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的克星。克我的悲伤,克我的孤独,克我的胆怯第(2/2)页
的“哼”的一声,极尽不屑之能事。
安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
宝儿瞪她一眼。
“瞪什么瞪,眼睛大了不起啊?”
宝儿刚要发作,我拉了拉她的衣摆,她看了看我,然后又把头转向窗外。
我觉得应该跟安拉套点儿近乎,缓和一下关系。
直觉告诉我,这不仅是一个骄傲的女孩儿,还是一个寂寞的女孩儿。
这两者根本不矛盾,甚至还有些相辅相成的味道,不是吗?
我看了一眼黑板,确定没有看错她的名字后,笑着问她:“安拉,你醒啦?”
“你哪儿那么多废话,长眼睛不会自己看呐,我没醒难道是我的灵魂在跟你说话?”
我噎得说不出话来。
“两只大乌鸦在我前面哇啦哇啦的,不醒才怪呢!”
宝儿“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像只好斗的小公鸡。
这时候,我们的班主任进来了。
宝儿咽了口唾液,坐了下来。
班主任是个头发梳得油光锃亮的中年男人,架一副黑框眼镜,有微微隆起的啤酒肚,小小的眼睛里闪着精明的光。
他大踏步走上讲台,放好手里的材料,缓缓地扫视了一下台下的学生,然后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话。
声若洪钟,底气十足。
他滔滔不绝地讲着,时不时看一眼讲台上的材料,再时不时扫视一下我们这些“低眉颔首”的学生们。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他的长篇大论终于告一段落了。
当然,并不是因为他讲完了,而是,中午放学铃响了。
下午和晚上都是自习,闷得不得了。
我和程玖伊手挽着手,一路跑回了宿舍。
洗脸,刷牙,洗脚,睡觉。像每天晚上一样。可是从这一天开始,我不能再回自己的家,睡自己的床,吃自己家人做的饭了。
此后,我将在这座占地面积几千平方米的大笼子里度过我的日日夜夜。
我真想不明白,封闭式教育就能提高成绩么?临睡前,我这样跟程玖伊抱怨。
她笑了笑,说:“想家了?说不定这个时候你爸妈也在想你呢。”
我翻了个身,闭上了眼睛。
我不知道爸妈想不想我,我只知道,我不想他们。
不是我不想想,是我不能想。
我倒是有点儿想姐姐了。
明天,我一定要给她打个电话。
离关灯还有几分钟,程玖伊扒着我的床沿,轻声唤我:“左叶,你睡了么?”
我又翻了个身,把脸面向她。
“我可不是猪,躺下就能睡,”我开玩笑地说,“有事吗?”
“我想,同学们互相熟悉之后,肯定会叫昵称的。我不想随大流儿叫你小叶什么的。所以,我想叫你‘左左’,可以吗?我觉得‘左左’这个名字挺可爱的。”
我毫不犹豫地说:“当然好啊。”
只要她对我一笑,就算她叫我“狗屁”、“驴粪”之类的,我想我也会答应的。
我以为我只会被帅哥电到,没想到美女也可以电得我神魂颠倒。
“礼尚往来,我叫你‘程程’吧。”
她用力地点了点头。
程程。我一下子联想到了《上海滩》里那个风华绝代的冯程程。
正好,她真的有那种贤淑而多情的大小姐气质。
这一夜,我睡得很香。只是恍惚中又听到了安拉和宝儿的争吵声。
2007年9月1日,感谢上天让我遇到这些给我欢乐、给我痛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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