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慧慧气的浑身发抖,她从床上拎起自己的包,对江枫恨恨的说:“江经理,我谢谢你!你让我明白了自己是个什么样的人!”
冯慧慧说着转身往门口走去。江枫看到了冯慧慧眼睛里的泪光,他感觉到自己的话真的是太过分了,他走上前去拉住冯慧慧的手臂说:“对不起,我把话说得太重了,请你原谅我。”
冯慧慧的泪水终于是憋不住的流了下来,她用力的甩开了江枫拉着她的手,冷冷的说:“没关系,我会要你为你今天说的这句话付出代价的!”冯慧慧说着摔门走出了房间,江枫则是一屁股跌坐在了床上。他不知道冯慧慧所说的代价指的是什么,他什么都不怕,就怕她会伤害到他的家人,令他的家庭破碎。
江枫一晚上都没睡,耳朵旁一直响着冯慧慧临走前的那句话。他真的很恨自己,是自己的意志不坚定令自己陷入了这场感情的漩涡,他无法原谅自己。
接下来的日子,江枫的神经一直是处于紧张状态,他担忧着冯慧慧那个让他付出代价的事发生,他怕自己无法收拾这个场面汊。
——
赵波被关在派出所好几天了,至今都不肯承认自己拿了那钱,警察们已到酒店翻遍了所有能藏钱的地方,结果什么线索都没查到。
酒店里的员工有一半人相信赵波拿了那钱,但是俞晓丹还是固执的不肯相信。她突然想到了自己,自己和时蕾每天不也是在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吗?说着好听是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其实这跟赵波拿那钱又有什么本质区别呢?但是,在这个大千世界里又有多少人是不会为金钱所动容的呢?酒店每逢节假日都要订出一长串送礼单子,与酒店行业稍有关联的部门都得去打点到。难道那些有权势的人拿这钱也是心安理得的吗朕?
俞晓丹感觉自己真的是变坏了,明明是做了错事,还翻出一大堆的理由为自己辩护着。俞晓丹因为赵波的事烦扰着,对于江枫的心神不定却是没有注意。
江枫倒也闹个清静,他就怕俞晓丹问东问西,弄不好自己说漏了嘴,那么一场家庭战争是避免不了的,弄不好还会破碎。
——
俞晓丹去火车站订票处拿票,本来想着会遇上过晴,她很想与过晴聊聊赵波的事,却没想到在那里只遇见聂经理一个人。俞晓丹心里很是纳闷,不过她也没问聂经理,只是赶着到他们旅行社的另一个订票处去找过晴。那里只有小刘在。小刘回答俞晓丹说过晴已是两天没来上班了,然后小刘就闭口不谈过晴不上班的原因。
俞晓丹回到酒店,一直沉闷着想着这事,过晴不会无缘无故不来上班,这里面肯定有问题。
时蕾来接班时,俞晓丹把她的疑惑讲给了时蕾听,时蕾也是纳闷。两人心里都有些猜测,只是不敢说出来。
俞晓丹下班回家后,刚走进屋子没多久就接到了时蕾打来的电话,时蕾在电话那头大惊小怪道:“小俞,你知道过晴为啥不来上班吗?今天我到火车站去取票正遇上聂经理的老婆,他老婆对我说过晴偷钱被抓住了三次,所以解雇了她。”
俞晓丹听了惊得说不出话来,这个过晴胆子也太大了,居然在聂经理鼻子底下做这种事。但是那个小刘难道就没问题吗?怎么能说是偷钱呢?俞晓丹心里开始发毛了,她对时蕾说:“我害怕我们以前做的事被发觉,过晴那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我知道她会把我也供出来。”
时蕾说:“怕什么,再说你也是过晴教唆的。更何况他们总部那里的人有哪个是清白的?聂经理他自己的帐都弄不清,我这个不懂财务的人都看得出有许多漏洞,你说他保得住自己是清白的吗?”
俞晓丹越发觉得自己很没用,一点点小事都那么沉不住气,连个刚出校门的小女孩都不如。唉,别自己吓自己了,大不了不在这里做咯。
第二天上班,俞晓丹坐在票务中心,为自己和赵波的事担忧着。周裕凡走了过来,坐在了俞晓丹的对面,叹着气说:“赵波那小子真傻,居然招认是自己拿的钱!”
俞晓丹不加思索地说:“那肯定是他拿了钱了。”对于俞晓丹的思维能力来说,如果一个人承认自己所干的事,那么就一定是他干的,一点不用怀疑。
周裕凡抱不平的叫了起来:“什么呀!那些民警按着他说的藏钱地址去找,什么都没找到。然后又叫他写供词,他却说不知道怎么写。民警便问他为啥供认呢?赵波说你们硬说是我拿的,况且我的对讲机就在丢钱的现场,我有口难辩。”
周裕凡接着轻声对俞晓丹说:“我去看赵波,他有好几天没睡觉了,身上还有伤,看来被打得不轻。”
俞晓丹瞪着眼睛看着周裕凡:“不会吧,难道还会刑讯逼供?”
周裕凡说:“怎么不会,一般犯人一进那里就是一顿生活,没有二话的。”
俞晓丹摇着头说:“我不相信,何况那钱还不一定是赵波偷的呢。”
周裕凡朝俞晓丹摇着头笑了笑说道:“我看你是在温室里呆得时间太久了,一点都不知道外面的世界。不是什么事情都跟你讲道理的,有些事情要动武力的还是要用武力来解决。”
俞晓丹很是不赞同,她摇着头说:“武力解决?我看你是打架打昏头了,以为拳头就能出真理。”
周裕凡的头摇得更厉害了:“我不想跟你辩解了,辩解到最后总是你有理。赵波他父母都快急疯了,到处托人去求情,但这有啥用?唉,不想多说什么了,只能说这小子活该遭此一劫。”
俞晓丹瞪了眼周裕凡道:“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这叫人怎么同情?谁叫他做事不动动脑筋!”周裕凡有些急着说。
这时俞晓丹桌上的电话铃响了,俞晓丹拿起话筒说:“您好,这里是票务中心。”
“喂,是我呀,过晴。”电话那头说道。
“噢,你好!有什么事吗?”俞晓丹装作一无所知,因为她不知道如何开口问过晴她的一切情况。
“聂经理那里我不做了。他老婆老是骂人,我才不买她的账呢!她骂我我就去聂经理那儿告状。我与聂经理本来就很合得来,他老婆已是很嫉妒。没想聂经理还为我挨骂的事去责问他老婆,他老婆就受不了了,于是两人大吵了一场。我觉得再在那里待下去已是没趣,就离开了。临走时我对聂经理说: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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