷髅,怎能经得住火焰煅烧。不由向血魔怒道,“我们走!”随后迅速离开。
血魔见魔王离去,心知留在这里也不能杀了我们。不由一咬牙,跟着离开。
与此同时,我感觉胸口剧痛无比,喉头腥甜,一大口鲜血涌入口中。
我当然知道,这是生死蛊在作怪。刚才自己用巨大的能量才将魔王击伤,但也相当于用同样的能量攻击了自己。
为了不让众人看出什么,我强忍剧痛,将口中鲜血逼回体内。随即转过身子,从姥姥怀中抱过妈妈,轻轻地唤了一声姥姥,便带着妹妹回到村子中。
国太看了眼汐月和冰心,点了点头,便与她们一起,跟上我。
“你终于恢复了,太好了!”艾克和艾雪跑了过来。
我只是轻轻恩了一声。
“你妹妹她!”多面体走过来,看着我怀中的艾雪林。
我抬头看了多面体一眼,复又低下了头。抱着妹妹走进屋内。
“多面体!”艾雪有些无奈地喝了一声,看了看身旁的国太。
国太看着屋内的我与妹妹,泪水再次滑过脸庞。
“艾克,她不会有事的对不对?对不对?”艾雪拉了艾克的衣服,焦急地说道。“晓鸽都已经恢复了,她一定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对,她一定不会有事的!”艾克坚定地说道。
屋内,我将妹妹放到床上,盘膝坐下。自己则坐在她的身后。我的双掌抵在妹妹的背后,默默地为她疗伤。
因为刚刚收到自身功力的反噬,我已负重伤。此刻为妹妹疗伤,已极为勉强。冷汗从额头渗出,顺着洁白无瑕的脸庞,滴落在床上。床单犹如晕开一朵朵碎花。
“让我来吧!”姥姥走进屋内,看到我额头的冷汗,知道我是勉强支持。虽不知是生死蛊的缘故让功力反噬,但却看到了我用了巨大的能量才将魔王击伤,只道是我虚耗真气过度。
“不,姥姥!我可以的!也当的是我赎罪吧!虽然我知道这远远不足以赎轻我的罪过。”我咬牙坚持道。
“那不是你的错,是魔王!”姥姥试图开导我。
“不,那就是我的错!”我摇了摇头,“是我的罪过,是我伤害了妹妹,是我差点毁了星球!”我有些激动,一大口鲜血从口中喷出。
“你怎么样了?”姥姥焦急地唤道,但我正在给龙娃疗伤,不愿停手,姥姥她也不敢扶着我,怕会影响到我们。
“姥姥,我没事!您先出去吧!”我微闭上了眼眸。
“可是,好吧!我先出去了!如果你支撑不了了,一定不要勉强!”姥姥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出去。
“国太,雪林她怎么样了!”众人见国太从屋内走出,忙围上来问道。
“晓鸽在为她疗伤!”国太看了眼围在身边的众人。
“那就好!”众人松了一口气。
“但他……”国太露出愁苦的表情,“他好像也受了伤,但他不肯让别人动手,坚持自己为血疗伤。”
“晓鸽一定是恨内疚,所以才这样。毕竟是他打伤了雪林!”笨笨说。
“笨笨,闭嘴!”聪聪呵斥道。。
“是的,他说要为自己赎罪!”国太叹了口气。“可那并不是他的错!不是吗?”
“没错,没错!都是那该死的魔王!”笨笨又说。
“恩!”汐月点了点头,“等他出来了,我们好好劝劝他,让他不要再内疚了!”
“对,现在晓鸽恢复了,只要雪林的伤也好了,我们打败魔王就有希望了!”莲蓉包也在一旁说。
于是,众人便在屋外静静地等待着。
屋内,我的右手抬起,拍在妹妹的背上,再次加大自己的内力。鲜血不断地从口中溢出,身下的床单早已被染红。
而妹妹胸前的伤口早已止住了流血,此刻已在慢慢地愈合。
“咳咳!”妹妹猛咳几声,体内淤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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