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博辉的心情是复杂的,他不敢接近依萍,但是又时刻担心着依萍会被追走,有一天会消失在他的眼前,这种患得患失的心情折磨着他,让他觉得日子好难熬。
度日如年的还有一个人就是如萍,虽然她想到了放手,但是真的放手了,她还是两手空空的,心里难过得不得了。
这天下午,天上飘着沥沥细雨,天空阴云密布,仿佛一口黑锅罩在头上,也压在如萍的心上。看着街上匆匆的脚步,自己的路好像长得走不完,她就这样一个人像丢了魂一样走着。杜飞采访完,刚巧看见如萍,他的心没来由地疼了一下,如萍的样子好苍白好孤单好无助,这样的如萍真是让人看来难过。“如萍,你这是去哪里?怎么不打伞呢?”杜飞举着雨伞走过来,连忙把雨伞罩在如萍的头上。如萍迷茫的眼神看着杜飞:“杜飞,是你,你还认识我吗?”杜飞吓了一跳,连忙伸手摸摸如萍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我当然认得你啊,怎么这么说?”如萍的眼泪成双成对不住地往下落:“杜飞,你认识我,为什么
不理我,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你也不理我,难道你忘记你以前对我说的那些话吗?”如萍难过地看着杜飞,那个任由自己掰来揉去的杜飞,怎么一下子就飞了,难道他真的长了翅膀会飞吗?
“如萍,你是不是病了?快点跟我回去,全身都湿了,走吧。”杜飞拉着如萍回到了树儿的公寓。
他让如萍去梳洗一下,又让女佣拿了毛巾给她,让她把身上弄得没有那么湿。不过,杜飞可是不敢把树儿的衣服拿来给如萍穿,所以就将就着让她换上自己的衣服,把湿衣服让女佣去弄干。如萍穿着杜飞的衣服,无助的坐在杜飞的房间里,看着杜飞的东西,很多是如萍很熟悉的,也曾经为他整理清洗,她抚摸着杜飞的床单出神,杜飞拿来一杯热水给她:”如萍,喝点热水,暖和一下吧,你看你,把自己弄得什么样子了,唉。“杜飞边说边递给如萍一杯热水。如萍很久没有听到这种温暖的语言了,顿时热泪盈眶,在杜飞怀中放声大哭,杜飞不知所措地张着手,一只手里还端着热水杯。面对自己曾经倾注全部爱心的如萍,杜飞的心中也是感慨万分,面对这么柔弱无助的如萍,杜飞心中依然心疼不已,他的另一只手情不自禁地拥住如萍,轻轻拍着如萍的背,让她宣泄着情绪,释放着满腹的委屈。
“杜飞,你在干什么?”树儿的声音在门口想起,相拥的两个人吓了一跳,立刻分开。树儿看见如萍穿着杜飞的衣服,眼中冒着熊熊怒火,她走上前,来到杜飞面前,抬起右手用力甩了一记耳光,打得杜飞眼冒金星,如萍吓得闭上眼睛,不敢看杜飞的惨样。杜飞连忙伸手去拉树儿,还没开口说话,左边又是重重的一巴掌,树儿打完,一句话也没说,转身走出了家门。
如萍一下子跌坐在杜飞的床上,疲惫的低下了头,怎么又会面对这个局面呢?杜飞觉得自己可以立刻死去了,他不知道怎么会轮到自己遇到这么倒霉的状况,他来不及顾如萍,匆忙跑下楼追树儿,可是哪里还有树儿的影子。他兜兜转转找了半天也找不到,没办法只好回家等。刚到家,书桓就下班回来了,杜飞连忙把他拉住:”书桓,树儿有没有去找你?“书桓云里雾里的不明白:“没有啊,她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哎呀,糟了。”杜飞把下午的事情说了一遍。书桓吓坏了,树儿出点什么事情他怎么向树儿的父母交待啊。“如萍呢?”书桓问。“我在这里。”如萍已经换回了自己的衣服,怯怯地说。这一来书桓倒
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没事,没事,你没有回家啊?”书桓尴尬地干笑着。“杜飞,我们集中人力,大家一起找吧。然后我们到大上海集合吧,不然依萍不能参加。”书桓说。杜飞连忙点头,他现在一个头两个大,根本不能思考了。不一会儿,人就聚齐了,而且还多了一个韦恩。梦萍一直赶他走:“你快走吧,一会依萍看见你又生气,你会连累我们的。”韦恩就是不走:“梦萍,你有你的自由,我有我的权利,我也是大家的朋友,而且我是医生,万一有什么事我比你这个小丫头作用大多了。”“对对对,你留下,留下,依萍生气,让她骂我。”杜飞现在是人越多越好,他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树儿这个姑奶奶,不
知跑去哪里了,可是怎么找啊。
“你们可以听我说句话吗?”如萍现在真的觉得自己不能接受这个局面,她快要窒息了。“你说吧。”尔豪说。如萍还没有开口,泪水便夺眶而出:“我今天心情不好,在雨水中走,遇上了杜飞,被他带了回来,因为我的衣服湿了,所以换了他的衣服,我心中一时难过,哭了出来,不巧被树儿看见,她打了杜飞两个耳光就走了。”如萍实话实说,“我希望大家了解,这真是一个误会,一个巧合,我和杜飞什么也没有做,希望你们看见树儿就告诉她,不要让她误会了杜飞。以前我对不起杜飞,这次如果我再害了他,我会内疚一辈子的。”如萍坐在沙发上,痛哭起来。方瑜走过去,拥着她的肩膀:“如萍,不要再自责了,这是一个意外,我们没有责怪你,见到树儿,我们会告诉她 ,她会明白的,你不要难过了。”
如萍悔得肠子都青了,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也掉进了这样一个漩涡出不来,一次又一次给别人造成误会。
最后大家决定韦恩陪着如萍和梦萍到大上海去等消息,其余的人分头找,找不到的话就要通知嘉瀚报警。书桓给他的父母打了一个电话,说明了情况,请他们帮忙打听消息,但是暂时不要让叶世伯、叶伯母知道,免得他们担心。书桓留了电话给女佣,如果树儿回家立刻给大上海打电话通知依萍。
几路人马立刻行动,到了晚上聚到了大上海。众人的眼睛中可以看出,这是毫无结果的搜寻。杜飞几乎痴呆了,傻眼了,麻木了。常在书桓和尔豪后面收拾烂摊子的他现在不但一点办法都没有,而且连思考能力都没有了。刚巧依萍正在台上唱着《离别的车站》,让他听得心惊胆战,他现在终于可以体会书桓当初的痛苦,原来失去真爱竟然如此疼、如此痛,那种噬入骨髓的痛楚打倒了乐观的杜飞。书桓走过来拉他坐下:“杜飞,你不要这样,这样也没有用,我们还是积极想办法,毕竟树儿不是一般的女孩子,她自己在法国生活了两年,非常独立,可以应付很多状况,而且她很坚强、高傲,所以也不会想不开,你放心,一定可以找到她的。”书桓也很慌乱,毕竟那只是个年轻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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