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龙塬黑眸中闪过一丝兴味:“若是白姑娘不嫌麻烦,还请细说,朕才能好好地考虑考虑。”
呵呵,有意思。
虽然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个女人的胆子不小。
但是却没想到她敢明目张胆地向他要钱。
要知道,一国之君的钱,可不是那么好赚的……
“具体的办法,小女现在不能告诉皇上,但是如若皇上要用小女的办法,小女有十成把握可以让皇上不费一兵一卒便解了边关之危。”
“呵呵,既然白姑娘如此有信心,朕便用你的方法。”停顿了一瞬,龙塬话锋一转:“但是姑娘难道不打算告诉朕,这花费到底是如何的大?”
“五十万两黄金而已。”白凤歌淡淡地道。
“……”见她如此淡定的模样,龙塬脸上的招牌微笑险些保持不住。
五十万两黄金!
还是而已?!
五十万两黄金,那可是国库一个月的收入了!
“皇上可是嫌贵?”白凤歌明知故问。
龙塬摇头道:“不是贵,而是太贵。”
“呵呵,皇上何必拘泥于五十万两黄金呢?”白凤歌笑得像勾引小红帽的狼外婆:“换一个角度,皇上不费一兵一卒便可解了边关之危,若是硬碰硬地打仗,怕是也要用五十万两黄金。”
言下之意:打仗是五十万,不打仗还是五十万,既然五十万都要花,那何必费力去打仗呢?
闻言,龙塬垂眸。
五十万两黄金,不是一个小数目啊!
可白凤歌说的也是事实。
如若硬打,照现在的局势来看,输赢暂且不论。用五十万两黄金作为军饷虽然有多,但是战后还要有一系列的措施,那花费下来却不止五十万两。
如果用五十万两黄金,能买一个稳赢……这笔帐,还是挺划算的。
可怕就怕在不能赢。
如果花了五十万两,还是输了,那这五十万两不就白花了?
“呵呵,话是这样说,但是白姑娘又如何能让朕相信你能够让朕不费一兵一卒就能赢呢?”
他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但是这打仗可不是单凭谁简单不简单就能决定得了的。
“这简单。”白凤歌百无聊赖道:“皇上只需和小女去一个地方,到了那里,若是皇上还觉得小女不够分量,那此次作战的军饷便由小女来支付,皇上意下如何?”
闻言,饶是龙塬这般定力,也不由得一惊。
能这般轻而易举地说出军饷由她来支付……
难道她是……
心中有一个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的猜测一闪而过,“好。”龙塬点头道。
她到底是不是,只要她一出手,他便能确定了。
五日之后。
风吹草低见牛羊。
大草原上牛羊成群。
龙塬站在一顶帐篷前,看着一片广袤无垠的大草原,思绪飘向了远方。
五日之前,他让暗易容成他的样子在带着五万大军继续前进。
他和白凤歌打扮成匈人的样子,混入匈国境内。
一路上,白凤歌的机智和一口流利的匈国语言使得他们俩进入匈国几乎没有丝毫阻碍。
他心中,对那个让他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猜测却是更加的确定。
白凤歌一面伸着懒腰,一面打着呵欠从她的帐篷内走出来,便见到龙塬背手眺望远方深思的模样。
“皇上起得真早哈?”白凤歌走到龙塬身旁。
“这里就是天下第一庄的牧场吧。”龙塬有些赞叹地道。
“呵呵,皇上果然好眼力。”白凤歌也不隐瞒。
“呵呵,好眼力?”龙塬笑得有些自嘲,深邃的黑眸看向白凤歌:“朕的好眼力不还是被你给蒙了一把么?没想到,名震天下的天下第一庄庄主竟然是个女人。”
他可真是闹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自作聪明地以一曲《凤凰同歌》就断定白凤歌是天下第一庄庄主的女人。
却没想到,凤歌,凰歌其实就是一个人!
名震天下的天下第一庄庄主,就是她白凤歌!
刚开始就对她的身份判断失误,这就导致了后来一系列的行为都成为了笑话!
“唔,这貌似和女人不女人没关系。只不过皇上从潜意识里面看不起女人,觉得女人不可能有什么大作为,这才失算了而已。”白凤歌懒懒的道。
现在,她的身份无需再隐藏了。
之前隐藏身份,无非就是怕龙氏两兄弟知道她的身份之后会打天下第一庄的主意,从而更加不会放过老头子。
现在老头子身在边关,她昨日夜里也已经拟定了一份合约书让龙塬签了字按了手印,合约书上将龙塬让她和老头子诈死的事情还有这次龙塬“花钱消灾”的事情用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
没有了老头子这个软肋,她又将龙塬给坑到了这里。
即便龙塬知道了她的身份,想要反悔也来不及了!
综上所诉呢,现在主动权掌握在她白凤歌手中。
所以,她也就没必要隐瞒身份了。
而且,这个身份现在是一个筹码!
一个赚钱的筹码啊!
有了这身份,龙塬才会相信她有实力和他“做生意”!
五十万两黄金诶!
她又怎么会白白放过放过这么大一单生意呢?
“呵呵,看来是朕忘了曾经的教训,忘记女人的可怕了。”龙塬自嘲道。
小看女人?
是这样吧。
当初猜测白凤歌的身份的时候,他压根儿就从来没有往她就是天下第一庄庄主这个方向去想。
看来,儿时的教训还是不应该忘啊。
女人,可怕的就太可怕了。
闻言,白凤歌秀眉轻颦:“感觉皇上对女人的怨恨很深呐。”
龙塬垂眸,将眸中不该出现的情绪隐匿掉之后又抬眸,转移话题:
“说说你接下来的计划吧,朕好歹也是你的‘顾客’,你总要给朕一个计划,让朕看看五十万两黄金花得值不值。”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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