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舍不得让树儿伤心,舍不得看着她泪眼盈盈的样子。杜飞非常珍惜树儿对他的感情,过去对如萍,他真是剃头挑子一头热,那始终是一种有去无回的单程车票的感觉,现在这种相互呼应的爱,让杜飞知道了爱的滋味,爱的感觉,和爱的甜蜜。他这次怎么也是不愿意让幸福从手中溜走,树儿和如萍不同,她长在一个幸福而又富有的家庭,她出国留学,思想活跃,性格开朗,憎爱分明。她有着东方道德的观念,也有西方人对事物的看法,在她的心中是偏
向书桓和杜飞的,她的善良又让她为依萍所受的苦而难过,她在气愤中度过了几天,终于找到了爆发的机会。
“尔豪,我想问你,你家的那个错误和我的书桓哥的事情,你怎么看?”树儿直截了当找尔豪算账,杜飞听她语气不善,连忙来拉她,叫她嘴下留情,树儿甩开他的手:“你坐在那儿,我告诉你,我还没有生完你的气呢!”杜飞对尔豪耸耸肩,表示帮不上他的忙。“树儿,有话慢慢说,你不要这样。”书桓走过来劝她不要这么激动。树儿问他:“书桓哥,我问你,如果你和那个如萍的事情不解决,不做个了断,依萍姐会接受你吗?再说了,依萍姐现在身边还有一个赵嘉瀚,人家的条件可是不输给你。”书桓一听就不说话了。“尔豪,我很喜欢方瑜,也不想没事找事,但是我现在在生气,就要说,你为什么这么偏心?依萍也是你的妹妹,你为什么对她连一个外人也不如?我觉得你支持如萍争我的书桓哥,也是因为你恨依萍姐,你想报复她,如果她幸福了你就不舒服,是不是?”树儿指责着尔豪,“你和你们一家人一样在恨依萍,在伤害依萍姐。对不对?“”不对,我是阻止过书桓和依萍交往,也鼓励如萍和书桓来往,但是我也阻止过他们订婚,因为我一开始就知道这是个错误,这样的结局我也不想,这是他们自己造成的,怎么怨我呢?“尔豪不认这个指责。
方瑜站起来拉着树儿:“树儿,你听我说好吗?我了解你的心情,依萍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也经历过可云的事情,我尝过失去的滋味,所以依萍的心我最能体会,树儿,我们今天不只是为了你的书桓哥,也是为了你的依萍姐,为了如萍,你就先消消气,我们坐下来商量一下吧。”面对温声软语的方瑜,树儿不好意思再骂人,但是她坐下后故意大声说:“这么好的方瑜,为什么跟那个坏人在一起,哼!”尔豪哭笑不得,还不敢回嘴。方瑜笑了。杜飞感激地看看方瑜,拿了一杯咖啡放在树儿的手中。
最后大家决定好了,星期一晚上开party, 书桓先去大上海替依萍请假,经过周末的星期一客人应该不会很多,秦五爷那里也比较好商量。树儿和方瑜到咖啡吧接依萍过来,不给她多思考和拒绝的机会。
星期一终于到了,书桓心里格外紧张,他并不知道依萍心中已经认准他和如萍要结婚了,她对书桓父母的到访产生了误会,而她也在心中默默下了决定,她要带着爸爸和妈妈到英国去留学,离开伤心地,换个环境。她征求过嘉瀚的意见,嘉瀚虽然舍不得,很是犹豫,但是还是决定支持她的决定。另一方面依萍也找到秦五爷,说了自己想法,秦五爷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又是为了那个何书桓?你真是没出息,天下好男儿多的是,你怎么就看上这一个,又不是只有一个何书桓。”依萍眼睛看着地板,头都抬不起来。她心中很是惭愧。秦五爷思量了一下说:“我正在追查魏光雄的下落,为了你上次被打的事情,你再想
想再做决定怎么样?”依萍说:“我已经知道是他们做的,您不用调查了。”秦五爷挥挥手:“我不光是为了你,我大上海的人,他们一次又一次地动手,上次你说算了,就没有再找他们,现在又一次,怎么可能就算了呢?”依萍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书桓来到大上海给依萍请假。秦五爷听了他的理由笑着说:“书桓,不要一错再错,依萍有手有脚,真的有一天从你眼前消失,就是你后悔也没用了。”书桓点点头,真诚地对秦五爷说:“秦五爷,一路来我和依萍走过来十分辛苦,您也都看在眼里,我知道是我辜负了她,但是这次我不会了。”秦五爷说:“你知道吗?上次你订婚前,有一个晚上,依萍在大上海门口整整等了你一个晚上,你都没来,最后还是我让手下送她回去的。因为我实在不放心她失魂落魄的样子。”书桓心中一紧:“她在大上海门口等我?我都不知道啊。什么时候?”“她说她写信给你,约你在这见面,再给她一个机会。”秦五爷觉得挺蹊跷。“信?什么信?我没有收到什么信啊?”书桓惊讶极了,忽然他想到什么,“对不起,秦五爷,我先走一步。”秦五爷心想:现在的年轻人都风风火火的,想一齣是一齣的。
书桓真的是风风火火地回到报社,急匆匆地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打开抽屉,拿出一大堆信,找寻着。熟悉的笔迹映入眼帘,他的手微微发抖地打开信“书桓,这漫长的十五天对我来说就像漫长的十五个世纪,每天怎么活过来的我都不知道。午夜梦回,我跪在窗前呼唤你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一次又一次,直到天亮,你说的那些话,每一字每一句,就像一把锐利的钢刀,切割着我的每一寸肌肤,书桓,千言万语我只想对你说一句话,我爱你。。。。。。”书桓看着终于哭了。他心疼依萍,痛恨自己的无情。杜飞和尔豪走过来,杜飞拿起那封信看了一遍,日期是书桓去绥远以前的日子,他们都说不出话来。杜飞忽然想
起,他连忙打开自己的抽屉,拿出依萍的日记本,交给书桓,书桓的头“嗡”的一声炸开了,他抓着依萍的日记本,泪如雨下,尔豪和杜飞见了,悄悄走开了,还是让书桓自己慢慢消化吧。
咖啡吧里,依萍正在认真地弹奏,嘉瀚和他的死党韦恩坐在一旁,韦恩笑着问嘉瀚:“喂,你跟她怎么样了?”“没怎么样,我在慢慢地追她。”“慢慢地?不像你啊?”韦恩不理解,“为什么?”嘉瀚没有说话,因为他了解了依萍和书桓的过去,知道她内心在痛苦中苦苦挣扎。那股激流太洪大,她还不能走出来,他希望自己是一根救生绳,把她从痛苦的漩涡中救出。
这时方瑜和树儿走了进来,她们看见嘉瀚就礼貌地点点头打招呼,嘉瀚邀请她们一起坐,然后挥手叫来服务生,要了咖啡请两位小姐喝。方瑜笑着问:“大署长,怎么这么空闲?上海没有坏人了吗?”嘉瀚一听哈哈大笑:“怎么?上海有很多坏人吗?”他经常来咖啡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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