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萍一早起床,看着儿子喝奶,样子那么可爱,看了一会不禁有些入迷了。忽然佣人走进来问:“夫人,您吃早餐吗?”依萍点头说好。走进餐厅,看到有两份早餐,“我先打个电话。”依萍说着走过去打电话。依萍刚拿起电话,书桓就走了进来。看着书桓疲惫的样子,依萍走过去,细心地拿过他手中拎着的西装,书桓眼神中似乎隐藏着一丝悲伤,他闪烁着目光,不敢看依萍关切的神情,更不敢看依萍纯净的脸庞。依萍现在跟他比起来更加干净,更加完美,更加忠诚,这一切一切,都在书桓心中如刀切一样割伤自己。“依萍,我。。。” 书桓顿了一下,“我先去洗个澡。”他匆匆跑上了楼。依萍狐疑地望着楼梯,把手中的西装交给身边的女佣,走到餐桌前坐下。
楼上的书桓,把自己泡在浴池里,连头也深深埋进水中,知道呼吸困难才伸出头,深深呼吸,仿佛要吐出心中所有的郁闷。早上的一幕震惊着他,他真的不知道未来,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现在,他知道自己走进了一个魔障,不知道怎么走出来。看来欠账就要还,没有可能躲过,自己怎么也逃不过自己当初亲手编织的邪恶之网。
依萍托着腮百无聊赖地坐在楼下餐桌前等着书桓下楼。树儿和方瑜来了。树儿一坐下就怒气冲冲地沉着脸骂道:“那个杜飞,真是气死我了,醉到现在还是昏天黑地的,你说又不是他结婚!”方瑜笑着说:“行啦行啦,你骂一火车他也听不见,等他醒来你再教训他好不好?”树儿气得小脸还是煞白:“依萍你说,又不是他结婚,他那么兴奋干嘛?对了,书桓怎么样?”“他回来了,在楼上洗澡。”依萍指指楼上。
“威廉呢?”树儿拿了一包东西交给依萍,“这是给威廉的,前几天我和杜飞给他买的,没拿给他。”
依萍把袋子打开:“是什么?”
“玩具啊,是一个可以放音乐的小东西,你给他挂在摇篮的上面或者睡床的上面都行,很好听。”树儿解释。
“谢谢你们啊,他跟婆婆去玩啦。”依萍说,书桓的妈妈一早就去抱威廉去玩。
方瑜问依萍:“依萍,现在你也没什么事情做,你打算什么时候出来做啊,你的天赋与才华放得太久也会发霉了。”
“对啊,依萍,你这么年轻,现在也没什么事,你看你在家多么寂寞啊!”树儿接着说。
依萍有些迟疑:“我想多陪陪儿子呢。”
“我们工作也是很有弹性的,家里这么多人照顾他,你看现在你总是闷着,久了你会跟社会脱节的。”方瑜看着现在有些没情绪的依萍,觉得她自己把自己的激情都退化了。
依萍听了点点头:“好吧,我跟书桓说一声。”
这是书桓从楼上下来。他的面色依然有些苍白,全身散发着一种说不出的疲惫。依萍要起身,书桓连忙示意依萍坐下不要动:“依萍,我要出去一下,你陪他们就好了。我有点事和英楠商量,要回去公司一趟。”然后匆匆出门了。
书桓几乎是夺门而出。但是三个女生并不疑有他,依然开心地谈着说着笑着。
书桓走在大街上,冷风吹进衣领,让他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也清醒了很多,他揉了揉乌亮的黑发,略微停顿了一下,走向和叶英楠约好的咖啡厅。
刚找了一个角落坐下,叶英楠急匆匆走了进来:“书桓,什么事这么急,我半夜才睡呢。”叶英楠轻松坐下,一看桌子空空,就挥手叫了两杯卡布奇诺。香醇的咖啡,扑鼻袭来一股香气。
书桓一直沉默,手有些颤抖地整理着衬衣的衣领、袖口,机械而又紧张,透着一股不知所措,身体也有些僵硬。“喂,你不是说有事和我商量吗?”英楠叫着书桓。
“英楠,我想请你帮忙。”书桓平复了一下心情,艰难地开了口。
“什么事?”见书桓心情如此沉重,叶英楠也立刻正襟危坐,深情也开始凝重起来。可是书桓又开始放空,叶英楠心里想这个幸福男人能有什么大事,这些男人里就是他最齐头齐脑的,事业家庭两得意。想至此,他轻松了许多,便开玩笑:“喂,这么难开口是不是想找我借钱啊?”他探寻着问:“你想买房还是买车?”
“唉~ ”书桓烦躁的挥了挥手,“要是那个就好办了。”他看起来十分沮丧。“哦?”叶英楠没有继续追问,他打算给书桓一点时间准备,看他怎么表达。
另一厢,如萍双眼红肿地回到家里。一进大宅就赶紧冲上楼,躲回房间。早上的一切历历在目。她几乎不敢相信这个是一个真实的世界,她真希望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如萍,你昨天晚上去哪里了?怎么一夜都不在?”梦萍推门进来,她一见如萍头发蓬乱,脸色苍白,双眼红肿的样子,吓了一跳,赶紧走到床边:“如萍你怎么啦?发生什么事?谁让你生气了?”如萍忍不住泪水掉落下来,但是她有更沉重的心事:“梦萍,爸爸知道我没有回来吗?”“应该不知道,昨天他和佩姨都累了,又高兴,喝了不少酒,所以回来就睡了。”梦萍应着。
如萍听了点点头,稍微放心了一点:“梦萍,记得,不要告诉任何人我昨天没有回家的事情好吗?”梦萍虽然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还是点点头。
梦萍出去了,如萍把自己的身子蜷缩进被窝里,把头盖住,让温暖而有些浑浊的空气充实自己的心房。说真的,她并不懊悔自己最珍贵的一切献给了最心爱的男人,但是眼前的一切却恍然如梦,书桓那惊惧的眼睛,眸子里闪着的痛彻心扉的锥心之痛,令如萍深深地自责,但是自己也还是坠在五里雾之中,一切太突然了,昨天晚上她只是按照詹姆斯的建议,满足一下自己长久以来的渴求,去照顾一下宿醉的书桓,近身接近自己最心爱的人。没成想,大概自己也不胜酒力,沉沉睡去。早上一幕,自己的吃惊不比书桓少,毕竟是自己洁白无瑕的处子之身在浑浑噩噩中不见了。她想到这里心中不禁怅然不已,哪个女孩子不幻想自己一生中的最美好、最珍贵的一刻交付给自己最钟爱的人呢?想至此,她好像又释怀了不少,想到书桓精壮的身躯,如萍不禁红霞满面,芳心如小鹿般乱撞。
叶英楠对书桓的说辞难以消化,一个已婚的男人,怎么可能对自己做过什么一无所知呢?对那种事即使事后也会有所感觉,完全不知似乎于理不通,但如说他是故意推卸责任,又似乎是妄加一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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