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花小七,你在哪里?
但,夜默城没有下命令,大家都不敢明目张胆地去找。
就在大家以为这种情况将一直持续下来的时候,忽然,夜默城房间的门打开来了。
见夜默城终于出来,拜亚连日里阴天的脸色终于拨开乌云,露出一丝轻松,他走过去,唤道:“默?”
门口,夜默城抬起头。
拜亚不由一愣。
夜默城那双眼睛已经不能用溢满血丝来形容了,全部红透了,明显的充血,看上去许久都没有得到休息了。
但是,却充满了异样的神彩。
他的脸消瘦了不少,五官更加的突出,下巴下的胡渣根本就没有清理过,宛如一丛茂密的树林。
整个人看上去是如此的颓废,却散发着一种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魄力。
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不修边幅的默。
他抬起眸,看向拜亚。
那双眼睛疲惫间露出几分精光,舌头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瓣,他声音清晰又干净,就仿佛很有穿透力般穿越过走廊,他一字一顿道:
“去、找、花、期!”
拜亚一愣,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我们干点大的!”
干点大的?
夜默城的话音落下,拜亚这才反应过来,他的眼睛一亮,连日里想要寻找花期的心思一下子涌了出来。
就连在附近站岗的侍卫们听到,僵硬的脸上也多了几分跳跃。
终于要寻找花小姐了。
苦日子熬到头了。
他们还没来得及扯动嘴角上扬,欢呼出来,就听到夜默城淡淡却有力道的声音打住,里面的讽刺意犹未尽:
“现在知道后悔了?”
“……”
宛如当头棒喝。
几个人的嘴角同时一抽,默默地无言了。
头,可否不要那么**裸的讲出来?
(┬_┬)。
后悔啊,他们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门口,那双充满血红的眼睛,琥珀色的瞳孔掠过一丝隐约的精光……
——【我是花期和默默的分割线】——
神阙山脚下的木屋。
花期在一个木板上醒过来,她刚想起身,便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块竖立着的木板上。
手上,脚上,都是用红色的细线不紧不松地绑着。
你大爷的!
花期低下头一看那个绑法,咒骂了一句。
这种绑法,她刚刚好,没见过。
就怕越挣扎越紧,她不敢动弹一下。
刚才睡着的时候,还好,如今醒着,这样被绑着简直就是遭罪。
花期想了想,忽然自己也是个能够舍己为人的狗熊,有些郁闷。
也不知道默默有没有想她?
也不知道marfia那些人有没有想她?
想着,她在内心叹了口气。
屋内除了她,空无一人。
花期环视四周。
这里是一间不算非常简陋的木屋,屋内,只有一张木桌以及一把椅子,不远处是一个大柜子。
桌上,是一个普通大小的玉杯子。
然后,便是她身后一块大木板。
她定眼一看,差点没有一口口水喷出来。
桌子是起码上千年的乌木桌,椅子也是差不多上千年的乌木椅,柜子同样是至少千年以上的乌木柜。
而桌子上的那个玉杯,是花期一直向往许久的红荨古玉,整块打出来的。
还别说,因为老爷子好古玩,花期耳濡目染,眼光一直很犀利独到。
至少眼前的这些东西,她一眼就认出来了。
可是,眼前这些价值连城的宝贝如今遭到了什么样的对待?
桌子椅子依稀能看见几只细小的昆虫在休憩,地面,一点点蚂蚁顺着桌脚往上爬。
那边的柜子,近乎快要散架一般,柜门在空中微弱地摆动。
桌上的玉杯倒是干净。
但是谁能告诉她,这么一大块的红荨古玉,怎么可以被打成了一个杯子?而且还是什么雕饰也没有喝水的杯子?
好吧。
花小七虽然不算是是钱如命,但是也是非常惜钱的。
至少,要是这些东西若是她的话,她保证能卖个非常好的价钱!
想到她晕倒前最后见到的亚当,她的嘴角一抽。
谁能告诉她,杀手排行榜第十的亚当是个暴殄天物的土豪?
就在花期计算着怎么将这几个东西牵走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花期抬起头,便看见亚当手里拿着一把刀出现在门口。
似乎没想到花期醒过来,亚当一愣,随后,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
花期看着他手中的那把刀,嘴角微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随后欲言又止。
亚当手里拿着那把刀,走近。
那双翡翠绿的眸子看着花期,隐隐闪动着些什么。
木板上,花期依旧一脸苍白,看上去少了些盛气凌人,多了几分脆弱,一头栗色的长发落下,在身后形成了一幕波动的帘。
那双艳丽的眼睛恢复了一些生气,闪着灵动的光芒。
远远看去,宛如一朵妩媚又清新的小花朵,动人娇弱。
亚当走到她的面前,指尖碰上花期苍白的脸,那张脸因为失血过多,而变得有些气色,甚至能看见轻薄的肌肤下,一点点青色的血管。
花期只感觉一阵凉意。
亚当没有蒙上面纱,那张脸一半天使一半恶魔,却仿佛天生一般,极为和谐地融合在了一起,尤其是那双碧眸,就好像是从地狱而来的妖精,顾盼间就可以摄人心弦。
花期看着他,眼眸微眯,对于他没有蒙上面表示了一点点小小的惊讶。
毕竟从之前的表现来看,花期觉得,亚当之所以蒙上面,便是这幅面孔让他感觉自卑。
见花期看他,他的眼眸颤了颤,随后问道:“你醒了?”
“你放开我。”花期回答。
“不行。”亚当摇摇头,认真地说道:“站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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