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一天能走出条明路来。而你呢?不用我说你便没想过么?”她不信她没想过,这一身的伤就是最好的警示。段安弦自己也说了,那凶悍的女人对她大大出手时,那个男人也在场看着,明知段安弦身体单薄不是那女人的对手,耳鬓撕碎时千好万好也没见他出声制止下。结果怎样?段安弦一出手他就恼了,转眼跟结发妻站到同一战线上,段安弦落得这般田地。
青春用尽了还有什么?会等到一个人抛妇弃子对她钟情独对么?只怕段安弦自己睡迷忽时也不会做这样的遐想。那么等待她的还剩什么?白驹过隙,人老株黄,再伸手碰触曾经想要的,该要的,就不会觉得维持已晚么。
段安弦一刻怔愣,这些事平时不想也能得过且过,细想想就觉得挺吓人,吓出一身的冷汗,附带毛骨悚然。神色一转,漫不经心地看向容颜,瞳内光色莫明:“这的问题是宿疾,先不说它。秦大少对你到底怎样?你结婚的时候没去成,之后也没接触过,只在杂志上看着超级风光的一个人,这些豪门少爷里也就你家那口子长得最排场,什么时候带出来让我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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