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继续开着,很快便到了医院的正门。
两边的翠柏因着今日个日头稍嫌毒辣的缘故,此刻耷拉下。道路上的人亦是来来往往,络绎不绝。
黑色大奔开进医院,在停车位停好之后,这范金银才踏步而出。
他先是在车内整了整自己的衣领,再一双擦的油光发亮的皮鞋“蹬”地而出。这金色的阳光瞬间在鞋头上反射,这范金银便用手滑过自己的下巴。
踏步而出之后,他复而整了整自己的双袖,以彰显出自己“玉树临风”“翩翩公子”的气质。
大抵是看到有人把目光转向他了,他厚唇微微一笑,自以为“温文尔雅”,却不料那几颗镶满了金子的牙齿在阳光下闪瞎了无数人的钛合金狗眼,颇有东施效颦之嫌。
路过之人的鄙夷目光令得他心情稍稍不爽,他便闭上了厚唇,老身板向前一挺,迈开大步,“虎虎而行”,豁然又觉得自己气场强大,颇有秦始大帝的威仪。完全没有自己只是根刷了绿漆的老黄瓜的自觉。
周边来往与停车场的人,确实是看到了范金银这番做做姿态,一部分人心中则是吐槽他不过是一爆发户,另一部分人心中则是在想,这车子确实不错,可惜跟错了主人。
范金银不以为意,继续虎虎而行,继而朝着黄霓裳的病房所在的住院楼走去。
一路上,来往之人越发的多了,这范金银更是做足了自己的姿态,确实是有一部分拜金的小妹纸被范金银不小心露出来的粗金手链和拇指上的绿宝石吸引了,朝他抛了个媚眼,这更引得范金银洋洋自得。
黄霓裳的病房是在特级病房,这边比起楼下自然是要安静不少的,渐渐地,范金银在路上遇到的人也少了。
被人关注的目光少了,这范金银的姿态也不若方才那般标准了。
说来,此刻的范金银心情真的非常好,完全是因为刚刚和自己的兄弟通了一通电话。
他现在是一想到苏锦年和苏可的儿子很快就要死,就觉得自己是飘在了云端,这种滋味,比吸了冰一毒和海洛因还要身心舒爽啊,所以他连带着步子都轻盈无比,自以为自己像极了那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那位诗人。
开了门。
黄霓裳正坐在病床上,无聊地玩着手机。
这范金银走上前去,“宝贝,哥哥来了,想我没啊。”
黄霓裳先做出不爽的娇态,把手机往床单上一扔,再斜眼瞪了瞪范金银,嘴里不满,“银哥,你怎么现在才来~”
那范金银“嘿嘿”一笑,“这么想银哥啊?”
“哼,银哥,你讨厌啦~你再这么说,我就不理你了~”说着,抛了个媚态横生的“白眼”。
这黄霓裳本就是歌影双栖的明星,演起小儿女的姿态来自然是驾轻就熟的,再加之她本人天性就比较爱装得嗲,此番用这般的口吻说话,算是本色出演了。且只要是个男人,经她这般的甜娇娇的口吻,都很容易冲动的,这范金银老色鬼,肯定不例外。
“小东西~”这范金银面露淫光,笑得贼贼地凑上前,伸出的双手不自觉地摸上黄霓裳的那片柔软,不住揉捏,轻一下重一下,嘴里说着淫言秽语:“是不是想哥哥的小弟啊。”
黄霓裳“嗯啊~”地发出一声娇呼,眼神却是勾人撩人地紧。
这范金银顿感自己的小兄弟更硬了,比吃了伟哥还要管用,便迫不及待的肆意动作起来。连带着整个人,都覆身到黄霓裳上边了。
他对黄霓裳上下其手,又脱衣又亲吻,步骤丝毫不乱,只可惜这老男人到底是老男人,就算是刷了绿漆,也改变不了他老黄瓜的本质。
很快,呼吸就重了起来,估摸着三两分钟之后,就偃旗息鼓,鸣鼓收兵了。
好在这黄霓裳本就委身于这个范金银多年,对他的三分钟也早已经习以为常,因而个她能够在不挑起自己的情一欲的情况下,还能配合着他的喜好——老色鬼爱听呻一吟,她便不断地娇喃着,让他更兴奋的同时,更早早的收兵。
不出黄霓裳的所料,老头子在五分钟之后,便大喘着气,侧躺在黄霓裳的身边了。嘴里则说大叫着:“银哥是不是越来越厉害了。宝贝,你爽到了没有?”
黄霓裳心里头把他骂得半死,嘴里却说着甜言蜜语,“银哥一直是真男人,霓裳这么多年来自是懂的啦。银哥你就不要说出来,让霓裳感到难为情了。”
这范金银拍拍黄霓裳的脸,“小东西,告诉你个好消息。”
黄霓裳瞬间眼睛一亮,“银哥,你说。”
“你不是最讨厌苏锦年嘛。”
“这银哥不是早就知道嘛。”
“他的儿子在这礼拜六做手术,到时候……哈哈哈哈……”这范金银笑得异常开怀。
黄霓裳先是一愣,很快便反应过来这范金银的意思,嘴角也是勾起甜美的笑容,双手划过范金银已然皱巴巴的身板,“银哥,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了。Mua~”
范金银“嘎嘎”地笑出声,“当然了,你可是我的小宝贝啊。”
黄霓裳将侧脸贴在范金银的胸膛上,嘴里吐出呢喃,“嗯,我一直都知道的,所以我最爱银哥你了。”但她黑漆的眼神却是冰冷一片。
如果有那么一天,她将苏锦年,苏可还有他们的儿子全部弄死之后,她,也会把这个老头子,杀死!千刀万剐!以卸心头只恨!
她心中对于范金银的恨意一点都不比对苏可少,想她一个正值妙龄的女郎,被这么一个丑不拉几的色老头在玩弄着,她的心头就会有无数的火焰冒出来。但一切,都是为了她的复仇,她得忍!必须忍!
苏可,苏锦年,你们的好日子,也将到头了!
*
小包子洗完澡之后,一个人非常乖巧地去了新的房间睡觉,苏可不放心他一个人睡,陪了他好久,等他熟睡才离开。
待到苏可回到自己的房间之后,便看见苏可披着浴袍出来了。湿漉漉的发丝还滴着水,一滴两滴,从额前滑落到脖颈,流过喉结,进了浴袍隐而不显……
苏可瞧着这番性感的情景,不禁想到这浴袍底下的雄壮风光,不禁“咕噜”地吞了口口水,朝着苏锦年抛了个媚眼,一把脱了自己的外衣,朝他勾勾手指头,“大餐,赶紧地过来,让我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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