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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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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 浪荡人生——举国全是笑话儿!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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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两个人走在一起和谐匹配,谢昆冈拿出自己的一套半新不旧的衣服,让了空和尚换过破烂扎眼的僧衣;了空和尚穿上虽稍显宽绰,倒也通透旷达……

    了空和尚与谢昆冈在一起的日子,是他两辈子以来最惬意的时光……没有厚黑地口蜜腹剑,没有激昂地德欲变脸……惟有清澈的、纯纯的、灵净的水月友情……他们如《忍者战场》中不断亡命天涯的“真、善、美”一般,结伴行走在这“假、恶、丑”的世间……吃则同吃、行则同行、宿则同宿……天风浩荡飘摇于九虚之上,俯首看这沙筑穴窟中的蝇营狗苟……

    ………………………………………………………………………………………………………………………………………

    亲近日深,了空和尚方才知晓,“物资回收”,只是谢昆冈一个小小的副业……而他的主业,是代日日笙歌、醉生梦死,工作忙到三过家门而不入的“社会公仆”们——拾遗补缺、日行一善;代刮地掘坎、敲骨食髓,经济深到男盗女娼的各色“一方豪雄”们——回馈社会、造福黎庶……

    刚刚开始,谢昆冈怕了空和尚贸然之下难以接受,特意引领了空和尚见识了下卡卡国的富丽光鲜、冶艳璀璨……什么金碧香车旁的裸体美人儿;什么栉次鳞比的高楼下霓虹闪烁的顶级会所;什么小三、小蜜、官二代、富二代的飞扬跋扈、践踏律法、草菅人命;什么官本位制度的下的人性扭曲、畸形变态……

    最让了空和尚刺目锥心的是……某日凌晨,恰巧目睹一青春女子,从一高层公寓将两三个月大的女儿扔下楼,再自己倒栽坠下……两三个月大的婴儿的身体破碎如浆……飞迸的血肉末儿,差点儿打入了空和尚嘴里……青春女子的头颅中分如切;连上颚也由门齿间一分为二……死灰的瞳孔被下垂的眼睑半遮,自大敞开的两半边脸上,冷寂地注视着这个抛弃自己、也被自己抛弃的繁华鼎盛的国度……裂口处,脑浆混同殷稠的热血……凄迷铺衍地淤积、蠕动、伸展……

    躲在一旁,听警笛啸叫、观群情嘈杂……据维持秩序的协警讲:“警方初步现场调查认为:‘该女子可能是产后抑郁症自杀!’……”

    “这年头,

    教授摇唇鼓舌,四处赚钱,越来越像商人;

    商人现身讲坛,著书立说,越来越像教授。

    医生见死不救,草菅人命,越来越像杀手;

    杀手出手麻利,不留后患,越来越像医生。

    明星卖弄风骚,给钱就上,越来越像妓女;

    妓女楚楚动人,明码标价,越来越像明星。

    警察横行霸道,欺软怕硬,越来越像地痞;

    地痞各霸一方,敢做敢当,越来越像警察。

    流言有根有据,基本属实,越来越像新闻;

    新闻捕风捉影,随意夸大,越来越像流言……”

    谢昆冈魂授色予地拉了空和尚离开现场,嘴里神神叨叨地蹦出一串俚语……

    接着,谢昆冈疯狂地砸车、取物……再砸车、再取物……了空和尚明白他需要发泄,只好经心地替他望风……

    疯狂地放肆一路,力尽心疲。三转两转,谢昆冈和了空和尚找了一街心花园的僻静之所,拿出顺来的烤鸭、熏鸡、麻辣腐干儿、乳瓜条儿、XO、威士忌,席地而坐、开怀痛饮。“兄弟!我给你讲个笑话儿……”放下各自的酒瓶儿,心情舒畅、念头通达的谢昆冈嬉笑地说。“……这个笑话叫——‘理解错误!’说……”谢昆冈抓起酒瓶儿,又大灌一口XO。

    “说某局局长收完贿后有应酬,让其司机把钱送家,嘱其保密。

    司机将钱放在内裤贴身口袋内。

    到局长家他问:‘家里有人吗?’

    夫人说:‘没!’

    司机说:‘那就好!’边说边脱裤。

    局夫人惊呼:‘你——?别乱来!’

    司机说:‘我给钱!’

    夫人说:‘给钱也不行!’

    司机说:‘是局长叫我来的!’

    夫人想了想……

    边脱裤边骂道:

    ‘……王八蛋,这点儿事儿自己都不愿意干了,让司机替他干!’”

    了空和尚对卡卡国国情知之不详,初闻觉得极不合理,纠结体味,并没有感受到哪里可笑!?

    了空和尚皱眉静思的神态,完全出乎谢昆冈意料之外,他稍稍愣神儿寻思一下就明白过来,强忍住笑再加上一句:“……在卡卡国,还有全民皆知的几个基本。所谓:‘工资基本不花,老婆基本不用,家里的饭基本不吃……’”听谢昆冈这么一注解,刚刚的笑话才有了合理性和现实性,不等他说完,了空和尚已觉悟地“嘿嘿”笑出声。接着,两个人一前倾一正座、一颔首一仰瞭地胬目对视;少顷,一前一后,默契会心地“哈哈”纵声长笑……这笑声,时紧时慢、时高时低、时聚时散;开始时还有些欢愉,渐渐透出些异样,直如群魈夜啼,使人由脊梁骨里渗地慌!

    虽然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但了空和尚却分不清——这到底是开心嘲讽的眼泪,还是悲伤哀悯的眼泪!?

    两人默默地猛塞,自顾自地豪饮。为了缓解压抑的气氛,了空和尚开口说:“我在我们占海国也听过一个笑话儿……”谢昆冈随口嘟囔:“兄弟原来是占海人!……”了空和尚含混地说:“别打岔!让我把笑话儿说完……”说着举起手中的威士忌酒瓶儿,小啜一口。了空和尚很喜欢威士忌,那不同于东方酒类的特殊香气和口感,微微眯目陶醉。然后说:“有女领导夜归,突被两男架上车。一男威胁说:‘老实点,劫色的!’女领导闻言笑骂道:‘他爹的!这么愉快的事儿,搞得这么紧张……吓死姐了,姐还以为被双规了呢!’”说完迷蒙看着谢昆冈,等着他笑。可谢昆冈就是不配合,不仅不配合还喃喃道:“这年头,当官儿也不容易啊!……体质弱的累死,心胸窄的气死,情商低的憋死,胆量薄的吓死,酒量小的喝死,性欲差的羞死,性欲强的那可真是——‘舒服死!’……”

    了空和尚颓废地大灌一口酒,悲哀地说:“……行了!别悲天悯人了!……一个家、一个国要破灭……不是凭好心……凭人力……就可以扭转的……”了空和尚也不管谢昆冈听到没听到,拿起酒瓶儿,狠狠地向谢昆冈手中的酒瓶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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