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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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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周岩要做什么,但我还是需要去见他。如今他是周家的大公子,南京的新权贵,我想见他比登天还难,除非他愿意见我。

    白夜不知道从哪里得来的消息,知道周岩给我发了请帖,“我有点不放心,你最好防着周岩一点。”

    我问他:“这话怎么讲?”

    白夜顿了三秒:“之前和你合作过一次生意的陈大勇还记得么?”

    我当时正躺在办公室漆皮沙发椅上晃腿,听到这话的时候整个人都僵住了,秘书从门外敲门进来,把一份材料放我桌上,直直看着我整个人僵着摔了下去。

    秘书拉我起来,我示意她回去工作,对电话那头的白夜道:“我记得,那人怎么了?”

    “前几天突然失踪了,我最近刚好有和他们公司的业务来往,他们公司最近都传疯了,说陈经理今天之前一个中午出公司大门之后就再也没有回过公司,也没有回家,哪里都联系不到。”

    “所以你猜是周岩?”我不明白白夜为什么会有把陈大勇的失踪和周岩联系在一起,但白夜从来都是个有脑子又不会乱说话的人,他甚至特意给我打了个电话一定有他的原因。

    白夜:“只是猜测,毕竟他在国外做的一些事情,很难让人不这么想。”

    我直觉白夜话里有话,他明明想和我说什么,但好像又不太愿意说。

    我道:“你直接说吧,他在国外怎么了?”

    白夜似乎在那边叹了口气,“周岩出国之后就和国内没了联系,我之前试过找他,后来楚默告诉我,这个男孩儿在被周家找到之前,曾经在亚瑟家的游轮上做过。”

    做……过……

    白夜:“他做MB,最贵的那种。亚洲面孔,身体柔软,什么活儿都做,他做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头牌,名声在游轮上很大。之后周家找到他,我感觉,他现在变化很大。”

    “我明白了。”周岩的回国对我来说是一个不小的涟漪,就好像当初我在蓝调突然找到他一样,我曾经千方百计想让他过普通人的日子,不要再靠卖/屁/股赚钱,但兜兜转转,好像许多事情都是我在徒劳。

    周岩是这样,陈云霄也是这样。

    @

    可笑的是,周岩约我的地方依旧是蓝调,他对那个地方似乎有着某种很深的执念,他明明是从那里出来的,许多像他一样出来的男孩儿很多都不愿意再回去那个地方,但显然周岩不属于那个范畴。

    在蓝调的停车场我出示了自己手里的黑卡,我说我可能需要一些特殊服务。

    带路的保安领我上了四楼,在一间包间门口停下,为了开了门。

    我走进去,在一间大的包间内,看到已经20岁的周岩穿着白衬衫西服裤,默默陷在沙发内品这红酒。他已不是14、15岁那时的摸样,他做了头发染成酒红色,清秀的脸颊已经长开,眉眼轮廓都有着成年人的成熟气息。他的钻石耳钉在华光下夺目耀眼,嘴角勾起的弧度显得迷人而自信。他端着红酒,一手靠在沙发上,看着我的烟波中流转出一种我根本看不懂的情绪——我就好像他画的那幅素描。

    我走进去,步伐轻松,但心情却并不如此,我没有靠近,只在包间正中央停住,居高临下看着他:“周岩。”

    周岩笑得漫不经心,一头酒红的短发衬得人妖冶精致,他看着我:“很久不见了,张周。”

    这是他第一次喊我名字。

    我点点头,装/逼地把手插/入口袋里:“你回国了。”我淡淡道,却是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如果他是学成回国来找我,我会说祝福的话,希望他往后的路都能一帆风顺,然而他在国外做了几年的MB,又以周少爷的身份回国,我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周岩的人生轨迹已经脱离了我的预想,我直觉我实在帮不了他什么。今天过后,我甚至认为我们都不需要再见面了。

    周岩嗤笑了一下,调头不再看我,接着又转过视线,笑得无所谓地样子:“你还是老样子,什么都没变,外表神色哪怕是跟我说话的口气,都是那么淡然。我还以为,陈云霄出国会让你颓废一阵子,不过现在看来,对你来讲,谁离开都无所谓。”

    周岩的口气阴阳怪气,和我之前认识的那个会拉住我求我别送他出国的清淡模样根本不是一个人。人真的是会变的,随着环境而便,五年之前我送周岩出国根本就是毁了他。我插在裤带子里的手握了握,心里一阵恼毁,但也觉得已经没有必要再站在这里了。

    我默默看了周岩一眼,转身就要出门。

    刚挪动步子,周岩“哗”一下站起来,酒杯往我脚下一扔,阴沉着脸道:“你还当我是过去那个周岩么?想见就见,不想见就走人?”他刚说完,我就听到身后的门啪嗒一声被锁住了,而包间内的另外一扇门被打开,陈大勇手脚捆绑着被几个人扔了进来。

    陈大勇侧躺在地上,看到是我,喊我:“张哥,张哥,求求你,你和周少爷说一下,我不想死,不想死啊……”

    我皱眉看着地上的陈大勇,又抬头看周岩,没想到真是周岩绑了陈大勇。原来周岩一直记得,记得他曾经受过的屈辱和隐忍。

    我看着周岩:“你要做什么?”

    周岩面上懒散的表情龟裂,那种阴测测的表情如同藤蔓一般爬上他的脸颊,他走过来,蹲□捡了一块破碎的玻璃片,贴着陈大勇的脸慢幽幽道:“做什么?不做什么,只不过回国后觉得有点无聊,找点乐子罢了……”

    刚说完,他手腕一用力,手上的玻璃片便嵌入了陈大勇脸颊,血顺着轮廓流下,陈大勇叫得和杀猪一样。

    陈大勇完全是活该,周岩记着旧仇找他报复,只能说他罪有应得。然而周岩没有偷偷做掉他,周岩把我喊过来,当着我的面做这些。我不清楚周岩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但我觉得,这种行为很变态。

    周岩接着又把地上的碎玻璃片插在陈大勇身上脸上,甚至把那种细碎的玻璃渣子扔到他嘴里,让他嚼着咽下去。

    陈大勇脸上都是血,嘴唇也嚼烂了,不停往外流血……

    我知道陈大勇是活该,但我看不下去了。我蹲下去,打掉周岩的手,钳着他的下巴:“周岩你到底要干嘛?”他在报复我,他根本不是在报复陈大勇。他想让我难受,他想让我恶心。

    周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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