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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后宫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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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第(1/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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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凤歌不语,不去看他那双眼。

    明明知道要忘就要忘得彻底,她明明就很清楚不是么?可是脚步却还是不受控制地跟来了……

    她怎么会来?

    他想问的是这个吧?

    她,也很想知道她为何会来?

    “小乖……”紫衣男子口中低喃着,要从黑衣男子身后走出。

    “公子!”黑衣男子紧张地要扶着紫衣男子。

    小乖?

    原来眼前之人就是公子那副宝贝得不得了的画中之人。

    黑衣男子看着白凤歌。

    虽然是一袭男装,但眉眼间还是能看出和那画中的小女孩相似的地方。

    “退下。”紫衣男子伸手挡开黑衣男子的手,淡淡的道。

    小乖还在……不能让她看到的。

    “师叔可是身子不适?”白凤歌垂下眼眸,淡淡地问道。

    一副只因他是她师叔,所以才义务地关心一下的模样。

    “……没什么大碍。”男子的脚步因她的话顿住,站在百余步的地方不再上前。

    原来,他对她来说,已经只是师叔了么?

    “庄内有神医,请师叔同师侄一同返庄。”白凤歌以一副小辈关心长辈的模样道。

    “不必了。”紫衣男子敛下眼眸:“我此番前来,只是要告诉你你现在做的事太危险。”

    神医……

    就算是神医,也对他的病无能为力吧。

    如果神医有用,他当年又怎会……

    “原来师叔是来劝我罢手的。”白凤歌抬眸,淡然地看着紫衣男子:“师叔费心了,只不过,我已经下定决心即便是深渊也要义无反顾地跳下去。”

    她已经明白,这个世界上除非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否则不会有一片净土供她和她关心的人安逸的生活。

    不是不明白这条路有多危险,但是,再危险她也不惧。

    怀着那个心愿,又怎会惧怕危险?

    “……”闻言,紫衣男子低头不语。

    他们之间的距离,原来已经这么远了……

    当初那两颗紧挨着的心,原来已经出现了分歧。

    劝她罢手?

    她竟会认为他是来劝她罢手的……

    他,是来告诉她,无论是深渊还是地狱,他都会随她一起跳的啊!

    他的心,还在原地,而她的呢?

    眼前一阵晕眩,那种心慌无力的感觉又出现了,胸口似乎被压了一块巨石闷得透不过气。

    忍住要揪着衣襟喘息的动作,紫衣男子沉声道:“既然你意已决,我也不便多言。”说着,便转身向马车走去。

    冷意从四肢传来,可他却不能表现出丝毫。

    俊脸更加苍白,额上浮现出细密的冷汗。

    黑衣男子小心翼翼地跟在他身后,眼中的焦急与惊惧愈加深重。

    “公子!”突然,紫衣男子刚要抬步上马车,身子便如同受了箭伤的大雁一般坠落。

    白凤歌身影一闪,身体先于理智行动。

    待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她已然将紫衣男子的身子扶在怀中。

    低头看着怀中之人,白凤歌黛眉皱得很紧。

    脸色灰白而发紫,一条小指粗的青筋触目惊心地由耳垂下方延伸向衣领中……

    “我先带他回庄,你持着这块令牌到凤凰山巅的天下第一庄……进庄主府,找商总管。”白凤歌将一块令牌丢给黑衣男子,旋即抱着紫衣男子闪身消失。

    白凤歌前脚刚将紫衣男子带进竹苑,绯色后脚便至。

    “呵呵,丫头,这是谁?”绯色笑得邪魅,凤眸中隐隐有危险之光在闪烁。

    “……”白凤歌充耳不闻,自顾自地抱着男子大步向前。

    “……”绯色一愣,旋即跟上,凤眸中闪过凝重。

    她……慌了。

    那人,到底是谁?

    墨容正在院中晾晒草药,见白凤歌抱着一个紫色身影快步走来,脸上虽然没有任何表情,但那疾速迈动的步伐却让他知晓她此刻并不淡定。

    瞥见安静地跟在她身后,一脸严肃的绯色,墨容看向白凤歌:“放到屋里去。”

    她抱着一个人来他这处,他不会不知道她是来做什么的。

    将紫衣男子安置在床榻上,白凤歌才起,目光仍旧停在那张灰白中泛着暗紫的俊脸:“他,是我师叔。”

    闻言,墨容身子微不可查的一僵,黑眸中闪过黯色。

    是他。

    墨容身畔,绯色察觉到墨容的异样,凤眸更加深邃黑幽。

    墨容这样的反应,似是曾经就知晓那紫衣男人的存在。

    所以说,不知道那紫衣男人是谁的就只有他一人。

    “我来看看。”墨容压下心中的波涛起伏,走到床边坐下。

    抬起紫衣男人的右手把脉:“寸、关两部轻取有力,而沉取不可得,无弦、滑之象……尺部微不可得。”一面把脉,墨容一面将脉象轻声说出。

    说出脉象,这不是他一贯的作为,但他却明白她想知道,所以说了。

    放下紫衣男子的手,察看他的脸色,墨容皱眉,然后伸手将他的头轻轻转动,看到左耳垂处延伸而下的青筋后,墨容一滞,旋即解开紫衣男人的衣袍。

    那条小拇指粗细的青筋自左耳垂延伸至锁骨。

    墨容神情凝重地将衣衫合上,执起紫衣男子的手掌仔细观察:“手掌凉,掌色偏白,大鱼际心区处发红。”说完,移到床尾,褪下男子的长靴:“脚心发凉,脚趾有异常肿状。”

    “容……”白凤歌越听越心惊,这些症状,很像……

    “歌儿,此病……我没有把握根治,只能勉强为其续命。”墨容垂着眼眸,低声道:“脱厥、喘证和结代脉,这三种病症中的任何一种都是无药可救之症,更别说他三种症状都有,他患的是……心疾。”取出银针,在紫衣男子的心脉周围下针。

    此病,他在医书上见过,也曾经研究过。

    这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病,根本无药可治。世人虽称他为神医,但他却也只是一个人,不是神。

    所以,他现在只能暂时护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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