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空和尚绝不相信,世上真有“神”这份无聊的工作,但灵魂深处那层层禁锢的柔软之地,仍是没来由的一热。
对于这么直白的暗示,了空和尚从来没有碰到过,一方面不知该如何回答,自己和对方才都不会受到伤害;一方面又觉得:“……是不是太快了点儿!?……”他惟有装作不懂,抬手指着不远处的一对儿表漆落尽、木体绷裂的楹联说:“……寺里收这么多钱,也不修缮保护寺产,就这么任由文物古迹日日损坏!?……”牛玉卿无法确定,了空和尚是真的迟钝,还是在顾左右而言它,只好打起精神来,为了空和尚厘清质疑。“……我父亲过去常说:‘官不修衙、客不修店!’……寺管会三年一换……一届当完,没人知道下届是否还能连任……还不如先把实惠拿到手再说……”
两人一行走、一行说,时间不知不觉地消磨。经牛玉卿刻意为之,了空和尚放开了初时的戒惧与拘谨,他们之间的谈话,慢慢融洽轻松起来。
两人在一通巍峨高耸的石碑旁的条石长凳上坐下休息,了空和尚问:“你们家现在还有什么人?”牛玉卿神思渺杳地答:“……还有母亲和一个弟弟……”“……弟弟!……多大了?……”受制于基因中“同性相斥”的本能反应,了空和尚下意识地问。“……二十二、三吧!……”牛玉卿话刚出口,飒然神色有些游移。了空和尚凝神一想,看着她试探地问:“……那你今年!?……”牛玉卿掩饰地一笑,底气不足地反守为攻:“你猜!……”了空和尚听她这么说,已经是胸中有了定见,确认地笑笑说:“那我是不是也该叫你‘姐姐’呢?……”“你想叫就叫吧!”牛玉卿神情复杂地笑着说,那神情中有失落、有挣扎、有希冀……
这直接的回答,完全超出了了空和尚的预料,使他恍惚地愣住,不知如何是好。
…………
“其实,我比你小一岁!……”牛玉卿掩饰地强笑。
了空和尚不信!
——不知信她哪一句话为好!?
上一世的记忆和参悟,分别被装在一个个沉重密实的箱子里,重重叠叠砌压在源意识深幽基底,必须用合适的钥匙,在合适的时间,以合适的方法,才能打开……这一世,了空和尚在前二十八年中,限囿于特殊的家庭,还不曾与任何一位女性有过亲密的接触……因此,在牛玉卿面前,了空和尚的笨拙和纯真——显露无遗!
就在他不知所措之际,眼前光线一暗,嘴唇上就被粘上一个湿漉漉的吻……
了空和尚惊愕已极,面上却不动声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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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吗?不好!……说话吗?不好!……回吻吗?更不好!……”“……还是继续发呆好了!……”了空和尚接着发呆,搞得牛玉卿飞快的一记偷吻之后,也只能坐在那里发呆。
…………
“……接吻就是这样的吗!?……”了空和尚回味着刚才的感觉。
“……她的嘴唇软软地包住我的唇峰……舌尖儿温温地一闪,在我唇间留下些口水……”了空和尚悄悄双唇微抿,用自己的舌尖儿添了一下那口水。
“……寡淡无味!……”
“……冰凉凉的……还不如白开水味道好些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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