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没有糊涂吧?这骰钟根本没有摇动,这明明就是三点啊。再说这世界上面哪里会有一点存在啊?三个骰子最小的也是三点啊。”有那好心的赌徒劝着我,好像不忍心我这么多的黄金白白送还给老板一般。
“不不不!愿赌服输,我既然是下注了,便是认了。先生请开骰钟吧。”我示意断指轩辕开启骰钟,却看见断指轩辕笑了笑,摇了摇脑袋。
“老朋友,这下我又欠你一个人情了。你要赔这个公子二十万两黄金了,看来这一下子你要吐出血本很多了哦。”断指轩辕笑笑地拍了拍赌场老板的肩膀上面,便是一眨眼的功夫断指轩辕消失不见了就如同根本没有出现一般。
“这怎么可能?断指轩辕根本没有摇骰钟怎么可能点数会变,就算变了也不可能是一点啊。”所有的赌徒都愤怒起来,好像我们共同演了一出戏让他们看,玩弄他们一般。赌场老板没有说话,只是将骰钟缓缓地拿了起来。当骰子出现在所有人的面前的时候,所有的赌徒都没有话可以说了。骰钟里面三个骰子稳稳地叠成一个小小的柱子,而顶端则是一个一点。
“什么?竟然真的是一点?竟然真的被那断指轩辕摇出了一点。逦”
“公子真是奇人啊,不仅猜中了大小更是猜中了点数,就连这个一点也被公子猜中了。”赌徒们已经沸腾起来了,这一刻比自己赢了钱财还要痛快一般。也是,他们本来就是喜爱赌博,今日见到这么精彩的两场自然是开心到了极点一般。
“这样的话,不知道老板你是认还是不认?”我虽然有意结交这个老板,可是若他是个小气之人,我再结交也没有什么意思,我便是想要考验考验这个老板。
“自然自然,刚刚老朽实在是老眼昏花,以为公子耍诈便是多此一举。谁知公子真的是好本事,好本领,老朽自叹不如。你便是去将这赌坊的地契和房契拿来,还有那库房里面的钥匙统统拿来。这些若是抵押的话,便是二十万两黄金的样子,公子便是拿去吧。”没有想到赌场老板反倒没有发怒,反而愿赌服输起来疠。
“哈哈,我申屠智什么都没有,钱倒是有的是。我便是有意结交老板你这个朋友,朋友之间玩乐便是图个痛快,怎么能要老板你的钱财呢。这房契和地契我都不要,这钥匙我也不要,我只要老板你一句话。”我笑着拍着老板的肩膀,这一下更是让所有的赌徒感觉天翻地覆一般,这二十万两黄金竟然摆在眼前不要。
“公子但说无妨。”
“我申屠智便是想要老板一句话,说认为我申屠智做你的朋友便是如何?”
“好!老朽便是和你申屠智做个生死之交,日后”
“哎,这就够了,其他的莫说莫说。我只要能够在想起你的时候能和你喝上一杯就够了,至于这两万两黄金便是给你狗三了啊。”说完之后,我招了招手示意我的随从跟我一起离开。
“喂,臭小子你还不知道我的性命呢,就这样走了啊?”身后传来老板的喊叫声音,似乎感觉自己还像是做了一场梦一般。
“不用了,相交便可以了,性命只不过是一个代号而已。”我朝着后面挥了挥手。
“那么这狗三几个人怎么办?”老板这么一喊倒是把正抱着金子的狗三吓了一跳,不知道为什么这老板这么问我。
“这几个家伙坑你朋友钱财,更是想将你的朋友拉上不归路,你觉得你这个生死之交是不是要做点什么啊?”我笑了笑走开了,而身后那狗三凄惨的喊叫声音便是忽然戛然而止。
“少爷,你是怎么知道这狗三坑蒙你的啊?”随从好奇地问道。
“你当你家少爷是白痴吗?我叫做申屠智好不好?若是没有一点儿智慧的话,父亲怎么会替我取这个名字来丢人现眼呢?我早就知道这群家伙不怀好意,只不过闲来无聊了许久许久了,只是希望能够放松放松一下罢了。”我伸了伸懒腰,一个小小的挂摊出现在我的眼前。那挂摊上面竟然写着东方神挂,每日三挂。
我则是好奇走到那挂摊前面,拍了拍桌子问道:“先生可是替人算卦的?”
“每日三挂,正在等公子的第三挂了。”那人抬起脑袋,一身素衣之上,留着修长的胡子,看上去整个人瘦弱地狠,却总有一种仙风道骨的意味在里面。这样的人若是摆摊的话,怕是真的让人很容易相信。可惜我却是因为好玩,便是想要当面戳穿这所谓的神挂,便是忘了那个断指轩辕的告诫,才闯下了一个大祸啊。
“哦?你知道我是来算卦的?”
“东方慧不才,知道公子不是来算卦的,却也是来算卦的。”那东方慧说起话来便是文绉绉的,却听上去让人心里甚是舒服到了极点。
“哦?什么叫做不是来算卦的,也是来算卦的?”
“若说公子不是来算卦的,便是不相信东方的这挂摊,自然是认为这挂不灵,便不是来算卦的。又说公子是来算卦的,便是想要用这挂来测测我的挂摊是否灵验,若是不灵就要砸了东方的挂摊,可否?”东方慧不快不慢地说道,却是字字珠玑打在我的心头之上,若不是我生性高傲那个时候就相信了东方慧的说法了。
“哼,这耍起嘴皮子也是利索,替我算上一挂。若是不灵!”
“若是不灵,东方不收挂钱。”
“哦?我都将挂钱给了你,你如何不收?”我倒是觉得这东方慧甚是好玩,这钱财给了之后还有往外再掏的吗?
“东方算卦便是一日三挂,挂灵再给钱。”
“那东方先生不怕我赖账?”
“公子眉目如剑,定是大家之人。可是却鼻梁略短,怕是连公子也不知道自己家里为何如此发迹吧?”那东方慧这么一说便是直接点破了我的家世,一时间我倒是愣住了。可是转念一想,这东方慧是京城之人一定是听说过我申屠家便是不足为奇。
“好,既然如此,先生说说怎么算吧。”
“那么请公子赐字吧,无字便无挂。”东方慧展开了一个竹简,让我在这上面写字。我便是叫做申屠智,于是我提笔在那竹简上面写上一个智字。
“问人还是问事?”东方慧接着问道。
“问事,问我家里为何发迹,究竟因为何人,又是因为何事。”我指着这个智字说道。
“智字,知在日上,日在其下,便是日下可知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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