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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云霄一扑过来,
便侧身躲了过去。
他看不见,那么一扑也不过是凭着自己的感觉，但知道，他发现了。
他故意喊戴乔过来，他知道戴乔看得到，就好像当年周庄,能看到戴乔一样。
“出来,出来！”陈云霄刚刚那一扑用了全力,整个摔办公桌角上,刚好顶腹部。他疼得摔地上上,却抬着脖子办公桌四周茫然四顾：“哥，出来，张周出来,的对么？没死对么？”
陈云霄捂着腹部从地上站起来，抬起手臂办公桌附近乱摸，就好像一个茫然什么都看不见，却无望的去追求他永远得不到的东西。
退到沙发边上，面无表情看着他。
看他脸上的慌乱、无措、夹杂的星星点点期望还有他眼里复杂的绝望。
有很多年了，应该有很多年了。曾经设想过，如果有一天自己消失了，时间洗刷了所有的记忆，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证明的存的时候，陈云霄会怎么样。
会不会痛苦绝望，会不会难受得想死。
承认，这一刻他脸上的表情，正是想见到的。有的时候，爱情不过是一种证明，哪怕代价是死亡，也不过是要证明曾经被爱过，那样的感觉，也许才是真正的爱情。
陈云霄像一个毫无目标却盲目寻找糖果的孩子，房间的每一个角落摸索，脸上的表情逐渐崩溃。最后他跪倒地上，拳头砸着地面，哭了起来：“出来！出来啊！不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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