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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王宝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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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校场奇辱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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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滚钉板也不过如此,臀上热辣辣的,落下的雪花又那么冰,针一般钻入肌肤里。

    受不了,代战咬紧牙关熬着,闭眼握拳。

    只有熬过去,才能保住西凉的颜面。哭一声,那就丢尽了。

    忍着,忍到所有人都愣住。

    “哗啦!”两张长凳被打折了,代战和薛平贵,同时仆仆如沙包跌落。

    好狠的手,竟这么毒,代战一瞬崩溃,哇哇哭叫:“救命,救命!”

    魏虎才不理睬,斜睨着伸手指:“继续,都接着打。”

    薛平贵死了,他的弟弟魏豹才有机会成为王宝钏的丈夫。

    而代战,还有五杖,这杖刑才算完。

    家丁们答应了,重新又举起杖子。

    一旁的凌霄终于闪身相护,冲上去抱住,狂吼声声:“代战,代战!”

    周围的面容一片漠然。代战挣扎着起身,却是一心想着薛平贵。她搜寻一圈,跑去求宝钏:“王宝钏,你救救他,你要看着他被打死吗!”

    多可悲,求情敌。

    宝钏装没听见,薛平贵却是急着扭头:“宝钏,别,别管我,我没事!”

    靠女人求饶,算什么英雄,大丈夫,他不肯呢。

    代战的心被震碎了,一阵忙乱。

    原来,他甘心做一个男子汉大丈夫,是为了王宝钏,而不是她。什么同甘共苦,那不过是她的臆想,是笑话,她完全是自作多情。

    代战想明白了,死命咬住嘴唇,直到把它咬破,才将满溢的泪水止住。而后不肯再看一眼,转身就对凌霄道:“我们回去!”

    “上点药吧。”宝钏清朗的声音偏偏此时在身后响起,很温柔。

    “不用了。”凌霄知道宝钏真正想提醒的是什么,立刻吩咐丽娜:“你替代战受完剩下的五杖,我背她走。”

    “是。”丽娜毫不犹豫地应下,心在发疼,那是她爱的人,命令她为他的所爱受刑。

    风波终有平息的时候,当这行人狼狈的逃离,薛平贵也灰溜溜地偃旗息鼓。

    临去前,薛平贵不舍地哀求宝钏:“为了你,明天我一定会去校场拼命,就算我受了伤,我也不怕,你千万别记恨我,我不是故意的。”

    “平贵,为了我,苦了你了。”宝钏泪光闪闪地鼓励,心道:你要找死那便好了。还有一份礼等着你们。

    在前面的代战被背出院子,听得好清楚,五脏皆痛,情不自禁泪更湿了,搂紧凌霄的脖子,凌霄冷哼着,步子更快了。

    薛平贵不敢搭理,就这样,各自出了相府。

    才走了几步,街上却有人关怀,乞丐葛大一溜烟地跑来:“二弟,你怎么了?快,我扶你回去!”

    回了寒窑,精通医术的葛青赶来照看。葛青自幼女扮男装,大大咧咧惯了,这回要瞧的患处是薛平贵的屁|股,却有些不好意思。

    薛平贵是在前段时间认识他们的,这些人还帮忙救治他的养父薛浩,只是紧接着突遭家变,薛浩被蒙面人杀死,放火烧屋。薛平贵在薛浩临死前赶回了家,终于得知了身世和信物。只可惜,妹妹薛琪不知去向,他因此落得和这班乞丐为伍,还结拜了兄弟,排行第二。

    虽然结拜,葛大的妹妹葛青却是喜欢他的,这份心意,薛平贵也知道。所以,裤带才刚刚被葛大扯开,他就慌得直躲:“大哥,这不行的!”

    “哎呀,有什么关系嘛。葛青是我妹妹,也就是你妹妹。不要害羞啦,这伤要让外人看,要花钱的!”乞丐最缺钱,葛大惯于精打细算。

    “那就算了吧。打的时候很疼,现在不怎么疼了,想必不严重,我自己抹点药就行。”薛平贵还是拒绝。

    “你到底要不要去校场。”听过前因后果,大家都很关心。事关二弟的幸福,葛大急了:“时间这么紧别磨蹭啦,你不肯,那就我先看看!”

    扯开裤儿看了,臀上只有一片红,连破皮都没有。

    怎么会这样呢。四十杖又不是挠痒痒。四弟张伟挠挠头,自作聪明:“会不会是因为二哥要当三姑爷了,所以那些下人放他一马?”

    “胡说。”葛青马上去拍他的头:“如果是这样,凳子怎么会被打散架。我来!”

    她挽挽袖子,忍住害羞看了。觉得还不够,竟伸手去摸。

    “你干嘛?”虽然是葛大最先提议她来疗伤,也感到过分了,拿眼睛斜她。

    “哎呀,哥,我是想起一件事。”葛青说起几年前,这一说,他们都呆了。

    曾经也有那么一个人,晕倒在寒窑洞口,被他们救了,也是刚受过杖刑,也是没破皮,可是瘀血其实不散,这才是要命的。只可惜当时他们不知道,没去管。

    结果,过了一些时候,这个人的双腿就废了。(注:相似情形出处自《水浒传》)

    这样整人的法子,分明恶毒。

    “那现在怎么办啊。”葛大听得害怕,兄弟们也很紧张。

    “把他的瘀血弄出来,一定要快,不然到明天就坏事了。”葛青说着就去准备草药和鸡蛋,催促他们:“别愣着呀,你们都来帮忙!”

    “谢谢。”后怕的薛平贵很感动,突然又想起:“哎呀,糟了,那代兄弟岂不是也……”

    他想得很对,代战的下场是一样的,只是,阅历不够的她,还不知道。

    不顾伤势,她只想着报仇:“我必须去校场献马,有我在,薛平贵休想成功!”

    倘若薛平贵这回抓住机会,那么他不仅可以得到封赏,还可以跟王宝钏顺利完婚。而代战,也再没借口不回西凉履行和凌霄的婚约,这是双重灾难呢。

    她一心想着在相府时王宝钏嚣张的样儿,心好恨。

    仇恨遮住了她的眼睛,她把最重要的预言给忘了,把伤痛也抛到九霄云外。

    第二天,正午还未到,校场上便聚满客人,连皇上最宠爱的儿子雍王李渼也来凑热闹,李渼今年十七岁,甚是活泼好动,听说西凉使者校场献马,非要来瞧瞧不可。

    大家没想到他会突然出现,顿时压力很大。

    随后,红鬃烈马被牵了出来。此马通体雪白,晶莹若雪,只有额头上一团火红的鬃毛,看上去不同凡响。

    李渼还不知烈马有多么能耐,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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