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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的夜伤心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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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了文佩一个安心的眼神,文佩心中是放心书桓的。于是她转身又拿了一张被子给书桓,免得半夜着凉。书桓就那样靠在依萍的床头,出神地看着依萍,他和衣靠着依萍坐着,不一会儿也沉沉进入梦乡。

    这一夜,依萍和书桓都睡得格外香甜。清晨,文佩开门,看到两个人还在熟睡,不由得笑了:他们该好好休息了,都把自己搞得精疲力尽。她开心的去给他们准备早餐。刚准备好,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开门,杜飞和树儿风风火火地冲进来,一进门,杜飞甩来嗓门大声问:“伯母,书桓有没有来你家啊,他昨天晚上没有回家,我们找了好多地方都没有找到,才这么早打扰您啊。”文佩赶紧示意他小声一点。

    他的叫声吵醒了屋里的两个人,依萍又尴尬又害羞,立刻跳起身,不给书桓说话的机会,三两下把他推出门。杜飞一见,立刻生气地骂道:“何书桓,你这个色狼,在这里干嘛了?你真是有异性没人性啊,我们千辛万苦地找你,你倒在这里享受你的温柔乡啊。”

    树儿一直在挺她的书桓哥,但是这次也生气了:“书桓哥,你有没有一点点责任感啊,你要累死我啊,我们奔波一夜,你倒在这里享受温柔,诶,你以后再有事我可不帮你。”“嗨,我们回去再说,不要说了。”书桓连忙打断他们,避免让依萍太难为情。他边说便推他们出门,然后和文佩告别,依萍知道他们走了才走出房门。

    “依萍,你和书桓和好了?”文佩欣喜地问,这下女儿总算不再伤心痛苦了。“妈,哪的事啊,昨天巧遇,意外而已。”依萍赶紧解释,虽然感觉仍然迤逦,但是毕竟那不是自己的。

    如萍一个人走在校园里,周围的同学三五成群,有的聊天,有的做功课,有的讨论局势,有的发表政见,却没有一个人愿意与她分享。她不明白为什么被孤立了,自从订婚以后,什么都变了,一夕之间她两手空空。

    “刘蓉蓉、唐飞,你们这是去哪儿?”如萍叫住从身边经过的同学。“呦,何太太啊,你好啊,我们有自己的事。”两个人说完就闪人,语气并不友好。如萍想继续说,但是两个人已经扬长而去。她没趣地走出校园。冬日的阳光并不温暖,但是可以驱走人们心中的阴霾,她信步而行,当她停下脚步的时候,发现自己置身依萍表演的咖啡吧。她看看手表,已经下午四点多了,依萍和梦萍都上班了,她推门进去,一眼就看见了赵嘉瀚和他的死党韦恩。她礼貌的和两个人打招呼,梦萍见了她连忙走过来,韦恩招手叫梦萍过去:“叫她这边坐吧。”“嗯”梦萍引如萍过来坐下,问她:“你怎么过来了?”如萍说:“没事,

    闲逛就到这里了。”

    “陆小姐你好!”“你好,陆小姐。”两位绅士很客气地和她打招呼。“你们好。”如萍一样点头致意。“梦萍,给这位陆小姐拿一杯咖啡,我请客。”梦萍依吩咐去端咖啡,韦恩的眼神一直随着梦萍转,如萍马上扑捉到这个信息,她笑着说:“我妹妹十七岁,现在辍学了。”“我知道。”韦恩淡定地说,“依萍告诉我了。”“哦?依萍告诉你什么?”日哦饶有兴趣地问。

    “依萍告诉他离她妹妹远点,梦萍才十七岁,让他走远点,越远越好,她不喜欢有人和她妹妹搭讪。”嘉瀚说。

    “嗯,依萍本色就是这样,总是张着翅膀像母鸡护小鸡一样,以前对她妈妈佩姨也是这样。”如萍说。嘉瀚的目光总是罩在依萍身上:“我不觉得依萍像母鸡,她和你爸爸一样,是一只小豹子,敏捷而果敢。”

    “嗯,你很欣赏依萍啊,她嫁给你这样的人是幸福的。”如萍很羡慕嘉瀚看依萍的那种眼光。“哈哈,应该说是我如果可以娶到这样的依萍是一种幸福吧。”嘉瀚笑道。

    如萍觉得依萍好幸福,总是得到真心的关怀和怜惜。她心中隐隐作痛,杜飞现在很幸福,总不会再想到自己了。

    “如萍,咖啡。”梦萍送了咖啡给如萍。韦恩伸出手勾勾手指,好像再向梦萍要什么东西,梦萍脸一红转身走开了。韦恩看看表演的依萍:“呼,还好,没被她看见。”忽然,如萍心中一动:“嘉瀚,你和依萍现在怎么样?”“很好。”嘉瀚很淡然。“那你们现在的关系?”如萍在探究。“朋友,好朋友,很好的朋友。”嘉瀚意味深长地说,“朋友关系最好,可以进退得当,不然失去就回不来了。我很在意依萍,不想失去。”如萍立刻想到杜飞,是啊,失去再也回不来了。

    依萍演奏完毕,走了过来,和如萍打个招呼,就把手伸向嘉瀚,嘉瀚这才想起今天的花没有给依萍送上去,连忙从身边拿出一束火百合递给依萍,依萍是一身白衣,配上一束火百合,说不上的圣洁高贵。韦恩也从身边拿出一束花,手刚抬起来,就被依萍打下去,她把自己的花塞在梦萍的手里:“梦萍,这个给你,你拿走你的破花。”梦萍不好意思地看看依萍,依萍眼中闪烁着熊熊怒火:“我们换衣服去。”狠狠瞪了韦恩一眼。”大工程啊!“韦恩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嘉瀚憋着忍着不笑出来,韦恩白了他一眼:”笑吧笑吧,小心憋出毛病来。“一串爽朗的笑声响起。

    如萍不禁百感交集。

    不过,如萍觉得很奇怪,以前依萍不是这样对待韦恩的,现在为什么这么反对他和梦萍交往:“你怎么得罪依萍了,以前不这样啊。”“你干嘛问我,应该问她才是啊。”提到依萍,韦恩满心的挫败感,要想她答应,不亚于让顽石点头。嘉瀚只是在一旁看热闹,对他的窘相完全作壁上观。“见色忘义”这是现在韦恩对嘉瀚的评价。

    梦萍在换衣服,依萍在旁边紧张兮兮的说着:“梦萍,你不许理韦恩,他都三十几岁了,你才十七岁,你这么小,他会骗你的,他那么会哄女孩子,一看就不是好人,情场老手了,听到没有?”梦萍一边换衣服,一边笑,这些日子这些话她听得耳朵都起降子了,她换好衣服走过去摸摸依萍的头:“你没有发烧吧?最近只会说这几句话。”“哼,不识好人心。”依萍把花塞在梦萍手中:“一会儿那个人给你花不许要。”

    他们走出了,这个场面韦恩已经见过很多次了,他毫不介意拿起花,吹着口哨往外走,“哼,哪像个医生。”依萍嘀咕着。梦萍和嘉瀚憋着笑。

    如萍感觉自己根本体会不了、融合不了这种气氛。他们先送如萍和梦萍回家,再送依萍去大上海。

    晚饭时,如萍问梦萍下午的事,陆振华和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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